为了想要得到自由
我在我身上插上翅膀
飞过高山飞过河流
才发现我的自由全都只是想像
其实我都一直在逃避
逃避全世界最难以面对的自己。
——自由 张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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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都拥有一对属于自己的翅膀。
长出翅膀的条件就是,学会如何爱。
爱家人,爱爱人。
最重要的是,爱自己。
金钟仁从便利店买来了一包烟。
他用大拇指打了一下又一下打火机,火总是随着风就消失了,三次才成功点着火。
他低下头点着烟,火光照亮他的脸,青色的眼圈盘旋在眼周,微微的细纹是时间的痕迹。脸上的伤疤刚刚结痂,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了。
微微凸起的胡茬衬得他更狼狈了。
他猛吸一口烟,风猛的一刮,吹的烟四分五裂看不见了踪影,金钟仁的背弯了又弯,却怎么也遮不住猛烈的风。
他盯着这烟点燃的红光,火光一闪一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他也快要被吹灭了。
金钟仁:“好疼。”
他揉着膝盖。
人生就像一场溺水,越挣扎就越无法逃离。不挣扎却又是缓慢的下潜,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无助,什么都做不了..
是大部分人对待生活的理解。
在很多抉择中,有些人喜欢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却忘记了也要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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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和机械怪人先回了医院内照顾念真。
平淡的生活又被打破了,一浪接着一浪,拍打在人身上疼的厉害。
朴灿烈:“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机械怪人和朴灿烈走回病房时,朴灿烈默默的说出了这句话。
机械怪人惊愕地抬起头望向朴灿烈。
朴灿烈扯了扯嘴角,好似回应着机械怪人这句话的真实性。
是真的。
诺大的城市里,在这冰冷的世界,人们活的像是机械。
上学,工作,成为生产的机械设备,然后结婚,生子,最后死亡。
我们都像一根烟,燃烧着自己的火光,直到只剩下烟蒂,被扔在脚边狠狠的踩灭。
机械怪人:“有钱人也会有烦恼,是不是?”
机械怪人笑着说。
朴灿烈被逗笑了。
朴灿烈:“嗯。”
朴灿烈:“虽然我和金钟仁关系一般,我也不太喜欢他。”
朴灿烈:“但我想,我们待在一起很不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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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坐在念真的床边。
他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
轻轻的摸了摸念真的头。
机械怪人在一边没有说什么,只是无神的看着窗外。
一切来得好快,但好像又没那么快。
念真“钟仁…”
念真“我们,结婚吧。”
念真呢喃着梦话。
朴灿烈的手一抖。
机械怪人也愣在了一边。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充斥着压抑。
朴灿烈:“好,你们会结婚的。”
朴灿烈喜欢念真。
他喜欢她洋溢的笑,在困难时及时向自己伸出手的坚定。
她也是他的家人。
所以爱,就是看着她幸福。对不对?
或许我们都会喜欢上拯救自己的人。
金钟仁也是拯救念真的英雄,所以她理所应当的爱上了她。
他们的爱热烈却又平淡,相互陪伴着,却好似像大风一样刮在身上卷起裙摆。
朴灿烈摸了摸念真的脸。
她的睫毛长长的,雪白的肤色下藏匿着红色。
他多想她是属于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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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我们不顾一切的给念真办理了离院。
是这样的。
我们想趁着他离开之前,给他们办一场婚礼。
——
朴灿烈和金钟仁谈了很久,但没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金钟仁的眼眶红红的。
念真坐在轮椅上,静静地待着看着床边的风景。
在医院躺了很久刚出院,即便只有一个多星期,人在短时间也无法稳稳当当的直立行走。
腿没力气了,所以几个人就买了一辆轮椅。
她的话没有那么紧密了,变成一只可爱的木偶。金钟仁坐在一边,轻柔的为她擦掉额头的汗。
金钟仁:“怎么出汗了?”
念真看向金钟仁,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是一片湿润。
念真“我觉得呼吸不上来,很疼,所以出汗了。”
念真“你怎么也出汗了?”
金钟仁:“我没事,热的。”
念真“嗯..”
念真别过头。
念真“我看你们这么着急,怎么了么?”
金钟仁:“念真,你害怕吗?”
金钟仁:“害怕什么?”
金钟仁:“我们想查清边伯贤到底怎么回事,总觉得他身上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
金钟仁:“我怕你见到他还会害怕。”
念真“我不会了。”
念真“现在的边伯贤,我不害怕的。”
金钟仁没听懂她话里的含义。
机械怪人:“我们去乐之谷吧!”
念真“啊?”
机械怪人:“那个吴世勋,有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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