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死了,死在我最爱她的那一年,据说是跌落深海里死无全尸。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相信她真的死了,也许她只是不爱我找了个没有我的地方生活吧,她好像也不爱闵玧其。
都七年了,那家伙居然也忘不了你,从没有想过和别人在一起,他说,“我从不和别人凑合”
我也不和别人凑合,谁都不能。
在得知你死讯的那一天,孩子也意外流产,可能是因为她对这样的父亲母亲太过失望吧,所以不愿留在我的身边。
手指轻轻摩擦和你的合照,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忽然感觉脸上被人轻轻一吻,醒来总觉得心里空落落,难受极了,起身发现盖在身上的薄被,自己晚上有盖过吗?
算了,可能是忘记了吧,这些年来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有时候都认不清面前的人了。
金泰亨嘴巴微张,努力回想眼前的女人,“……”
温凉:“我是温凉”
是了,温凉,她的挚友,也是照顾自己这么多年的朋友,可她有时候经常用一种很伤心难过的眼神看着我,还以为我怎么她了,奇怪的很。
温凉:“吃了早饭,我带你去医院”
金泰亨拿着刀叉的动作一顿,慢条斯理说道,“我没病”
温凉:“我知道你没病,但……我很担心你,为了”脸上不自觉漏出难看的表情,“为了祁让”
金泰亨“祁让?”
我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祁让,好熟悉的名字。
温凉:“你连这个……都忘记了”
她一脸受伤,难以置信的站起身抓住我的手质问,我愁眉着回道。
金泰亨“你把我弄疼了”
她恍惚的松开我的手,嘴里还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温凉:“无论如何,都必须去找医生,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用着近乎祈求的语气跟我说话,不由分说的将我一把拦腰抱起,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金泰亨“不准碰我,温凉”
温凉:“听话好不好”
我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直接将她打懵,其实我也有点懵,但是朋友夫不可欺,即使她现在不在了,我也要为她守身如玉。
温凉:“为什么”
她哭了,有一滴眼泪掉在我的嘴角,顺着唇缝滑下去我尝到了苦涩,我挣脱束缚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看着她。
金泰亨“虽然我记不清她的长相,但我依然爱她”
是的,我承认我有病,当初她的死亡和流产的打击下,我患上了阿尔海默症状,但这个病不像别的患者一样直接记忆障碍、失语、失用、失认这些,我是纯粹随着这个病在一天一天忘记你的长相和名字。
开始是关于你的名字,接下来是你的长相,慢慢的是和你的过往。
温凉:“小哭包,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但我记得小哭包这个称呼,这是她对我的专属称呼,我冷下脸直接对她下了逐客令。
温凉:“你让我去哪里”
金泰亨“这里是我和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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