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翻烂。她那段时间听得太多,以至于见到类似的打火机脑子里就会浮现一圈一圈的音波,又爽又烦躁,越不听越会想起,估计耳膜神经被刺激得太久所以形成了惯性反应。此时打开丁程鑫的这个小玩意儿,竟然是哑的。
她有点不习惯,盯着它再翻开一次,还是哑的。
鹿言软没法儿忽略自己的智障行为,瞟了眼对面,赶紧点了烟还给丁程鑫。
宋亚轩每次都能参与进去贺峻霖的话题,两个人高中的时候讨论三角函数的定理到底属不属于几何原理,鹿言软听得头大,现在两人对着一张日出的照片推理得津津有味,鹿言软不想搭话,低头在桌子上观望哪一杯酒骚得更有特点。
“你酒量成么?”丁程鑫在鹿言软盯着那杯装有深棕色液体的马天尼杯,盯了有几分钟的时候,问:“不成别瞎喝。”
“半斤白酒朝上吧。”鹿言软说。
“朝上饶个圈儿再圆回来吧你是。”丁程鑫伸了伸衣袖,端起那杯深棕色酒喝了一口,“曼哈顿酒,见过没。”
“操,”鹿言软心说我也不是没来过酒吧的人,“我还知道她英文名儿叫Manhattan.”
丁程鑫转动酒杯,喝了一半,她把另一半递给鹿言软,“你尝了就不会说你见过它。”
“有什么了不起......”鹿言软斜了她一眼,接那杯酒。
口感强烈,香味直接而浓郁,狂得很,像要给人天灵盖冲翻似的。一口下肚后鹿言软半天说不出话,她自打来这酒吧每每喝上一口就说不出话,就像丁程鑫的打火机,翻开盖子后屁声儿没有,哑巴了。
“这儿的调酒师很会摆弄苦精。”丁程鑫在端了一杯深棕色的酒,晃了晃,“一般国内常见的装饰红樱桃严格意义上都是不对味的,Maraschino樱桃最地道,通常别的地方用威士忌,甜红味美思,苦精忽略不计,都觉得是个点缀,但是我喜欢这儿的味道,她能用的画龙点睛。”
“......”鹿言软愣了会儿,“甭说了听不懂。”
丁程鑫白她一眼,喝了一口,“不老觉得我装逼么,现在给你个好机会欣赏,待会儿去门口补张票。”
真有能耐啊你。
鹿言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像有劲儿了似的,端起另一杯跟丁程鑫碰了下,“喝就成了别逼逼。”
“你喝不过我。”丁程鑫认真地说。
“啧,”鹿言软也翻了个白眼,但是翻得她眼睛疼差点就圆不回来了,“你上次吃烧烤连口啤的都不能喝,现在扯这瞎白现眼不现眼啊。”
丁程鑫没说话,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杠上了。
喝着喝着鹿言软觉得头开始飘,但是身体就像被钉在沙发里似的,她心里着急啊,头快飘到太空了身子还没跟上呢,分两半多难看。
过会她感觉热得要死,在接近太阳的时候四周万籁俱寂,有个声儿在问:“开心点没。”
啊。
开心啊。
还成吧。
挺开心的。
她醒来的时候人在丁程鑫的教职工宿舍里,盖着一个大被子又重又厚,闷一脑门子汗,衣服穿的还是昨晚的,她扫了眼周围,外套扔在地上,屋里没有其她人,卧室门开着。她记得昨晚是被人驮着回来的,一大群人围着她走,后来慢慢的贺峻霖走了,宋亚轩跟着她学长走了,就剩下一张臭脸的丁程鑫,她好像还在人身上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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