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堕落街热热闹闹开夜市,白天不允许摆摊,甭管你吹得像个山珍海味还是要把水箱里面的花甲藏一藏,咱这不能够显得市井气息太重,毕竟是重点学府对头的街道,就算各位摊主都没上过大学,都必须有点儿自觉,否则一拖车就给你清扫干净,还罚款一千,亏得屁滚尿流也怨不着谁。但是一到晚上九点,那就是群魔乱舞的地界,下班了还得在摊位边守着排队等一盒炒饭,白天拿起喇叭唧唧歪歪的嘴现在也塞满了油腻腻的饭。
从学校出来,鹿言软赶了好几步路,她今天本来是上午的课,下午纯休息,昨晚看着课表就计划好了第二天去浪的地方,结果下午收拾好发型刚准备和朋友出去耍,年级群一通消息就把她钉在了院级会议室的大厅。从下午两点开到六点,放大家吃了个战斗饭又聚集起来开会,还以为有多大个事情,结果来来回回就是某某某先进集体的展示,谁谁谁算个优秀学长回校讲经,鹿言软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耳朵打着蚊子,手里玩着游戏,半点没听清楚讲台上的一群精英说了些啥。
挨到九点钟的铃声响,结束语她都没认真听,趁着班学长在分发小礼物的时候溜出了会议室,出来的瞬间才觉得神清气爽,原来人的适应性这么强,在脚丫子味儿里面呆久了真的会自动忽略。她一路小跑来到校门口,这个城市入秋入得早,此时气温有点冷,她穿了件薄卫衣,站在红路灯等着过马路时感到双臂阵阵发寒,手机嗡嗡震动,群消息不断,是一群玩得来的损色,此时为了鹿言软今天水她们的事情闹腾不休。红路灯闪现出最后的红数字,三二......
鹿言软鹿言软比别人先走一步,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皱着眉回了句:马上就来,正在过绿灯。
发完她没看手机,闷闷地钻进人头攒动的影子里。奶茶店放着几首流行歌曲,绕不过那几个当红组合,鹿言软听到首耳熟的,在喧闹的环境下也没听个真切,就绕过好几家烧烤摊和炸串店顺着堕落街的巷子里走去。
远远的一个白帽子摊主就是腾师傅。鹿言软走到腾师傅摊位附带的门市边,还没站住脚就听到一个破锣嗓子冲她嚎。
贺峻霖:“这儿!赶紧过来!等好久了!”
鹿言软撩起眼皮看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生坐在里面的一张长木头桌子上,身边还有一堆穿的五颜六色的男的,正是她那群三天不见上房揭瓦的狐朋狗友们。鹿言软低低地咳嗽一声,迈步走进去。
贺峻霖:“怎么回事啊,你自己说说都水我们多少次了。”黑色体恤的男生开口就没带好话,先就贱兮兮地把鹿言软数落一通,“下次出去就不带你了,麻烦。”说完又伸手把人拉着坐在预留了很久的空位上。
鹿言软“年级大会。”鹿言软轻轻飘了这么一句,没把刚才的话听进去,坐下后才发现今天人到的挺齐。黑色体恤的男生叫贺峻霖,并排挨着坐的几个都是高中就熟悉的铁兄弟,还有几个是暑假网吧认识的游戏网友,后来一起出去玩了很多次,渐渐的大家都熟络起来,男生的友谊就是这样,有一两个臭味相投的爱好就容易玩在一起。
贺峻霖:她们有好几个都是别的学校的人,大一大二大三的都有,但最多也只是大三,所以年龄接近,说话也没有个大小。此时对面几个人正在讨论到底点烤肥肠还是烤翅中,贺峻霖一把拿过来,“小气,都点不就成了。”她抢过旁边宋亚轩的圆珠笔,在点菜的单子上划拉一串菜名,划拉完后隔空对坐在最里面的一个人说,“你有啥要加的?”
严浩翔:那人捏着纸巾擦了擦桌子,听见贺峻霖问,就沉默摇了摇头,随后艰难挤出几个字,“你,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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