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告白 44

东京 羽生公寓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玉盘高挂，浴室传来了流水声，我看了看周围。我想到6岁时，被大伯家的狗吓到。姥爷姥姥带我到处求医。爸爸妈妈做火车回到东北。我记得我躺在奶奶的炕上满屋子的人，连医生都束手无策。后来在一家中医看好的。然后我就开始昏睡。偶尔清醒的时候哥姐站在房门口看着我。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太阳。爷爷在自家的小花园打着太极。这也是爸爸妈妈来日本工作时，执意把我带过来的原因之一

羽生结弦：熙熙，你醒了

我听着满是惊喜的声音，我转过头看着他

陆缉熙结弦君

我指着外面的路灯

陆缉熙我睡了多久了

羽生结弦：5天了

这次病的倒是比以往严重了一些

陆缉熙辛苦了，结弦君

羽生抱住熙熙，头抵在肩膀上，看着她垂落在脊背的长发。脸色苍白总算是恢复点精气神了

羽生结弦：饿了吗？

陆缉熙有一些

羽生结弦：想吃什么？

陆缉熙粥

羽生抱着熙熙穿好衣服，五黄六月的天气，我看着身上的长衣长裤

陆缉熙太多了吧

羽生结弦：都烧了5天了，我说叫餐了，你偏偏要出去吃。要不要在带个围巾？

……

陆缉熙我们出去吧，我没有把感冒传染给你，已经很庆幸了

羽生结弦：我吃了医生开的预防药

羽生结弦：走吧

我没走多久就感觉没有力气，整个人一直在冒汗。我就是疏于锻炼。我忍住发抖的双腿继续走下去。只到吃完晚饭才好了一些。可能是因为意识清醒的时间太少，简单吃一口。有着低血糖

羽生结弦：上来

看着他半蹲在我的面前

陆缉熙干嘛？

羽生结弦：背你回家，躺了5天今天走了很多路了。你早就没有力气了

我笑了一下附上他的肩膀。他的背并没有像爸爸那样，宽大厚实。但让我拥有了安全感，只因为我相信他，我爱他。

陆缉熙重吗？

羽生颠了颠

羽生结弦：不重，这几天生病了还轻了一些

羽生结弦：我刚刚洗好澡看到你看看靠坐在床上，当时在想什么？

陆缉熙小时候的事情

羽生听出熙熙没有分享的意思，但还是追问了下去

羽生结弦：什么事情还是我不知道的？

陆缉熙也不是什么事情

羽生结弦：快说给我听听嘛

我磨不过他，和他讲起了故事

陆缉熙6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差一点……后来去看了一家老中医好的。我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想到那个时候了，我记得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奶奶的声音。我刚刚听到了结弦君的声音

我听着他沉默了起来

陆缉熙怎么了？结弦君

羽生结弦：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伯父伯母一直把你带在身边？

陆缉熙不全是，小时候一直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不认识爸爸妈妈。他们最开始回来的时候我叫他们“叔叔阿姨”。这个应该是最重要的原因

我们两个回到家里，我坐在穿鞋凳结弦君帮我脱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结弦君吻上了我。我努力的推开他，口齿不清道

陆缉熙我还在感冒

羽生结弦：熙熙，多少次……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

羽生结弦：6岁重病、14岁大地震、19岁溺水

我承认我脑袋开小差了，这个时候的结弦君就好像“病娇”。感觉稍有不慎就会破碎、崩溃、歇斯底里。我甚至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眼睛上的泪珠。我努力回吻着他让他感受到我的存在和确定性

羽生结弦：熙熙，小时候还是什么样子

我躺在他的怀里，可能是晕睡睡多了、或许吃饱了有力气。也开始和他聊起天

陆缉熙我小时候很想当医生的

羽生半夜睡的迷迷糊糊时，熙熙又开始烧了起来。轻车熟路的喂好退烧药，自己吃了预防感冒的药，贴着退热贴

羽生结弦：这个身体素质真的太差了，都病了这么久了

羽生看着熙熙的小脸埋进枕头里，本就不大的小脸又小了一圈

羽生结弦：熙熙，真的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我恢复上班是一周后，他早上兴致勃勃送我去了事务所，我也接受着同事们的关心。如果说有什么不适应的，应该是就是私人邮箱的5分钟一封邮件，从嘘寒问暖到工作分享直至下班

东京 某咖啡厅

佐藤：缉熙小姐多注意身体，这是ANA为您准备是补品

我看着身后的人点头，我才将礼品收下

陆缉熙谢谢ANA，谢谢佐藤君

佐藤：马上就是FOaI了，今年的翻译工作辛苦缉熙小姐

陆缉熙应当的

我和佐藤君简单聊过工作之后，马上开始处理手头上资料

羽生结弦：不回家吗？

陆缉熙翻译好就回去

羽生拿着熙熙的手机玩，找到微信之后，看着熟悉的头像

羽生结弦：伯母您睡了吗？

羽生结弦：是这么个情况，我和熙熙在外面，熙熙不回家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然后我的手被拉了下来

羽生结弦：伯母要和你说话

陆妈妈：熙熙呀，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Yuzuru的身份太特殊了，干嘛还呆在外面不回家？还有你，刚刚退烧还不在家好好休息，在外面乱跑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要我们当父母的天天和你操心。

陆妈妈：熙熙啊，如果要是被偷拍了会给Yuzuru带回多大的麻烦了啊

陆缉熙知道啦妈，我现在马上回家

羽生一把抢过手机，像只高傲的孔雀

羽生结弦：谢谢伯母

羽生结弦：伯母，我会照顾好熙熙的，熙熙的身体也恢复了好多

羽生结弦：我也注意身体的，你早点休息，晚安，再见

陆缉熙还给妈妈打电话

羽生结弦：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收拾东西回家睡觉

东京 羽生公寓

耳鬓厮磨的结束之后，我抱在噗噗背靠在他的怀里，看着面前的手指

羽生结弦：弄疼你了？

我摇了摇头

陆缉熙结弦君，这几天我看到时看到一句话

羽生结弦：什么话？

羽生看着熙熙身上的吊带轻轻的扯掉吻着光滑的肩头

陆缉熙这路遥马疾的人间 你平安喜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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