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长安城内死了个戏子。”
“是啊,你说他看上谁不好,偏偏爱上了张府的小少爷。”
那戏子生的一副好皮囊,一开口便是四月春来,一笑一颦都引人怜爱。
那少爷性格清冷,不苟言笑,也就有个听戏的雅好,不知怎的就被那戏子扰乱了心神。
老爷知道后大怒,张府未来的当家少主岂能是个断袖?!
于是下了狠手,命人将那戏子在少爷面前活活乱棍打死。
寒天凛风中,少爷抱着残丝断魂的戏子在雪地里跪了三日,哭得肝肠寸断。
戏子死了,死在春未来的冬末。
少爷疯了,疯到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住,只是逢人便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白衣的戏子?
我怎么找不到他了啊?
我找不到了......
寒天凛风中,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传出很远,很远。
寒天凛风中,我站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一眼望去只剩下了一片银装素裹。目光的尽头我好像看到了有个穿白衣的少年,在兴奋地向我招手。
我想起来了,他应该是这样喊我的。
“阿极,阿极!”
没由来的,我很高兴,朝那个方向跑去。
寒风之中,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突然,我脚步顿了一顿,一股莫名的悲伤从我心底升腾而起,让我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再睁眼,已然是一片素白。
三日之后,有人发现了躺在戏台旁的张家小少爷。
怀里抱着戏子生前最爱穿的一身白衣。
身子已经僵了。
轿夫李叔说,他至死都是笑着的。
雪还在下,冬天也并没有转春的迹象,可雪地里却奇异地长出两只白色鸢尾。
永生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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