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年过得跟平常放假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由于母亲去世,父亲的双亲也走的早,一般也不用走亲访友,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张故这段时间会在家。
高三生是没有什么多余假期可言的,张泽禹在家雷打不动的刷题,做卷,复习,背知识点,然后初七初八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开学,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
这段时间他没见过张极,唯一的交流也是隔着冰冷的屏幕贫嘴的几句话。
自从张故说那话之后,张泽禹总感觉他跟张极相处过程中有些别扭,也没有太明显地表现出来,只是努力地忽略这种感觉,不去注意他们之间的那股暗流。
初七是张泽禹开学的日期,也正好是张极生日。
张极一向随意,对生日这件事情也不大热衷,想起来就过,忘了就等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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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一点半。
张极开了门,手指习惯性地摸向墙上的开关,却在快要按下去的时候停住。
灯亮着。
他放下手,环视一圈屋内,没看见人影。
听到声音,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脑袋,是张泽禹。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张极就直奔浴室,只留下一句吐槽。
“累死我了。”
张泽禹看他一脸疲色,没再打扰,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等张极洗完澡出来,外面的灯已经关了,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朦胧的照在屋里,给这个寂静的夜添加了几许柔和。
张极用毛巾擦着头发,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口渴想喝杯水。
毛巾遮住了视线,在玄关处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张极反应很快地用手撑了一下,还是不可避免地失重然后磕到一个不明物体。
张泽禹伸手捞了一下,却被张极砸过来的身子磕了个实打实,闷哼一声。
头上的毛巾掉落在地上,这回张极终于看清了自己撞到的是什么。
小手臂还撑在墙壁上,身子由于撞击紧紧贴在面前人的身上,能感受到皮肤温热的感觉,有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腰上。张泽禹比张极矮一点,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愣在原地。
借着月光,张极看见张泽禹,先是一愣,然后猛然推开,退后两步。
"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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