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剑门解释的比百里东君还要快,“是东君他……”
“对对对,就是这个臭小子他,他自己心里痒痒。”
百里东君一脸懵的看着自己的舅舅温壶酒,自己可是他亲亲的外甥,他着呢麽能这么说。
不过温壶酒自己似乎也觉得这样太对不起自家外甥了,“这毒女子练了媚术,不是你定力不够,这场中怕是有不少人现在都恨不得扑到台上去。但是看看就好,千万别动手,别碰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温壶酒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仰头喝了一口酒,压了压心中的悸动。
温步平呵呵一笑,“知道他为何那么清楚吗?”
百里东君很是老实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因为对于五毒门的女子,他可是很有研究的。”
“多嘴。”温壶酒冷哼一声。
“口味够重的呀!”云若依也是笑得一脸暧昧,“看来前辈在她们身上,吃了不少亏。”
“说的没错。”温步平说道。
“你俩差不多就得了。”
突然,那台上那女子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刃,短刃上闪着紫光:“我的这把刀可是涂满了毒药的毒刃。毒名钩吻,中了它,世上无人可解,就连我们五毒门也一样。”说完后,她就将小刃放在了唇边,作势就要一舔。
“怕不是个傻子。”百里东君一愣。
“我怎么会舔呢?我若是死了,你们该有多难过啊。”女子微微侧首,往台下一看,只不过这女子似乎和云若依较上了劲,一个劲的朝着云若依抛媚眼。
云若依皱起了眉头,“她眼睛抽筋了?”
在场的四人简直无话可说,台上的姑娘更是脸色一白,“假正经!”
“一眼看众生,够媚。”温壶酒笑道:“只可惜,眼神不好,不会找对象。”
那姑娘虽然不甘,但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了一个榆木疙瘩。女子转过头,望向面具人,一眸子的风情万种,却依然看不透那浑浊迷茫的眼神。女子咬了咬牙,纵身一跃而出,手中利刃冲着面具人猛地划去。
可面具人虽然失了神智,却依然有着本能的反应,侧身一躲,就躲开了那匕首。女子腿一伸,作势就要将面具人踹倒,可一脚踹去,却被一脚踢了回来。女子点足后撤,疼得龇牙咧嘴。
“别说,美女龇牙咧嘴是真的不好看,不过颇有喜感,我想笑。”云若依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怀中的小虎,虽然云若依是对着顾剑门和百里东君他们说的,但是周围的人听得很是清楚。。
“你能不能有点风度?”温壶酒无奈转头看向了云若依。
“风度是君子有的,我又不是君子。再说下毒也得有些高明的手法,她手法也不怎么样,面具人是木头一个,对他施展媚术,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的身手又差了那么几分意思,怕是胜不了了。”
“你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我为什么要怜香惜玉?你也说了,这种人儿一碰就死,算什么玉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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