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乌云密布,纷纷扬扬的雨丝落下,打湿了地面,形成深浅不一的大小水坑,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
放学了,盛若阮撑着伞下了公交车,水泥路湿滑,脚踏在地上溅起滴滴水珠,弄湿了她的白鞋。
她下车后在雨里走了有一段路了,杂加着雨丝的凉风吹来,让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回头看了看,身后是一条大路,种在路两边的树郁郁葱葱,在雨中更添一份清新。
……没看到什么人。
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盛若阮不安地握紧雨伞柄,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嘎吱。”
是脚踩在树枝上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显得不是那么清晰,但盛若阮听力很好,听得清楚。
盛若阮……
她脑子里莫名想起了中午吃饭时的“许泰鸣越狱”。
再往前,想到的是那天从张极录制地点出来在树林里看见拿着刀的可怕男人。
那个男人和杀人犯许泰鸣长得一模一样。
警察叔叔阿姨们抓住他了吗?
身后是放轻的脚步声,盛若阮呼吸滞了滞,脸色苍白。
不久前的被男人追杀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她手出了汗,后背紧绷,几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后面的动静上。
顾穆:盛若阮。
猝不及防的一声,处于高度紧绷的盛若阮整个人都被吓得抖了一下。
她猛地转头,对上了身后顾穆熟悉的脸庞。
盛若阮你吓死我了!
盛若阮好好走路干嘛偷偷摸摸的!
顾穆懵逼地摸了摸鼻梁,扭头东看看西看看,想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
顾穆:哦,你是被中午讲的那件事吓得吧。
顾穆:嗐,怕什么。
顾穆:小爷刚好顺路去买个东西,大发慈悲陪你吧。
盛若阮眨眨眼睛,撑着伞回头再望了一眼。
雨声滴滴答答,风吹得路边树叶晃动。
没人。
……
到了家楼下。
顾穆望着大房子,啧啧了几声感叹。
顾穆:还没钱,我看你这大房子有钱的很。
盛若阮浅笑。
盛若阮下次周末和清寒她们一起过来玩啊。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邀请,顾穆满意一笑,终于舍得走了。
在楼下送走了这尊大佛,盛若阮收了雨伞轻巧地上了台阶进门。
她边走边思虑着要不要给自己请个司机,盛若阮家中条件很好,父亲是知名建筑师,母亲出身书香门第,在A大担任教授。
只是母亲经常出国教研,父亲也因为建筑各国留居,两人常年在国外,假期也常在外甜度蜜月,很少回家。
家离学校不远,盛若阮也能照顾好自己,所以家里就没有请保姆司机什么的。
指纹锁解开内门,盛若阮把湿了的白鞋放在地上,用毛巾擦擦脚换了一双拖鞋。
她拿了睡衣打算去洗个澡,刚到浴室,里面冒着雾气的门就被推开。
入眼是松松垮垮的白T恤,露出少年脖颈一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视线往上移,她对上了少年似还有些水汽的清亮眼睛,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喉结上,再滑落至白T恤掩盖的肌肤里。
少年头发湿漉漉的,眼尾晕出沐浴后的粉红,周身还带着些许水汽。
如同干净却清澈却诱惑勾人的水妖。
诱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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