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琲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他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赶快离开。
得到佐哥的暗示,不知吟士怀着满肚子的疑惑,一下子竖在橘光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小哥哥,您找人家~有事吗?”
擦着淡粉的眼影的妇女,缀上粉红的腮红,涂着粉色的口红,胸前看起来塞了那么两个大大的球,鼓鼓胀胀,一身粉嫩的长裙。
但一开口说话就露出了满口的鲨鱼牙齿,矫揉造作的忸怩姿态除了让橘光起鸡皮疙瘩,就像甜蛋糕,特别是加了人工糖精的那种,还让人觉得腻歪。
橘光强忍不适,尽可能礼貌地微笑:“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打扰了,女士。”
他的笑容就像魔力一般治愈,让不知短暂把不开心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对方旁边的人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等橘光走出去几步后,忽然有人出声喊道:“先生,请留步!”
Ms.不知猛地拉住佐久良拓真的胳膊,用撒娇的语气叫着人,一撮金色呆毛开始抖动,眼睛还眨巴眨巴的卖萌,想要引起佐久良的注意力。
“小樱别太过分呐!”
橘光先是一脸茫然,随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把手机递给了佐久良。
“啊,差点忘了,是要交换line对吧!”
佐久良把手机拿出来,和朋友交换了Line。
毕竟在执行任务,就耽误了这么会儿时间,不知吟士拽着佐久良的袖子,冷不防捏了捏他的手臂。
佐久良飞速反握住不知的手臂,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的拖长了声音,“该——走——了—-!小不。”
“哈,我不是一直就在等你了吗,小樱!明明是因为你我们才耽搁了这么久好吧!”
距佐佐木琲世离开有一会儿,一不小心冒出男性化的口吻。那语气仿佛忍不住就要痛打他一顿了。
“欽?那你是在嫉妒我才能和好看的小哥哥说话吗?”
“根本没那回事好吧!!”
忍无可忍的不知一个爆栗让人老实点,他挥着拳头看佐久良抱头吃痛的样子,大快人心地踏步而去。
抱着脑袋的佐久良蹲在原地,眼泪汪汪的望着不知吟士的背影,企图他怜惜。
“那我只好自己坐taxi。妈咪不一起吗?我出钱。”佐久良小声地嘀咕道。
周围其实比较安静,佐久良的话立马就传到了不知的耳朵里,他愣了一下,旋即惊呼:“什么啊?”
考虑到任务的情况,不知吟士返回去将佐久良从地上拉起,告诉自己不要和这小子一般见识。
正好看见一辆亮着空车的的士过来了,佐久良伸手将它拦了下来。
“两位小姐这是要去哪啊?”司机一边启动汽车一边问道。
“Peter The Bar.”
这一路,佐久良越看窗外的景色越觉得不对,他暗道一声不妙,然而表情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想着,司机猛打方向盘,将出租车拐进了条偏僻的小路上。
“看来不用掏钱了。Torso.”
透过驾驶室里的后视镜,司机看见佐久良突然露出一副凶狠的面目,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左腿跪蹲着,低下头,他将右手伸到裙底下方,一抬手,手里便出现了一把填好子弹的转轮手枪,几乎顶着食尸鬼的赫眼两枪轰出。
两声枪响,眼前的司机应声倒地。
“RC抑制剂真好用,我们有理由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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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将鼓起勇气,把那些虚妄未来抛之脑后、那只是虚幻,无法决定现在。对当下来说最想要的东西确实是如此微小的愿望,并非执念,仅仅是能够抓在手里并感到安心的情感。
是她想了很久,才决定做的事情。继情感的溺亡,继与自己和解,继全新的世界,继流过的血泪。
“对于他,您是怎么想的?”
六月透蜷缩的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手心里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要理智一些。
“不是说太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产生杀死他的念头吗?”
已经忘记这句话从谁口中流出。虽然对这种事情我自是不太在意,但奇怪的是无论如何竟然不能从脑海之中抹去。
“什么,不,等等,吃掉或许也是个好办法?”
现在,六月透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她有点害怕。
“这是开玩笑的吧?!”
六月透强忍住自己的心跳,若无其事地朝对方笑了笑——她自觉自己的表情应该是无懈可击的。
“没事,不过是无聊的戏言。”
女人抚颔有着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随便找着借口,透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她开始涂指甲油,借着微弱温和的光,她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开始开始晕染鲜红的血色,反复是在退却每一片指甲,活生生的剥落不觉得疼痛。
很快两只手都涂满了,她借着微弱的光,看着纤长的手背,还有鲜艳的指甲。
我知道她在说谎,她也知道她在说谎。
女人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般地耸了耸肩,抬手戳了戳六月透的额头,从人身旁走过。
“保持快乐的秘诀就是停止乱想。”
唯有强大才能保护好一切,她如此,深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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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诉求。”
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红发男人冲六月透点点头说:“坐下吧。”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配以深色西裤,内搭纯白色的立领衬衫,再扎上一条银灰色的丝质领巾。
六月透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在他面前,六月透像是平无无故矮了一截一样,连话都变得轻声细语。
“令尊不在吗?”红发男子倚靠在椅子上问道。
“约会还、还没结束吧!”
“我是你的教父,佐久良拓真。”
在意大利西西里有句俗话:世界太危险了,孩子必需有两个父亲才行。因此孩子到达一定年龄后,孩子的父亲就会请求当地有威望有权威的朋友来充当孩子的教父。
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六月透都知道,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你是哪里来的意大利男人么
“当然不,我只是打个比方。”见六月透稍显不自在,拓真收回视线,侧眸扫了一眼客厅。
“那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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