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就还剩了一口气,奄奄一息的被马嘉祺架在椅子上。
地下室很冷很潮,他的身上起了一层湿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也碰不到,只能忍受着痒痛。
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他这样想着,马嘉祺进来看见这一幕,直接把一盆冷水就从他的头上浇了下去。
“别死啊,我还没玩够呢。”
丁程鑫声音沙哑,用力挤了几个字说:“你真tm的变态!”
他蹲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丁程鑫的下颚,咬牙切齿。
似乎在丁程鑫面前,马嘉祺的黑暗面毫不掩饰。
“我知道你还有余党,所以你还不能死!”马嘉祺没理会丁程鑫对他的形容,反而更加靠近他的耳边,用急剧冰冷的语气,“至少要看着我统一西南边界,杀光你的人后,再死也不迟!”
丁程鑫也正襟起来,眼神里闪过凶狠,突然身子往前一冲,装上马嘉祺的额头,留下一道划痕。
“你别太过分!”
“到底谁过分!”
一个巴掌直直的落在丁程鑫的脸上,口腔里一阵血腥味,让他不由得吐口水。
“你还记得刘耀文吧,就是因为你的药,他现在神志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他说着,眼神弱了一下,而后则是满眼的厌恶,“他每天晚上都被梦魇折磨,闭上眼都是枪杀的场面,都是拜你所赐!你死有余辜!”
“你闭嘴!”
丁程鑫垂着头,仍然语气强硬。
“被药物折磨的不只是他。”
我是被遗弃的孩子,三岁被西南毒枭领养,他从小锻炼我炼药制毒,没有一刻我不想逃离,但是我知道他的势力之大,所以我逃不了,也不能逃。那个药对每个人的药性都不一样,为了找出规律,他用身边的人做实验,甚至是十二岁的我。
被注射药剂之后的我,每天晚上都感觉身上有虫子在咬我,白天的时候眼睛畏光,常年只能戴眼镜遮挡光线,后面渐渐适应了药性,却发现我的四肢有些不灵活,活动会受限制,所以他有拼命的让我学习武打,柔道之类,但是都没办法完全恢复。后期,我完全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才转为以枪战为主。
我十八岁的时候,你的朋友,彻底洗刷了西南边界一家独大的形势,削弱了他的气焰,但是我已经不能离开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黑色。我踩着他,我曾经的父亲的尸体,登上王座,成了一方的主。
我没想离开西南边界,想一直接手炼药制毒的生意,谁知道你!马嘉祺!
“你非要插手,是你,事情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你身边每个人的死,都是因为你驶离了原有的航线!”
马嘉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强忍住怒气,大口喘着气,眼眶猩红,看守的保镖看到他这个样子,大气不敢出一口。
“该闭嘴的是你。”
他大阔步离开,皮鞋哒哒作响,快与丁程鑫的心跳合拍。
一腔怒火没处施展,马嘉祺找来了自家身手很好的贴身保镖,换好拳击手套和护膝,与其过招。
两人不相上下,很久都没有决出胜负,汗水布满全身,浸湿了背心和毛巾。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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