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挡在刘耀文面前说到:“你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刘耀文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屑的问道:“是你把这消息放出去的?”
丁程鑫笑了笑欠打的回答道:“摄政王如此冰雪聪明猜一猜啊,猜一猜是不是我做的呢?”
刘耀文自嘲的说到:“这次真怪我了,不应该那么放荡的,应该在谨慎一些对了。”
丁程鑫:“现在说这些都晚了,等着休书吧,正夫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刘耀文无奈的攥了攥手说到:“草率了…”
郡王幸灾乐祸的说到:“叫你当时那么作,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正所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婉君阁头牌陆挽走出来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刘耀文的手上安慰到:“王爷莫要生气,还有奴家陪着你呢。”
刘耀文舔着后槽牙不耐烦的啧了声说到:“你是哪来的东西收拾你的东西滚,摄政王府岂是你一个青楼头牌可以随便进出的。”
陆挽委屈的说到:“王爷是王妃叫奴家搬来的,您现在又让奴家搬回去恐怕不好吧?这奴家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刘耀文:“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赶紧滚。”
陆挽脸色苍白觉得这样十分没面子,自己好歹也是婉君阁头牌,怎么被这样嫌弃?
先是被江七聆嫌弃的扔到摄政王府,再是被摄政王嫌弃的扔出摄政王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江挽委屈的看向郡王。
郡王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一个青楼女子能进摄政王已经算是莫大的荣耀了,虽然是女尊男卑,但妓女就是妓女。
江七聆在屋内心疼的看着张真源手上的伤口。
江七聆:“为什么打他啊,你看看你手都破皮了,多疼啊。”
宋芜递来药膏和纱布关上门在外面等候。
张真源脸色缓和的说到:“因为阿姐被欺负了,我怎么还能坐以待毙?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没舍得让阿姐受过这种委屈。”
江七聆笑了笑说到:“笨蛋这算是什么委屈啊,是阿姐自己让她们住进来的,也没几个。唯一出名的就是那个头牌。”
张真源看着江七聆认真的模样心情颇好的说到:“刘耀文已经把她赶走了,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如今她趾高气昂的进来又灰头土脸的出去,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丢人的吗?”
江七聆对着伤口呼气问道:“疼吗?我在轻点?”
张真源看着江七聆哄小孩的样子说到:“好了阿姐我又不是小孩,马上就成年了。”
江七聆把张真源的手放在桌子上说到:“快成年也是没成年,你看这破的都出血了都。你打他那么狠干什么,打死了我们还要赔钱。”
张真源左手摸着江七聆的嘴角说到:“阿姐真乖,我越来越喜欢和阿姐在一起了。”
江七聆:“属你嘴甜。”
江七聆:江七聆拿着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记得要勤换纱布,最近要好好养伤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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