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真是造化弄人,明明好不容易将他丢在了记忆深处,却在这样的时间点不期而遇在北大的校园里。
江濯:桃桃。
江濯的眼神很复杂,目前还是怀恋和歉意占更多,
江濯:好久不见。
苏幕遮好久不见。
苏幕遮笑了笑。
江濯:我,还欠你一句道歉,桃桃。
江濯走近了些。
苏幕遮记得江濯在她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就是一个一米七左右的阳光少年,这么多年不见,他窜高了不少,标标准准,不掺一丝水分的一八五,走近时,投下的阴影甚至能将苏幕遮完全罩住。
江濯:对不起。
江濯深深低下头,
江濯:当年我不告而别,肯定对你造成了很多影响,我爸爸希望我能继续学业,坚决反对我再学花滑,我抗议了很久还是没用,最后,我爸爸亲自来了省队,给我办了退役手续。
这件事实,迟到了好多年。
苏幕遮想起她记忆里的江濯,好像没有什么坏印象,认识他起他的脾气就很好,那时苏幕遮的性格还没被打磨成现在这样,总有点讨厌的小脾气,江濯总是包容她,要是训练时自己有失误,还会买吃的喝的向苏幕遮道歉,要是苏幕遮犯错误,他也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说。
当年的埋怨早在苏幕遮转入单人滑时就消失殆尽,她从来没怪过江濯。
苏幕遮没关系啦。
这么多年的遗憾只变成一句释然般的没关系,苏幕遮看着他,也在看自己的曾经,
苏幕遮每个人都是自由的,都该有自己的选择,不必说对不起,我现在也不错,转成女单后,现有的成绩我挺满意的。
江濯:我知道。
见苏幕遮没有怪他的意思,江濯的眼睛里溢出丝丝缕缕的惊喜,
江濯:你的比赛每一场我都有看,奥运会和世锦赛都滑的特别好。
苏幕遮谢谢你的夸奖,你现在也不错啊,在北大上大三了吧?
江濯比苏幕遮大一岁,按年龄来讲应该已经是大三的学长了。
江濯:是,我现在大三。
江濯说完自己,又带着关怀问苏幕遮,
江濯:练单人滑比双人滑难多了,是吧?我看你世锦赛伤应该就挺严重的。
他还是这么细心,会关注到苏幕遮比赛以外的事。
苏幕遮没事的,难是难很多,但如你所见,我已经得到回报了。
一句话便将自己多年的辛苦带过。
江濯:也是。
江濯见她不愿多谈,便也聪明的不再问,
江濯:桃桃也要来北大上学吗?
苏幕遮我今天来参加考试,能过的话,应该就是你的学妹了。
苏幕遮回答道。
江濯:那我想你肯定能成为我的学妹。
江濯对这事很有信心的样子。
尽管隔了这么多年,再遇见也能聊的很好,苏幕遮总感觉跟他之间没什么距离感,还像小时候一般聊天,
苏幕遮那就借你吉言啦,看样子有江学长的鼓励buff,我肯定能顺利入学。
江濯装作害怕的后倾身体,
江濯:可不能这样啊,出点什么意外我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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