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化妆间外面,禾草被刚刚走过来的贺峻霖拉住了手腕,“请你帮个忙。”
“啊……”禾草小脸难言的惊讶。
她刚刚进去就是想给温水解释一下,她和贺峻霖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昨晚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的。
可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贺峻霖竟然要找她帮忙?――
温水换好了装去片场,还在调整布马,她就坐在一旁拿着手机,低头玩着。
不一会儿,导演就走到了她的身边,“小月啊!不是,水水啊!这个……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不如导演你教教我啦?”她收起手机,轻笑的看着他,“我还没有实战的经验,一定会演的不好。”
“这个……我会教你的!”可教她不是贺峻霖贺总应该做的活吗?
“好!”她立刻就起身了,“现在就教吧!”
可能是因为她余光看见贺峻霖和禾草一起出现,所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走了。
剧组的其他人看见两人一起出现,惊掉了下巴,昨晚的情况难道是真的?
贺总和禾草在一起了?
那温水呢?
岂不是……没戏了?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样的吗?喜新厌旧,玩玩而已!
他们的贺总啊!完美男神啊!
快要破灭了!
温水一直听着导演给她讲戏,可是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尤其是听到了剧组里面其他人的议论,她心里更加觉得烦闷。
正式拍戏的时候,她的精神还有一点恍惚,这是她入行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情况。
“惊雨,明天就是我和胡骷髅决一死战的日子,我……”男主角摸着她的小脸,“一定会回来的,要我的惊雨,风光大嫁给我,成为我的妻……”
她轻微的点点头,漂亮的眸光翦水的看着他,小手慢慢的伸向和他的胸口,“阿郎,我……现在就想成为你的妻子……”
“不行!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惊雨,你相信我,我明天会平安回来的!”
“万一呢?”她摇着头,主动双手搂着他,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是因为喜欢你啊……”
这是男女主角的生离死别的前一晚,后面男主就没有出现,几年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洗脑变成坏人,奉命来屠村了!
所以……这场戏,很重要!
男主再见女主的时候,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包子。
因为母女俩,女主受伤流血,还有女儿的哭声,才唤醒了男主内心的潜意识,才让他回过神来,最后打败了反派的最大魔头。
“惊雨,我……我也爱你!”
“那我们今晚就成亲吧!我不要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一对红烛就够了!”她双手更加的搂紧了他,眼底渐渐泛出泪光,“阿郎……”
“不,那样我太亏欠你了!!”
“你要是明天不回来,才是对我的亏欠,你回来了,我们再补办婚礼,宴请村子里面的父老乡亲,不好吗?”
惊雨这个角色也是很矛盾的,之前就是一个侠女,被男主救了之后,被他吸引,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如意郎君的喜欢,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淑女,变成大家闺秀。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男主都喜欢她,知道她是因为自己而做的改变,反而觉得她这样更加的可爱。
“就这么决定了!我们拜堂去!”温水松开他的身子,起身拉着他的大手,“我们去点红烛!”
男主被她拉着走,两人脸上都是笑意。
“好!cut!”
导演的话语一落,温水立刻就松开了男主的手。
身边立刻有人来给她补妆了,她浅浅的笑着,余光却偏向不远处的贺峻霖。
他俊脸依旧温和,可能她刚刚演的戏,说的话,在他的眼里只是戏而已。
她其实不介意的,现实中,连红烛她都可以不要!
她想要和他民政局逛一逛。
下一场戏开始,温水立刻就又投入了角色中。
贺峻霖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背影,两人携手并肩站立,他们的面前是两个大大的红烛。
拜堂的声音是男主喊得,温水的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的盖头。
礼成之后,就有cut了!
下一幕戏,就是今天的重点了!
“导演,能不能关灯就行?”贺峻霖看着站在床边的两人,忽然侧头问道。
导演一时拿不准贺峻霖的意思,和禾草一起出现,现在又来管温水的戏份。
“这个,恐怕不可以,贺总放心,不会真做,而且我们也会清场的!”导演说着起身看向周围的其他人,“注意啊!出了打光的,都走!”
温水站在古色古香的床边很是紧张,她以前拍这种戏,都是随便一下就过了。
从来没有拍过那么大尺度的戏份,她不紧张是假的!
“很紧张?”对面的男主问道。
“你不紧张吗?”她还是觉得把盖头盖上比较好。
自己掀开的红盖头再次盖在头上,阻挡了视线,隐约听见脚步声渐渐的走远。
相信这里面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
她慢慢的紧握着双手,听着导演的声音。
这场戏,竟然要她主动!
结婚是她提出来的,床戏还要她主动,感觉电影里面的她是多么的恨嫁一样!
可现实中她不也是吗?
不恨嫁,只是想要嫁给喜欢的人而已。
“actin!”
“阿郎……”她看着面前的红盖头,声音轻和,“阿郎,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惊雨,我很开心,你呢?”
“我也是!”她慢慢的上前,主动的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师父说,新婚之夜,新娘会把自己交给最爱的相公,阿郎……”
“惊雨,我……”
“你不愿意吗?”她立刻反问。
“不,我没有不愿意!”
“那就是愿意了!”她的声音激动的微扬,小手开始宽衣解带。
古代的衣服比较繁复,所以也很慢,剧本里面写的就是解到只剩下肚兜的时候,才上的床。
导演一直看着监视器,演的真好啊!
而坐在导演身边没有离开的贺峻霖看着他们两人的动作,总觉得心里不安宁。
尤其是看着她身上只余下了肚兜,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大裤衩,他感觉心里闷闷的。
“cut!”导演乐呵呵的喊道,“近景!近景了!”
他们的机器移动的近了些,贺峻霖还是坐在原地的,而温水头上的盖头还没有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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