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有些无奈的看着安静空阔的房间,刚刚一家四口都在房间里面,可是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
不,她还有肚子里面孩子在陪着她。
就算是干呕也是幸福的,她的孩子……
这几天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难怪早上暖暖就在说妹妹的,马嘉祺一定给他们说了,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很快,房间的们打开,马嘉祺从外面走进来,他的手里端着托盘,
马嘉祺:这些菜都不是刚刚放在你面前,你闻闻看想不想吐。
她摇摇头,就算是想吐也要吃下去,她的胃里再不吃东西,这样干呕下去很痛苦。
马嘉祺将小桌子搭在床上,看小碗和筷子递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吃饭。
安柔:你不吃吗?
她是不是傻,居然还关心他!
马嘉祺:你喂我。
他的手上已经又是渗血的纱布了,他今天就没有节制过用他的手。
安柔:这种事你让佣人做就好,你故意要把自己的手弄伤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帮你包扎,让我喂你,马嘉祺你怎么这么幼稚?
她冷了脸,连面前的饭菜都没有胃口了。
幼稚吗?
他不过是想她的注意力多多放在他的身上,他不受伤,不做点什么,她的眼睛里面就完全没有他了。
马嘉祺:痛。
大boss面色清冷的吐出一个字。
安柔:痛死你活该。
她低头继续吃饭,却有种食不知味的感觉。
拿着筷子的手渐渐的停下,抬头看着他冷峻的脸庞,
安柔:为什么把孩子留下来?
马嘉祺:因为我大度。
他心里嫉妒的要死,恨不得那个孩子马上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他大度?
难道不是因为他在外面有私生女,所以也让她生一个孩子吗?
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到时候他们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很公平。
安柔:医药箱拿来。
她可以继续给他包扎,不包扎他那只流血的手就在她的面前一直晃啊晃的。
马嘉祺:不着急,你先吃饭。
他舍不得她饿着。
安柔:随你,反正你身体好,体力好,不怕!
她冷冷的笑了笑,低头吃饭,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口味,但是看得出来比起刚刚她吃饭的速度快了很多。
马嘉祺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为了那个孩子她也要吃饭的,为了那个孩子她也要保存体力的,她现在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那个孩子?
甚至为了那个孩子要和他离婚?
离婚之后和齐远洋在一起,给他们的孩子一个家,留下他和阳阳暖暖,甚至她还要贪心的把阳阳暖暖从他的身边带走。
她怎么不贪心的把他一起带走?
安柔今天吃饭的速度绝对是最快的,她吃完就拿过床头的医药箱,拉过他的手的开始剪开,然后在包扎。
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手她那么在乎,他这个人呢?
她就不在乎吗?
马嘉祺:柔柔,我办公室里面掉了一样东西,你有没有看见?
他很久没有打开中间的抽屉,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
安柔:不知道。
她从来不在他的办公室里面拿东西,怎么会知道他掉了什么。
安柔:我都离开一个月了,掉东西了也要找我?
他是不是赖她的东西太多了?
不是她拿走,看她这么漫不经心的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谎。
她真的没有拿吗?
马嘉祺:柔柔,很重要的东西。
看着认真包扎的模样,他面色微冷,她什么时候把他的人放在她的心里一样重要的位置?
他是不是可以一直受伤,她就一直在他的身边。
安柔:我能拿走你的什么东西?
她包好了他的手,松开,仰头看着他。
大boss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不松开,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里,
马嘉祺:我的心。
马嘉祺:柔柔,你偷走了我的心。
她偷走了她的心,却不把他一起带走。
她的身体僵直着,就这么由着他一直抱住,他这又是在说情话吗?
偷走了他的心,就该她负责吗?
那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不负责吗?
以前的过错就可以原谅吗?
安柔:你怎么不去安……
马嘉祺:陪什么?
马嘉祺看着她,被她包着的手搂着她的腰,从床头扯了张纸巾擦她的小嘴,
马嘉祺:柔柔,你的心还在吗?
安柔:我的心……
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不让她说出那个名字,故意打断她的话吗?
马嘉祺:柔柔,安家的事情很复杂,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接受不了,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你心里有什么事情也不要瞒着我,你想问什么尽管问。
他知道的一定都告诉她,不知道的想尽办法知道都要告诉她。
安柔:马嘉祺,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就是真的,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就是所有你知道的事情?
那件事情他都可以瞒的那么久,她什么都不知道。
马嘉祺:你不问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他俊脸冷沉,在她的面前,有的事情真的憋不住。
他一向不是一个喜欢说话,喜欢解释的男人,只有在她的面前,他已经尝试过失去她的滋味了,那一次是“死别”,可这一次他们明明就在对面,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清楚的。
他连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别人的都能……
他更让是很大度。
安柔:安雅盼怎么回事?
她面色冷清的看着他,语气平静无波。
马嘉祺:你知道了?
他也怀疑是安雅盼拿了他办公室里面的东西,他和暖暖的头发她拿着去做什么?
安柔:马嘉祺,你个人渣,滚出去!
他居然这样回答她的问题,刚刚还那么理直气壮!
马嘉祺:柔柔,她偷拿了我的东西,为什么是我滚出去?
难道不应该是安雅盼滚出去吗?
她不在这里!
那种事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偷了他的东西?
偷了他的精子?
那么重口味?
她的视线下移,看着他的某处,偷得?
她怎么不相信呢!
马嘉祺:柔柔,你想要了?
她现在怀孕初期,不方便,不然她以为他能放过她吗?
晚上只能抱着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他已经快憋死了。
安柔:你出去!
她才不想要,她想要把他阉了差不多。
马嘉祺:柔柔,她偷了我的东西,你不能赶我走,你赶她走,我绝对没有意见。
本来也不想她在公司里面上班的,如果不是因为柔柔,面试的机会都不想给。
安柔:那种事情难道只有女方有错,你就没有错?除非你自愿,不然谁能算计你!
当年她不也是中了药,缠上他才发生那种事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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