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真的还是假的?
她一说就饱了,她不说是不是就一直吃?
大boss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上楼。
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碗,和他一起上楼。
马嘉祺走的比她快,但是回房之后却愣在了原地,准确来说是站在了床边。
马嘉祺:柔柔,帮我脱衣服。
他听到进门的脚步声,语气平静的吩咐。
安柔:马总,boss!你只是右手受伤,不是这个身子瘫痪!
安柔瞥了他一眼,独自走向了浴室,还把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但是她没有洗澡,刚刚堕胎,还不能洗。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来了,马嘉祺高大笔挺的身姿依旧站在床边,漆黑的眼眸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安柔:你是打算今晚就在这里站着?
她是不会意见的,只要她半夜醒来的时候不会被他吓到。
马嘉祺:我在等你请我……上床。
她都没有注意到他到现在连鞋子都没换吗?
还是穿的皮鞋,上面斑驳着他的血迹。
安柔:这是你的床,你上床还需要我请?马嘉祺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看来你已经把你自己当成一个外人了,可喜可贺,你明天就开始练习用左手写字吧!
她白了他一眼,独自上床睡觉。
马嘉祺看着她的小脸,正看得入神的时候,她的小脸忽然一转,侧到了另一边。
他看不见她的小脸了,她真的不管他了!
过了良久,她还是没有一丝的动静,他冷不丁的开口,
马嘉祺:我的手不能沾水。
如果她睡了,就当他什么都没有说,如果她没有睡,她会有什么反应?
安柔:你可以不用洗漱!
她才不想管他,她真的很困了!
大boss面色一沉,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不洗漱怎么和她在一起睡觉,她的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香香软软的。
安柔很困,但是他一直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她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的在灯光下映出的影子就在她的床上。
她怎么都睡不着,现在听到浴室里面传来的水声,他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马嘉祺此刻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的站在花洒下面,冲着温热的水,忽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他侧头就看见安柔冷着脸走进来。
安柔:你给我出来!
他的手想要发炎被切掉是不是!
马嘉祺: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他的手刻意的淋在了花洒下面,水触碰到了伤口,隐隐作疼。
可是他的心里却因为她忽然冲进来而泛起了阵阵涟漪,她是担心他的!
安柔:你不要想多了,如果你的手一直不好,我的离婚协议书怎么办,所以你的手一定要好好的,尽快好起来。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就往外面走,随手扯过了一个浴巾。
出了浴室,将浴巾递到了他的面前,
安柔:围上。
他刚刚什么都没有穿!
马嘉祺:不围,除非……
他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马嘉祺:你帮我。
她才不要帮他!
安柔:你在床边坐着,我拿医药箱过来!
她明明是一个刚刚堕胎的人,算得上也是一个病人吧?
为什么他还要生病?弄伤自己很有成就感吗?
自己的手在弄伤,明知道不可以沾水,却偏偏要在花洒下面不停的淋着水,纱布都已经湿透了。
他那天的高烧还历历在目,她不想在经历那样的场景。
拿过医药箱,将他手里的纱布剪开,看着沾了水的伤口,恨不得把酒精直接泼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听话,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马嘉祺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她的动作这么轻柔,她明明是在生气了。
她的生气就证明她的心里有他,所以才这么生气的。
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手受伤这段期间就让柔柔陪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顺便他也照顾她。
她的肚子……
她的孩子!
房间里面的灯光他忽然觉得很刺眼,就像是看见今晚的齐远洋那样刺眼,她离开他之后就和齐远洋在一起了吗?
安柔:好了,睡觉吧!
她把医药箱就放在床头,以防马嘉祺忽然又出了什么事,就可以立刻给他包扎。
但愿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她这次困得能够倒头就睡。
她爬上了床,忽视马嘉祺什么都没有穿的身子,背对着他躺下。
房间里面的灯一暗,她的身边立刻出现了一个灼热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住,搂在他的怀里。
安柔:你自己好好睡!
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要再来碰她了!
脏死了!
他就是在好好睡,搂着她好好的睡,只有搂着她才能好好的睡。
见马嘉祺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做什么,她的心渐渐放下,闭上眼睛几乎是迅速的就进入了睡眠。
她很困了,真的很困。
这一觉又睡的很香甜,很奇怪的感觉,在他的身边居然能睡的这么好,不是应该做噩梦才对吗?
早上醒来身边还是有一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阳刚的气息传入她的周身,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的眼前就映入马嘉祺那张俊美的脸。
安柔:呕……
她忽然胃里一阵不适,靠在床边干呕起来。
马嘉祺:我长得有那么让你倒胃口吗?
看着他居然吐了。
虽然明明知道她是孕吐,可是看见她这样真的心里很不舒服,她怀阳阳暖暖的时候,是不是也吐得这么厉害?
那个时候他居然不在她的身边!
他有多后悔,她知道吗?
看着她单薄的后背,移到她的面前搂着她,
马嘉祺:柔柔……
安柔:呕……
不科学啊!
她的孩子没有了,怎么还会吐,这几天都没有孕吐,昨天吐了一次,今天早上又吐一次。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缓和一点,转头看着他冷峻的脸,
安柔:你的手好了?
大boss心一惊,他还以为她会问他为什么她还会吐。
马嘉祺:还没有。
他的手不会好了,除非她打消离婚的念头。
也是,一晚上怎么可能好。
干呕之后,她很不舒服的再次躺在床上,肚子好饿,可是不想起床,身边的男人如果是以前,她绝对毫不客气的指使他。
但是现在……
她为什么不能指使他,他还是她的老公啊!
安柔:我饿了,你去叫管家端饭进来,我不想下去!
她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安柔:你不离婚你就有责任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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