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他们就再也不要联系了。
离婚走人,对他们两人都好。
“37.4度。”
安柔看着手里的体温计,有下降的趋势,很好,看来他不会烧成一个傻子。
但是他这一睡,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安柔:你醒了?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她也是坐在床上的,其实本来想下床走走的,可她竟然不放心他。
安柔:你以后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身体吗?你是铁打的!高烧几天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她真的生气,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活该受罪。
马嘉祺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她,他的柔柔又充满了活力,而且还是他的,在他的身边,睁眼就能看到。
他慢慢的伸手,拉着她的小手,
马嘉祺:阳阳暖暖在哪?去接他们回来。
安柔:阳阳暖暖不是在你家吗?
她歪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马嘉祺眼神微眯,看着她认真的脸色,心里一激,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头还是有点痛,脑袋还是有些晕。
马嘉祺:柔柔,骗我很好玩吗?
他要骗他到什么时候?
安柔:马嘉祺,你把我儿子女儿弄丢了!又打了我的孩子,我们之间玩完了!离婚!
她都说了打胎会伤身体,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把她送上了手术台。
如果爱她,不是应该先考虑她的身体吗?
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柔软,
马嘉祺:安柔,从你嫁给我的时候开始,这个婚姻开始和结束都不是你说了算。
他说了才算!
安柔:马嘉祺,你这样的独断专行是没有人会喜欢的!
她只想离开,他现在没事了,可她满身疮痍。
她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告诉阳阳暖暖,他们要当哥哥姐姐了。
不然要让他们失望了!
马嘉祺:我不要其他人喜欢,只要你喜欢。
就像他的眼里记不住别的女人谁是谁一样。
他记在心里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从以前到现在。
安柔:你凭什么以为你我会喜欢你,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是你先你欺骗我的感情!
她的心里也很痛。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妈妈说了不让她嫁给他,她连妈妈的话都没有听,义无反顾的嫁给他,可是他呢!
带给她的是什么,安家的事情与他有关,在外面还有女儿女人,现在又绑着她不松开。
他到底是高冷还是一个中央空调?
以前那么多的绯闻她真的要好好的想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马嘉祺:难道你要我告诉你,安家的事情和你母亲有关吗?
他怎么能说,她那么喜欢她的妈妈,一直想要找到她。
安柔:你说什么!
安柔不敢置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她一定是产生了错觉。
马嘉祺:柔柔,安家的事情能不能就这样过去,我们还是一家人好好的,你想找妈妈,我在派人找了,世界这么大,我不是万能的。
他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马上就搜索到一个人,还是刻意隐藏起来的女人。
安柔:不可能和妈妈有关,到现在了你还在骗我!
她疯狂的摇着头,不相信他说的话。
马嘉祺:柔柔!
他就是知道她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有说。
安柔:马嘉祺,你放开我,你让我走,我不想见到你,不想!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完全被禁锢住,连扑腾都变得没有任何的作用。
发着高烧的马嘉祺都能轻易的制住她,更何况是现在,他已经退烧了。
马嘉祺:安柔,如果你单单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就要和我离婚,你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
他忽然拉着她一用力,她的身子就倒在了床上,他的厚重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单单是因为那件事?
他还以为她不知道吗?
安柔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语气却平静不已,
安柔:我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昨天才打胎,难道马总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要一个被别人睡过的女人?
她非要提醒他,她的肚子里面有别人的孩子吗?
明知道他接受不了,故意说这个刺激他。
安柔:马嘉祺,你放过我吧!我们好聚好散,六年前本来也是因为那个药才睡在一起的,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不是吗?
她美丽的眸子忽然睁开,盯着他的俊脸,他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捕捉不到的情绪。
马嘉祺:呵。
他们之间本来没有感情?
那是他的感情她从来没有看见过,遇见他的时候只会和他吵,冷嘲热讽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他们的常态,见面不怼对方就像是心里不舒服一样,哽着一根刺在咽喉,不上不下。
安柔:所以你是答应了?
她笑着问道。
马嘉祺:你见过上楼贼船之后,还放你下去的吗?
他冷冷的说道,大手摸着她的脸颊,绾着她鬓角散落的发丝到耳后,动作轻柔了,深邃的眼眸如水,
马嘉祺:柔柔,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都带着马嘉祺的标签,走到哪里都消除不了。
安柔:我要告你骗婚!我们结婚就是你强迫的!
他语气平静,凑到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道,
马嘉祺:没用的,现在网上还有你答应我求婚的视频,就算是强迫你的,可你的心里明明早就……同意了。
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他们的处境变了!
安柔:你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里恨死你了吗?你打掉了我的孩子!
她厉喝,眼泪从她的眼睛里面快速的流出,他的耳朵就在她的面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了,咬住他的耳朵,十分的用力。
全身的怒意都集中在了嘴上,马嘉祺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直到她感觉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
耳朵上有明显的牙齿印,上面正渗出鲜红的血丝。
安柔:我好累,离婚吧!
她的嘴唇上也沾着血丝,是他的。
马嘉祺:你休想。
他仿佛感觉不到他耳朵在痛,因为他的心里比耳朵更痛。
马嘉祺:到底那个男人是谁,值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离婚?
不想和他生孩子,却愿意给另外一个男人生孩子。
她不管说是谁,都会被他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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