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此刻的思绪很复杂,迫切的需要平复,需要安静,脑海里面一团浆糊。
客厅里面短时陷入了安静,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耀进来,将这个房间添上了一层暖意,可是安柔此刻只觉得冷。
此刻的冷意席卷她的全身。
手里握着的杯子里面的冰块渐渐化了,她的心里的冰块却怎么都没有化,她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马嘉祺得知她走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阳阳暖暖,如果可以的话,她刚刚走的时候应该把他们一起带走的。
一想到阳阳暖暖的小脸,她的心里就一片温软,可是现在她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她或许应该当面质问马嘉祺要怎么处理。
可是那样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他的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她才不和他在一起,阳阳暖暖要怎么办?
冰块彻底化掉了,她仰头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握着空杯子,垂着头忽然听见了水流的声音,抬眸就看见齐远洋拿着一瓶酒还在往她的杯子里面倒酒。
安柔:我不喝了。
她将杯子放在桌上,小脸因为喝了点酒,有些红扑扑的。
齐远洋懒洋洋的在她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好似没有骨头的斜椅在上面,轻轻的晃着手里的酒杯,桃花眼似笑非笑,似醉非醉的盯着她,浅粉色的薄唇微扬
齐远洋:需要我帮你把阳阳暖暖偷来吗?
安柔:偷来?
她立刻侧头看着他,这么久没有见面,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模样。
齐远洋:抢来?
他立刻换了个说法。
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安柔:你说的轻松,这里是A城,是马嘉祺的地盘!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国的,他居然想在马嘉祺的手里抢人。
齐远洋:事在人为,你想的话,我肯定把阳阳暖暖给你偷到手。
两个小家伙肯定愿意和妈咪在一起。
现在一定也很焦急。
安柔对于他的话不可置否,转移话题道
安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远洋眉梢一扬,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
齐远洋:你关心我?
安柔:当我没问。
她偏头看着偌大的玻璃门,忽然起身走了过去。
齐远洋:小心啊!那边是悬崖,掉下去了可不要指望我会救你!
齐远洋看着她的背影,笑着说道。
她的脚步放慢了一些,但还是朝着玻璃门走去,外面是一个大大的阳台,当实验台下面真的是一个悬崖。
齐远洋这个疯子,居然把家建在这样的地方!
悬崖的风比起城里的风阴凉了一些,视线也很宽阔,她=凉凉的风吹乱她的发丝,她的心里竟然有种渐渐舒缓的感觉。
可是依旧很痛,好好的婚礼变成了现在。
她和马嘉祺……
大概真的是没有缘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已经把他们之间的所所有缘分都用尽了。
妈妈不准她嫁,现在又有了安雅盼这件事,那个叫小雨的小女孩真的很可爱,和暖暖一样可爱。
她不想暖暖没有爸爸,也不想小雨那么可爱的孩子,同样没有爸爸。
她的离开或许正确的决定。
身后传来慵懒的脚步声,她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他的手里竟然又给她端了一杯酒过来。
安柔:我说了不喝。
她声音轻柔的说道。
齐远洋:我喝两杯不行吗?
齐远洋瞥了她一眼,看着远处绵延的的高山
齐远洋:这里的视线不错吧?
安柔:你跳下去看,可能会更不错。
她没好气的说道。
齐远洋:看在你今天逃婚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他喝着手里的酒,另一手慢慢的伸向她的面前。
安柔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她还是没有伸手去接,借酒消愁对于她来说没有用。
她现在痛的是心,她心里难过。
安柔不接杯子,然后齐远洋就当真把两杯都喝了。
齐远洋:安柔!
她偏头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他的手一松,右手里面的被子落了下去,她的视线也跟着那个杯子下移,但是很快很快的消失不见了,落进悬崖底的声音他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齐远洋:你和马嘉祺的婚姻,就像这个杯子一样,结束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将另一个杯子递到她的面前
齐远洋:扔杯子还挺爽的,你要不要试试?
安柔:是挺爽的,齐总你刚刚扔的杯子可是全球限量的,你知道多少钱吗?
齐远洋:你什么时候对杯子那么了解了?
安柔:因为我觉得扔钱更爽。有没有客房,我想休息。
齐远洋手里的杯子一松,还是落进了悬崖,他朝着里面走去,俊脸上露出一抹邪魅十足的笑意
齐远洋:没有客房,你要睡主卧吗?
安柔:我不是在问你。
安柔的目光看着的客厅里面的佣人,不是他。
那个佣人看向安柔身后的齐远洋,见他颔首,就带着安柔上楼去了。
他也慢悠悠的上楼去,只来得及看见客房的门关闭了。
安柔关上房间的门,就靠在了门上,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做什么都不会看见了。
伤心欲绝的闭上眼睛,她的心里一片凉薄。
齐远洋:我说你不要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哭,我会鄙视你的。
她此刻已经很难受了,还要被他冷嘲热讽,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安柔:你能不能让我静静?
齐远洋:我觉得你跟需要一个肩膀。
安柔:并不。
她忽然转身,直接将房门反锁,然后才放心大胆的走进去。
看着房间里面大圆床,她的身子直接倒了下去,埋头软软的被子上。
她其实很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可是又担心可能会发生她承受不了的事情。
她走了,但是安雅盼没走啊!
他们隐藏的太深了,她居然……
安柔你真是一个大傻瓜,特别特别傻的那种!
齐远洋站在房间外面良久,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他又开始担心,她没有哭,不会是打算用枕头把她闷死吧!
不知不觉中,安柔面前的被子上已经湿湿润润的一片,无声的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心里的痛楚无法抒发,流泪是最简单的方式。
她现在觉得好累,好想睡觉,好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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