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也太会扯了!
后者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她的碗筷放好,然后也坐在床边看着她吃饭。
一家人都在她的身边,还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吗?
如果能找到妈妈,她可能会更开心的。
妈妈,马嘉祺!
她拿着筷子,看了眼马嘉祺,那个事情现在还没有定论,不能这么早给他下结论,以后再说吧!
暂时先不要宣判他的死刑万一和他没有关系呢?
可是万一真的有关系她要怎么办?
她眼神的余光看着阳阳暖暖,两个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她怎么舍得。
渐渐的她的双眼被忽然涌出的泪水模糊,连面前的菜都看不清楚了。
吧嗒。
一滴眼泪落在她的左手的虎口处。
安暖:妈咪,妈咪,是不是暖暖不乖了,你怎么哭了?
马嘉祺在右边,没有看见她的眼泪,听到暖暖的话,心里慌了,拿了一张纸,轻轻的给她擦着眼泪。
安柔保持着动作没有动,任由马嘉祺给她擦拭着,擦好了之后,她才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笑了笑
安柔:妈咪只是觉得太开心了,在外面出差的时候,你们都不在我的身边,我很想你们。
暖暖听到她的话,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
安暖:妈咪不哭,暖暖也很想妈咪的。
安阳:这事是爹地的错。
阳阳站在床边,冷冷的说了句。
马嘉祺认了,这的确是他的错,都是他没有早点把柔柔找到。
他将阳阳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距离安柔近了些
马嘉祺:是爹地的错,爹地以后一定不然妈咪出差那么久,好不好?
安柔听到他这么温柔的话,简直感觉像是伸出异次元一样,那么冷冷酷酷的一个人,竟然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尤其是在面对阳阳的时候,他一直对阳阳很严厉的,今天居然这么温柔。
安阳:好。
阳阳破天荒的不仅点了头,还应了一声。
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父子三人相处的很愉快。
这一顿饭,她虽然开始的时候哭了,但是后来她都特别开心,尤其是看着阳阳暖暖都在她的身边,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不开心了。
吃了饭之后,阳阳暖暖就被马嘉祺送走了,美其名曰不能打扰她休息。
好吧,她的确是需要休息的。
可是她的休息不是他一起躺在床上,那样很容易出事的。
她的身子被他抱着在他的怀里紧紧的靠着,头顶很快就传来他的声音
马嘉祺:柔柔,我们结婚吧!
安柔: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马嘉祺:我说的是婚礼。
他还欠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安柔:其实不着急的,以后再说吧!
她的心里现在还没有底,不知道能不能答应他。
马嘉祺:柔柔,你的心里有什么顾虑?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四目相对。
安柔看着他的俊脸,伸手摸着他已经刮了胡子的下巴
安柔:其实你不刮胡子真的也很帅,那种大叔的感觉。
马嘉祺:你喜欢?
如果她喜欢的话,他可以留着胡子。
安柔:不着急啊!我们还有一辈子,以后可以慢慢来,等你真的成大叔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了!
他们还能到那个时候吗?
马嘉祺:嗯,所以婚礼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想给她最好的,但是也要尊重她的意见。
安柔:中式婚礼好不好玩?那种一拜天地的?
如果非要选一个,那样是喜欢的吧!看电视觉得还是很好玩的
安柔:汉服呢?也不错,汉贺的喜服我都喜欢,红色不好吗?你喜欢白色的婚纱?
安柔抬眸看着他,怎么觉得他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马嘉祺:喜欢,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但是他还是想看着她圣洁的婚纱。
安柔:那就这么定了!
实在是太快了,随随便便的就定了婚礼仪式。
但是马嘉祺的脸色还是没有那么高兴。
安柔伸手掐了下他的脸
安柔:你在想什么?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不举行婚礼,我所谓的!
马嘉祺:我喜欢,但我只是在想,中式婚礼我不能看到你。
安柔:哦!要盖盖头。
安柔立刻释然了,还以为他真的不喜欢呢!
不过她有的是招数让他答应。
安柔:所以你是觉得西式婚礼上的新郎新娘可以接吻了,比不上中式婚礼的送入洞房,明白了,我们就西式婚礼!
马嘉祺:不,中式!
马嘉祺义正言辞道。
他刚刚只是想到在婚礼上看不到她很郁闷,但是绝对没有想过这一茬。
送入洞房的确是福利多多了,一个接吻比起来,简直是福利爆棚。
安柔: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微微的摇头,翻了个身,背靠着他闭上了眼睛
安柔:我睡觉了。
马嘉祺:嗯。
他紧紧抱着她的双手渐渐的放松,她已经在他怀里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张家。
张真源取了子弹之后,就在家里躺着,而他的身边,禾苗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她的双手捂着小腹,微微凸起的小腹依旧,昨天的惊吓她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张真源的右手被打了两枪,暂时已经没有办法动了,吃饭都是靠喂得。
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禾苗:张哥哥,你就真的那么喜欢她吗?
她轻轻的问道。
张真源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又像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她的话。
这话他从来没有问过他自己。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安柔吗?
有的吧!
如果没有,为什么提到她的名字,他的心里会这么痛,甚至打算好了,公司都不要,和她一起离开,什么都不管了。
可是最后的结果呢?
她看到马嘉祺毫不犹豫的就走了。
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她的心里就只有马嘉祺。
就算是那样,在安柔的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们在一起也不能长久的。
张真源:我们是十年的青梅竹马,从她十岁到二十岁,我们经常在一起。
他忽然开口说道。
像是在给禾苗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可在她二十岁的那年,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张真源:我认识她的那个下午,阳光灿烂,安家庄园的银杏树下,阳光斑驳而下,她坐在画板面前,认认真真的画着我,我以为她画的是面前的风景,走过去看才发现,她画的竟然是项链,她在做设计。
那个时候才十岁,她的十岁已经和其他的孩子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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