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她的脚腕很痛,该不会是脱臼了吧?
今晚的运动量太大了,可是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
霍东:哈哈,看你还往哪里跑!
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让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声音似乎给了她必须要离开的勇气,就算是爬着她也要多跑一点距离。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间附上一只大手,她闭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呐喊着
安柔:混蛋!臭流氓!放开我!放开我!你的脏手拿开,啊啊啊……
马嘉祺:你确定?
马嘉祺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柔和的眼底分明有一丝杀气。
他听到外面的声音吵闹不已,又打电话问了负责人说没有失火,所以他出来的极慢,却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他的柔柔倒在地上,一身的狼狈,让他的心瞬间一紧,低身不顾所以的将她抱起来。
安柔:马嘉祺!
她听到他的声音,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意识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颈,气喘吁吁的开口
安柔:那,那个男人……
霍东:马,马总……
霍东看到抱着她的马嘉祺,脚下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马嘉祺:你是?
马嘉祺在脑海里面搜索了下,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不是很明确。
霍东:马总,我是霍氏珠宝有限责任公司的霍东啊!
霍东一脸赔笑的看着他
霍东:我们今晚是在谈合作的,这个女人是和林秘书一起来的,我们就吃个饭而已,我对她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绝对没有!
霍东的眼神却还时不时的在她的身上游离,她不是孩子都两个吗?据他所知,马嘉祺可是单身。
他不信,连马嘉祺也喜欢有夫之妇!
马嘉祺:哦,想起来了!合作的事情我们改日详谈,记得到马氏做客,我很欢迎你。
马嘉祺嘴上的话说的温和,冷峻的脸和眼底的淡漠才是他真正的意思。
马嘉祺抱着安柔转身就走进了身后的包厢,霍东看着他们离开,瞪大了眼眸,难道马嘉祺真的喜欢有夫之妇?那去马氏的时候要不要换一个少妇当秘书?
看着面前的门关闭,他看了眼手里的牙齿印
霍东:该死,到嘴的肉居然就这么飞了!
他用力的剜了眼紧闭的门,才转身离开,今晚他到他到哪里去找一个像她那样的尤物啊!
哦!包厢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吗?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朝着楼下走去。
马嘉祺抱着她进了包厢,他冷着脸不说话,她也不敢先开口,开口要说什么呢?
她当安以寒的时候可是否认她是安柔,那她当安柔的时候,也可以否认她是安以寒啊!这样也抓不到她的把柄。
于是,马嘉祺刚刚将她放到大床上的时候,她就率先开口
安柔:好久不见啊!你最近怎么样?看着应该挺好的。
马嘉祺在床边坐下,握着她脱臼的左脚,抬眸看着这张日思夜想五年的脸,冷笑着说道
马嘉祺:不久,四个小时而已。
安柔:什么四个小时?我们不是五年没见吗?
安柔秉持着打死都不承认的想法,否认到底。
马嘉祺: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有本事继续装!
他小心翼翼的擦着她脚上的灰尘,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脚踝
马嘉祺:忍着点。
安柔:嗯……啊……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他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
她刚刚才点头,居然下一秒就给她复位了。
马嘉祺:很痛?
马嘉祺细细的看着她的脸,挪动身子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脸上的细汗,强烈的忍住想要杀死霍东的冲动。
刚刚若不是看出她受了伤,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他离开,不过既然他离开了,日后一定会陪他好好玩玩。
安柔感觉很心安,明明五年前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冷嘲热讽,可是此刻她却很想很想依赖面前的男人,除了五年前被张真源抛弃,她已经许久没有像刚刚那么狼狈了。
偏偏两次狼狈不堪的时候,都被他看到,带她离开。
感觉她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小声的应道
安柔:很痛。
马嘉祺:痛就给我老实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的身边,一走就是五年!
马嘉祺抬手慢慢的给她捋着汗湿在脸颊的发丝。
安柔:那我能怎么样!待在这里被看笑话吗?我当初如果不走的话,我会被关大牢的!
而且那个时候又刚刚遇到张真源另娶他人的事情,她心里本来就很难受。
她妈妈早给她准备了机票和护照,她不离开都不可能。
马嘉祺:有我在,谁敢送你进监狱,我先送他进去!
他现在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一觉醒来,除了一度春宵和脸上的大王八,她就给他留了一句话。
实在可恶!
安柔:我知道马……你本事大,所以这不是回来靠你了吗?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能先走吗?等你有空了,我们再约个时间见面!
她刚刚差点马总两个字脱开而出,要知道她以前向来对他直呼其名。
连马少都没有叫过,何况是马总。
马嘉祺:呵……
马嘉祺冷笑一声,低头看着她肌肤如雪的面颊
马嘉祺:安柔,安以寒,你要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安柔:什么安以寒?我不知道你说的谁?
她忽然从他的大腿上移开,抱着床上的被子往床里面挪,美眸在他的身上流转
安柔:马嘉祺,你该不是把别的女人当成是我了吧!啧啧啧,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你是不是要去看眼科了?
马嘉祺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双手解着衬衣的纽扣,黑眸盯着她
马嘉祺:没事,你继续装。
安柔:你,你不准脱!五年前是意外,你知道我被下药了!
她再继续后退,当她的后背抵住一面冰冷的墙时,她知道自己完了!
马嘉祺:那个时候你问我你有没有女人味,我今天可以回答你,很有女人味,此刻的你更有女人味。
他当年可是心里发过誓的,非要被他抓住非要折腾的她下不了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从他的身边离开。
她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脱光了衣服朝着她走来的男人,她刚一抬脚,身形却忽然朝着床上倒去,该死,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马嘉祺:怎么?
马嘉祺抱着她往大床的中间一带,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马嘉祺: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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