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别墅里,四个人气氛不是怎么好,张真源也许知道陈泗旭为什么对贺峻霖不闻不问
当初他找到机会就对陈泗旭说贺峻霖的不是,导致陈泗旭心里面那个贺峻霖与现在的贺峻霖有差异
陈泗旭任凭马嘉祺的指责,时间过去一半,桌子上的电脑突然出现一个文件内容,打开一看让马嘉祺气得将电脑甩在地上
奄奄一息的贺峻霖被人一脚踹出来,脸上的伤也比之前的还要明显,凌乱的头发下是一个少年掩盖不住的伤口,额头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周围散落一地的酒瓶碎片
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至今没明白,他做错了什么?按照严薇的警告,贺峻霖很识相的远离的宋亚轩,最后还是被打了一顿
全身不能动弹,寒冷的风呼啸吹过,贺峻霖瑟瑟发抖的哭泣喊着:“不是说好要带我回家吗?不是说好要来接我吗?哥……”
“你……为什么没来!”撕心裂肺的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被毒打的滋味固然不好受,可听得真真切切的马嘉祺和陈泗旭却早已泣不成声
贺峻霖摧残的身体是他起身的最大障碍,无论多少次依旧起不来,在哪寒冷的冬天里贺峻霖孤立无援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峻霖像没有乌龟一样爬行,狼狈的样子让一旁的张真源都不想看下去
更何况丁程鑫这种金枝玉叶一般的大少爷,贺峻霖狼狈不堪的模样终于在路人的帮助下被送到医院
丁程鑫第一次见到马嘉祺哭,是因为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哭,他不懂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处于温室里的他和花一样安全又美好,张真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贺峻霖被冷落也有他的过错
就在他们以为内容已经没有的时候,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丁程鑫和陈泗旭,张真源都惊讶了
“这就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当初就警告过你不要靠近他,现在又害亚轩双眼失明!”
严薇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着,贺峻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脸上是一双名牌鞋,贺峻霖磕磕绊绊才说出:“我没有靠近宋亚轩!我没有让他双目失明!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严薇邪魅一笑的说,弯下腰对贺峻霖说:“我说是你让亚轩失明的,那就一定是你 ,而你没钱没权没地位,有什么资格跟我对着干?”
“咳咳……不是……不是我…”严薇用力踩下去,脸部生疼的贺峻霖不敢叫喊一声,刚刚的反驳声也逐渐消失
“贺峻霖,你要记住,你不过是我严家的狗,我弟喜欢的只有宋亚轩一个人,你就是严家的一个生产工具!”
“这个字你要是不签,我会让你的那个好哥哥跟着你一起陪葬!”
听到严薇这么说,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抓住她的脚,祈求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他和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严薇心情大好,贺峻霖祈求的声音让她得到了满足感,脚下的贺峻霖哽咽着说:“我签!只要你不找他麻烦,我愿意签这个字!”
她得意的表情让马嘉祺看了个通透,他完全没想过贺峻霖会在严家这么苦
张真源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当初看见贺峻霖来的时候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可签字时那欲哭无泪的模样让张真源误以为贺峻霖不乐意
现在想来贺峻霖不情不愿是理所当然,马嘉祺沉着声音问:“宋亚轩?是谁?”
正当陈泗旭要说到时候,丁程鑫道:“他也是我弟弟”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马嘉祺原本生气的情绪又涨高了
马嘉祺努力压制着:“事情查清楚前,我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嗯”
“叮咚……”
张真源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又抬头道:“丁哥是亚轩的电话”
“接吧”
接通的那一刻,宋亚轩着急的声音响起:“张哥!翔哥……翔哥出事了!”
“怎么回事?”张真源拧巴着眉头问,宋亚轩哽咽着:“翔哥……今天早上查出患了精神分裂症”
“你说什么?”
他们的对话被听得一清二楚,马嘉祺倒是有些意外,严家未来继承人就这样得了精神分裂,他挑眉看了看丁程鑫
马嘉祺很确定丁程鑫认识严浩翔,勾勒的嘴角整个人都很邪魅
而严家老宅里,严浩翔的自言自语引起了严父严母以及严老爷子的注意
要说的是别的他们都还可以查,可贺峻霖早在三个月前的那次车祸中死去
让一个亡魂来给严浩翔治病显然想不通,可严浩翔谁都不许靠近,哪怕靠近了也说不上话
处于幻想的世界里,严浩翔拉着贺峻霖道手散步,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每天担惊受怕,你看我都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很可怜?”
看着严浩翔的样子,那个人都沉默不语,贺峻霖本来就是严家的生产工具,现在人又没了,儿子也跟疯了没什么两样
严母含着泪哭泣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啊!你怎么就这样了?为他一个贺峻霖值得吗?”
对贺峻霖百般不满让严浩翔回头看一眼严母:“霖霖值得,谁都别想让我和霖霖分开!”
此话一出,让严薇更是好不容易把人弄走,现在严浩翔又说贺峻霖值得,她现在也顾不得生气
严浩翔的情况十分严重,她现在也顾不得之前自己对贺峻霖做了什么,但回想起来贺峻霖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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