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张云雷左思右想后还是鼓起勇气打算和忘川进行深切交谈，他无法忍受自己深爱的女人孤零零躺在棺材六年之久。

杨九郎：角儿，你真的想好了？

张云雷：不管多困难我必须要见珊珊一面

杨九郎：我陪你

张云雷：（敲门）忘川，我可以进来吗

张忘川（匆匆藏好抽血的工具，拔下针头，放下袖子）请进

杨九郎：（开门，扶着张云雷进入房间）

张忘川您二位请坐，有什么事吗？

张云雷：我…

杨九郎：（抽鼻子）什么味道？好像有股血腥味

张云雷：血腥味？

张忘川（面色不安）九郎叔叔您感觉有误吧

杨九郎：（拉扯示意张云雷衣袖，示意他观察忘川的脸色）

张云雷：忘川你别逼我动手，到底怎么回事

张忘川没事，真的没事

棍奴：小少爷在抽血…每月一次，每次300毫升

张忘川棍奴，退下

杨九郎：（傻眼）抽血？300毫升？

张云雷：张忘川，我希望听你说实话

张忘川为保障体内细胞活跃，母亲每个月需要注入新鲜血液。以前是舅舅和小外公…可前段时间舅舅受伤中毒…现在轮到忘川保护妈妈啦（说着便低下头）

张云雷：（踉跄着后退）

杨九郎：（赶紧扶住张云雷）

张云雷：（蹲下身子与忘川平齐，颤抖着挽起他的袖子）

张忘川（本就瘦弱的胳膊上遍布疤痕…拔针太快导致手臂淤青一片，血液沾染在胳膊和衣服上）没事…我习惯了…一点都不痛…真的

张云雷：（望着儿子纯真的眼神潸然泪下）九郎，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鸡蛋

杨九郎：我这就去

张忘川（不知所措）您别哭，我真的没事…这些伤看着可怕，其实不严重…只是我体质随了母亲而已

张云雷：（将忘川拥入怀中）儿子，以后一切有我在

张忘川（贪婪地体会父亲的怀抱）嗯嗯

杨九郎：鸡蛋来了，快给咱儿子敷上

张忘川（抿嘴微笑）谢谢九郎叔叔

张云雷：小眼八叉的，这是我儿子

杨九郎：说好彼此儿子是彼此徒弟，结果呢…忘川已有师承，我还不能称呼咱儿子嘛

张云雷：那…那让忘川拜你为干爹

杨九郎：拜干爹这件事情我希望等珊珊苏醒再举行仪式

张云雷：忘川…我，我想去看看你母亲，她现在在哪儿，求你告诉我

杨九郎：儿子，辫儿已经知道错了，他这些年也不容易，况且珊珊还爱着他，你不想一家三口团聚么

张忘川母亲在香港半山老宅且老宅守卫森严

杨九郎：（惊讶）半山？是我知道的香港半山吗？

张忘川是

杨九郎：角儿…珊珊家这么有钱的嘛？

张云雷：（呆萌）我…我不知道，我俩在一起时从未见过她的家人

棍奴：张家有一万种方式让你甚至德云社悄无声息消失在世界上…可小姐昏睡前以命相逼要求张家默默保护你，不知你何德何能

张云雷：是我的错

杨九郎：真的没办法了吗？

张忘川（纠结）下个月小外公会去广西…我可以带你到老宅，可我不确定你能不能见到母亲…老宅全是陪伴母亲从小到大的老人，你怕吗？

张云雷：怕什么？怕他们的为难还是怕他们的羞辱？在了解你母亲为我的付出后…能再次见到她已然是我的幸运

杨九郎：角儿，咱们赌一次，火海刀山我陪你

张忘川父亲…你的身体…行吗？

张云雷：可以

张忘川好，我去安排

杨九郎：我和师父沟通下个月的演出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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