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瘦弱的身躯撑着张云雷,李鹤东扶着杨九郎,步履艰难走向珊珊沉睡的地下室,老七带着张家子弟远远跟在四人身后。六岁的稚童有着超出常人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坚决果断的魄力。不知该夸此子绝非常人还是可怜他小小年纪经历这么多。
张云雷:咳咳…忘川我可以自己走
张忘川(青筋暴起)不,我能坚持
杨九郎:(痛到龇牙咧嘴)东哥,您这功夫不减当年
李鹤东:我也是为迎娶你嫂子练出来的
一幢乌黑色纯木房舍掩盖在遮天蔽日的树林深处,空气清新却阴冷无比。这种阴冷寒的刺骨,寒的扎心,尤其受过重伤的张云雷感觉最为深刻,冷到他的左腿不由自主颤抖
杨九郎:这是什么地方…好阴森
张忘川是我母亲沉睡之地
杨九郎:对,对不起,我……
张忘川九郎叔叔,没关系
很久没被打开过的木门发出吱呀呀刺耳又陈旧的声音。太阳投射的光线瞬间被漆黑无比的房间吸收。隐约间走出一男一女,女子满头白发可肌肤却白皙水润。男子看不出年纪,双眼锐利有神
海爷爷:子安,身为张家子孙你的骄傲呢
张忘川爷爷,子安知错稍后自会去惩戒堂认罚
花婆婆:(怒瞪)别把你那套用在子安身上,他还是个孩子(轻柔地为忘川穿上衣服)
张忘川(微笑)婆婆,我没事的
花婆婆:(转身)张磊你可还认识我这老婆子
杨九郎:(结巴)老…老婆子?
张云雷:(强撑着站直身子后鞠躬)婆婆您好,多年未见您身体依旧康健
花婆婆:哼,老婆子活的好好的,就是为了见你如何悔恨,如何寝食难安
张云雷:我知错了,求婆婆让我见珊珊一面
海爷爷:见丫头,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张云雷:(扑通一声跪地)求求您
杨九郎:(面露不忍)求求您二位
李鹤东:有什么要求您二位尽管提
张忘川婆婆,爷爷,忘川求您们了
花婆婆:(衣袖间掏出瓷瓶)这瓶里有两丸药,你敢服下,我就给你个机会
杨九郎:药?什么药?角儿,你可三思
李鹤东:毒药?!出发前我可是答应干爹干妈把你平安带回家
张忘川婆婆?!
花婆婆:你的选择呢,张磊
张云雷:我吃(接过瓷瓶倒出米粒大的黑色药丸吞下去)
杨九郎:角儿,你什么感觉
李鹤东:哪里不舒服
张忘川父亲?
张云雷:我…我…(心脏隐隐作痛,犹如搁浅的鱼喘不上气,痛到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杨九郎: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可急死人了
李鹤东:您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花婆婆:我的子安从出生就疾病缠身,这些年无数次踏进鬼门关,是否能活到成年还是未知。可他张磊在做什么?享受粉丝的追捧与热爱。他有什么资格做子安的父亲!子安这些年所受的苦我要他经历个遍!
张忘川婆婆
花婆婆:子安你记住,他此刻经历的痛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只有切身体会他才知你过得多不容易
张云雷:(药效过后仿佛一摊烂泥瘫在地上)忘川,对不起,是我做父亲的失职
张忘川不怪您,您只是不知道我的存在
张云雷:以后我会学着做个好爸爸,弥补过去缺失在你生命中的六年
张忘川我相信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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