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因着京剧有些不愉快，饭桌上张磊和珊珊两人沉默寡言，低头不语吃着碗里的饭菜。张妈妈察觉两人不同寻常的氛围，却又不知如何劝导，只得心中暗暗着急

张月珊阿姨感谢您这两天的细心照顾，吃过饭我就回家了

张妈：（撂下筷子）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多住几天再走

张月珊只是小感冒没关系的，况且我还有工作，家里还有只猫等我

张妈：辫儿你说句话啊

张云雷：我…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张月珊不用，我哥会来接我

张妈：（怒瞪张磊）珊珊有机会你来阿姨家玩儿，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张月珊我肯定会经常打扰您，我很喜欢很喜欢阿姨

张云雷：我吃饱了，先回房间

张妈：小兔崽子你…

张云雷听声音察觉到张妈送珊珊到楼下，透过窗户看到珊珊上车离去。本想追出去的他握到门把手又放下，拿起手机又放下。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知要说什么

张云雷：也许珊珊她还在生我的气吧

张妈：（怒气冲冲）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惹珊珊不开心了

张云雷：您怎么不说她惹我生气

张妈：小兔崽子你还顶嘴，虽然我和珊珊只相处两天，但我知道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张云雷：她想教我京剧，我一时赌气就…

张妈：你就发疯了是不是，自你倒仓至今五年，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有逼你什么，可你也要好好想想，你是真的不想回德云社吗，你真的能放下过往的一切吗

回家不久的珊珊便接到来自香港的电话：二月红老先生摔倒昏迷，经医生诊断时日无多，要求她立刻返回。猫咪和房子拜托给吴邪后珊珊立即返回香港，甚至来不及给张磊留句话

张月珊小叔叔，我师父怎么样

张日山：虽然已经清醒，但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讲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二月红：（披着衣服靠坐在病床，手里抚摸着一张发黄的照片）

张月珊师父您怎么样

二月红：丫…头…回来了

张月珊我不会让您有事的，绝对不会，我去找陨石，我可以和汪藏海合作，我去给哥哥打电话…

二月红：（紧握住珊珊的手）你呀，就是太重情。我活了这么多年够本儿，我也想去找你师娘啊，你何必为了我折腾自己

张月珊我不要您走，要您一直陪着我，看着我结婚生子

二月红：（瘦骨嶙峋的手抚摸珊珊的头）傻丫头你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任性

张月珊（哭红的眼眶）我不要，不要您离开，我只有您和小叔叔了

二月红：珊珊，人都有老去的一天。你还有起灵，还有吴邪，他们会一直陪着你。

张月珊（哭到不能自已）

二月红：人都说叶落归根，趁着我还能动，你陪我回长沙住段时间，等我去世就把我的骨灰洒在湘江里，让我陪着那些老伙计。

张月珊（哽咽）我这就安排

张云雷：珊珊我错了，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不行，不能这么说。珊珊你最近过得好吗，我带你去游乐场玩…不行，也不能这么讲…诶呀，死马当活马医（拨通珊珊电话却无人接听）

无数次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按耐不住的张磊直接来到珊珊家，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出来。只能找到酒店得知珊珊家中有事已经返港的消息

张云雷：那珊珊什么时候回来

助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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