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下人的神色便知情况不对,他从助理手里亲自抓过伞就往后院走。
屋檐下一个女佣人俸丁程鑫继母的命令正悠哉地立在那里盯着宋悠姩在大雨中被淋湿全身。
他知道,这是他继母在丁家作威作福的左膀右臂。
不过眼下,他直奔雨中蹲在花丛中的身影。
丁程鑫:“宋悠姩。”
一把伞覆盖了我的头顶,我仰头看他,他皱着眉把我拉起来。
丁程鑫:“你这么听那女人的话做什么?!”
丁程鑫:“下雨了还要在雨里罚站?!”
我哆嗦的牙齿在打颤,大雨之中温度降了一点,凉风习习吹拂,我一件单薄的裙子觉得有些冷。
我明明听话了,可还是做错事了吗?
丁程鑫的助理在丁程鑫赶往后院时第一时间跟上了他的步伐,此刻他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丁程鑫手里的伞。
丁程鑫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为我披在身上,把我紧紧裹挟。
在久违的暖意中,我再抬头望他,只感觉自己陷入得更深了。
丁正则也赶了过来。
丁程鑫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丁程鑫:“爸,这事儿太过了吧。”
丁程鑫:“我带悠姩来,不是让她来受欺负的。”
丁程鑫没有明说,但丁父也知道他骂的是继母。
丁程鑫:“她让我夫人在雨里淋着摘花,还派人监督她,也不肯给她打伞。”
丁程鑫:“悠姩初来乍到,这是对悠姩有意见,还是对我丁程鑫有意见。”
明面上在为宋悠姩讨回公道,实际上也在声讨继母,更是指责继母把对自己的不满迁怒给自己的夫人,还把继母身为当家主母却气量小的样子摆在明面上。
丁正则皱起了眉,他确实对续弦的这番做法不太满意了,这有些刻薄。
丁程鑫父亲:“这事的确是你母亲的不是。”
丁程鑫:“好了,爸,关于这件事参与的人我会再派人一一质询。”
丁程鑫:“我先带夫人回去了。”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清除那女人眼线的好机会。
我是被丁程鑫搂在怀里走的。
被他一直揽在怀里,听他字字珠玑地维护我,替我申诉委屈……我想丁程鑫面上表现得多嫌弃我,是不是心里都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真的……一点点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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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了那辆卡宴,丁程鑫就松开了手,温度一下差了个档次,但幸好我还有他的西装外套。
我还是很感激他把我从那样狼狈不堪的境遇拯救出来。
甚至我都没有去想——我本来不用去丁家,这番在丁家的遭遇从一开始就因为丁程鑫。
宋悠姩“阿程哥。”
我想说谢谢你。
可丁程鑫一听到女孩喊她,依旧是那么绵软甜糯的声音,就像她整个人一样,软弱可欺。
他气不打一出来。
丁程鑫:“你他妈就这么窝囊?!”
丁程鑫:“就任凭她这么欺负你都不知道反抗?”
丁程鑫:“宋悠姩你为了丁少夫人的名号步步为营地隐忍,装过头了吧?”
丁程鑫:“我他妈……”
丁程鑫:“不如当时跪一天娶苏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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