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
高峰:相声演员风格不同,每一个演员都有自己的艺术特点。
栾云平:都得有点区别。
高峰:方才张番刘铨淼往这儿这么一站,您听着就这么轻松,就这么愉快。
栾云平:对。
高峰:小鲜肉。
栾云平:嗯。
高峰:我们呢,差一点了。怎么办呢?好好说慢慢说,您慢慢听着。
栾云平:对。
高峰:换换耳音另一种风格。
栾云平:嗯。
高峰:大家常听相声的,有对我们熟悉的有不了解的。
栾云平:那咱们。
高峰:介绍介绍。我身边这位。
栾云平:我。
高峰:非常了不起的一个相声演员,世界驰名,真的,您可以说是个国际巨星。
栾云平:真的?
高峰:您叫什么?
栾云平:我国际巨星我没接到通知啊。
高峰:这还等通知,都认识你,但是你这名字我有点恍惚,您是叫这个,马什么?马凤英。不对,这肯定不对。
栾云平:对,你能蒙它能对得了吗?
高峰:你姓什么?
栾云平:我姓栾。
高峰:还姓着栾呢?
栾云平:这有半截改的吗?
高峰:不是我就说您姓这个栾。
栾云平:姓栾。
高峰:好姓。
栾云平:这姓还有好坏吗?
高峰:我爱听这个字,那您是弓长鸾还是立早栾?
栾云平:不是你认识字吗?
高峰:怎么了?
栾云平:那弓长念张,立早也念章。
高峰:您是哪个张啊?
栾云平:弓长张。
高峰:小张。
栾云平:我还姓张。
高峰:这个张先生呢。
栾云平:等会儿,我姓栾啊。
高峰:你不是说姓张吗?
栾云平:你往沟里带我。
高峰:外姓吧。百家姓里有你吗?
栾云平:我在里边呢吧?
高峰:赵钱孙栾?
栾云平:赵钱孙李。
高峰:周吴郑栾?
栾云平:周吴郑王。
高峰:冯陈褚栾。
栾云平:别褚了,再杵趴下了。
高峰:你在哪儿呢?你这句叫什么?
栾云平:宁仇栾暴。
高峰:瞎编的。
栾云平:我多大能耐我能编《百家姓》?
高峰:哪有这么一句,你随便弄四个字搁这儿了。
栾云平:谁?
高峰:宁仇栾暴。
栾云平:有,我小时候我可背过,你不能背过。
高峰:我也背过,不光那窦晨光背过,我也背过知道吗?
栾云平:那玩意儿随便背。
高峰: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孔曹严华,金魏陶姜,戚谢邹喻,柏水窦章,云苏潘葛,奚范彭郎,鲁韦昌马,苗凤花方,俞任袁柳,酆鲍史唐。你是哪句来了?
栾云平:宁仇栾暴。
高峰:有,冤枉人家了。我一直拿他当那个俄罗斯人,你看。
栾云平:我也像。
高峰:有这句宁仇栾暴。
栾云平:是。
高峰:您就姓宁仇栾暴。
栾云平:我还俄罗斯人,我四个字的姓是吧?
高峰:那您是?
栾云平:我是宁仇栾暴里边那个暴。
高峰:小暴,他就是小暴。
栾云平:我姓栾,先生,我姓栾。
高峰:你自己讲出来的。
栾云平:我可有点不高兴了。
高峰:知道你姓栾叫栾云平,是你吗?
栾云平:是我。
高峰:郭德纲先生的得意门生。
栾云平:我有一个好老师。
高峰:我对你的艺名不太了解。
栾云平:是吧?
高峰:原名我熟,原名也姓栾,俩字。
栾云平:对啊。
高峰:原名俩字。
栾云平:对.
高峰:叫什么?
栾云平:我可说了。
高峰:公布。
栾云平:栾博。
高峰:你听多好,栾博,一听这名字就是有钱人。
栾云平:怎么听出来的?
高峰:栾博基尼。
栾云平:那车叫兰博基尼,我叫栾博。
高峰:别嚷嚷,我看你马上要猝死的感觉,别,不要激动。怎么了你这是?我这介绍介绍让大家加深印象,你通过咱们反复的这么介绍,这么磨蔓,大伙儿都记住了,下回再见着你,就知道你叫马凤英了。
栾云平:白费劲。栾云平。
高峰:就是你.
栾云平:不要提我母亲。
高峰:你母亲叫马凤英,是吗?
栾云平:是。
高峰:那我哪儿知道,反正就是说你吧,咱不提别人,他的相声说的最好了。
栾云平:您又夸我了。
高峰:在我们德云社来讲,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相声四门功课说学逗唱,人家占一听。
栾云平:对。
高峰:是吧,所以说。
栾云平:不是。
高峰:这么多年,我终于有机会了。
栾云平:别扒拉了。
高峰:干什么,我跟人老师说说。
栾云平:说学逗唱,我占一听,我这附加科是怎么着。
高峰:你比人家多一门。
栾云平:不是,您的意思我在那圈外边那?
高峰:嗯。
栾云平:还嗯呢。
高峰:你以为呢?各位亲爱的朋友都知道,他往这一站,借一身大褂,老拿桌子挡着半截,在这儿我们最忠实的一个听众。您经常听相声,您还有个马高蹬短,上班出差的时候,他,我一回头就看见他,你这玩意儿。十来多年能把我烦死。
栾云平:不是,说学逗唱我也能来。
高峰:能来吗?说学逗唱,归纳总结这四门功课,你都能来吗?
栾云平:是。
高峰:能说吗?
栾云平:能说,还爱说,敢情我这说半天了听不出来吗?
高峰:绕口令你能说吗?
栾云平:绕口令再不能说了,我也太废物了。
高峰:你说一个我听听。
栾云平: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高峰:完了?
栾云平:你听半句过过瘾得了。
高峰:我让你说绕口令,你说谜语干嘛呀?
栾云平:这里有谜语吗?
高峰: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这不是谜语吗?
栾云平:猜的什么?
高峰:葡萄干啊。没多大能耐,没什么能耐。
栾云平:同志。
高峰:说相声说绕口令,我告诉你,从很小时候就得练。
栾云平:先生。
高峰:各种绕口令说三天。
栾云平:你来。
高峰:喷弹啃吐磨,学过喷弹啃吐磨吗?
栾云平:学过,我这不是刚学会的吗。
高峰:绕口令,地理图听过吗?
栾云平:听过。
高峰:蒸羊糕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听过吗?
栾云平:听过。
高峰:得练。
栾云平:知道。
高峰:要不这清河、沙河昌、平县、南口、青龙桥、康庄子、怀来、沙城、保安、下花园,每天都得练。
栾云平:您也甭鼓掌。
高峰:说相声的说是基础。
栾云平:这不都说这个吗?
高峰:都说。
栾云平:咱这词都一样。
高峰:那就对了,不许瞎改,愿意改您写新的去。该说的说,该唱的唱,乱改可不行。
栾云平:我就爱听唱。
高峰:爱听唱你活该。
栾云平:怎么叫活该?
高峰:这没有唱你爱听那怎么办?
栾云平:那社会进步了,加唱。
高峰:加唱?
栾云平:唱两句。
高峰:谁啊?
栾云平:你。
高峰:我不给你唱。
栾云平:为什么?
高峰:我这个嗓子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个嗓子据科学家给我鉴定,能够摧毁这里。想听唱吗?
栾云平:想。
高峰:想听唱我不唱,今天你还来巧了。
栾云平:怎么意思?
高峰:我闺蜜来了。
张云雷:你说相思赋予谁?
观众:小辫儿张云雷。
高峰:他们都喊得什么?
张云雷:哎呦,我认识你。您是那个活王八,不是。
栾云平:我不是。
张云雷:大魔王吧。
栾云平:不要那吧了,魔王。
张云雷:魔王。找我什么事?
栾云平:不是,他说你能唱。
高峰:对。
张云雷:我这一唱出来,大家肯定都会唱。
高峰:不可能。
栾云平:这么大群众基础。
高峰:能吗?
张云雷:音乐。
栾云平:还有音乐呢。《涛声依旧》。
高峰:我弹个八斤的。
张云雷:像话吗?桃叶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在其位这个明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宋老三。提起那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所生个女儿貂蝉,小妞年长一十六啊,取了个乳名儿,姑娘叫大莲。
栾云平:这闺蜜我交定了。
高峰:唱得多好,人家这《几度夕阳红》唱得说实在的,他跟一般人。
栾云平:行,您撂下。别在这儿指挥了,这是夕阳红吗?这我都听过,不是宋老三吗那个。
张云雷:您这也不对,这叫什么?
观众:《探清水河》。
高峰:你当我们真不知道呢,这能不知道吗,《探清水河》,谁也唱不过他。
栾云平:那是,也没人唱是吧。
高峰:对。这是他的代表杰作是不是?
栾云平:是。
高峰:但是我有点个人看法。
张云雷:您说。
高峰:你这个唱出来比较单调,你给它充实充实,换换乐器,改改风格,大伙儿这不就更欢迎吗?
张云雷:换什么乐器?
高峰:拿快板伴奏《探清水河》,朋友们您都没听过吧?
观众:没有。
高峰:你看今天来着了。
栾云平:什么意思?
高峰:借这机会别开生面,下午3点以前我还不知道这消息呢。在这,我给您唱一回,天津快板《探清水河》,您欢迎不欢迎?
观众:好。
高峰:天津快板。
栾云平:你改这个《探清水河》?
高峰:你们俩别闲着,您都听张云雷唱,您没看他舞台上打过板。来着了,这叫不虚此行,张云雷打板伴奏。栾云平你不是什么也不会吗?
栾云平:对啊。
高峰:你啊,你负责乐队这过门儿。
栾云平:行,这我会,不就噔噔吗?
张云雷:什么叫噔噔啊?
栾云平:我就噔噔完了。就是他打快板,我噔噔。
高峰:天津快板,不是拉网小调。
栾云平:没问题。
高峰:那行。
栾云平:拉网小调还难为我了。
高峰:对。
栾云平:然后你放,你唱是吧?
高峰:这不礼貌,我放什么?我给大伙儿唱天津快板。
栾云平:行来吧。刚刚我还看着没有板。
张云雷:这能好听吗?
栾云平:咱试试,这板是我的。
高峰:一会儿你给我签上字,我就不用了。来。尺寸稍微慢一点。这事出在哪儿,京西蓝靛厂,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宋老三。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没有儿,生了个女貂蝉,长到16岁,这才有小名,取个小名叫大莲。大莲长得俊,大莲倍好看,街坊邻居全都夸这个大莲盘儿尖,大莲嘛都会,写字画画,炒菜做饭,又描龙又绣凤,她还会摊鸡蛋,长大了18岁,大莲就更好看,街坊邻居全都来,去把亲来提,她一个都不见,我们可不结婚,结婚可有条件,他抽烟喝酒会烫头,他最好是于谦。
栾云平:别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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