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冤种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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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

演员:郭德纲 于谦 秦霄贤 孟鹤堂 张九南 岳云鹏

于谦:这俩哪是好的,哪都是好的。

郭德纲:谢谢,好家伙,这个,看孟鹤堂说相声很累。

于谦:看得出来。

郭德纲:这个,观众们不容易,跟他一块学,开心吗?

观众:开心。

郭德纲:没见过什么世面,坐在后台一听,我以为龙字科开课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好,就会一个去你的吧,我就要你了,去你的吧,说相声是天底下,最简单的事情,但是说好了不容易。

于谦:对。

郭德纲:我是得力于谦哥的帮助。

于谦:您太客气了。

郭德纲:玩笑说玩笑。

于谦:别捧我。

郭德纲:玩笑说玩笑。

于谦:不能捧,不能这么说。

郭德纲:感谢于老师对我的帮助,这一晃,咱们哥俩认识也二十来年了。

于谦:二十多年了。

郭德纲:九十年代我们就认识。

于谦:是。

郭德纲:那会人家演小品演电视剧。

于谦:干的活比较杂。

郭德纲:红得都不行了那会。

于谦:谈不上。

郭德纲:真的,后来我们哥俩在一起合作,一眨眼到今天,这都五十来岁了。

于谦:五十二了。

郭德纲:真是让人感慨。

于谦:是。

郭德纲:那个在台上于老师,和于老师的家人,对我的帮助很大。

于谦:主要是家人们。

郭德纲:因为没有办法,台上你要说别人不合适。

于谦:那也是。

郭德纲:都是假的,一说一乐的事。

于谦:对。

郭德纲:但是咱们发自肺腑地说,得力于谦哥。

于谦:客气。

郭德纲:真的,比我年纪也大,比我经验也丰富,比我会的也多。

于谦:您这是怎么了这是,您这一直捧我。

郭德纲:相声说得,这不用我说,您各位有目共睹,除此之外呢,人家,唱歌方面有建树。

观众:来一个。

郭德纲:别让于老师唱了,真的,他唱的因为太好,他唱的歌,还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什么,口水歌,随便听听就会了,不是,他唱的歌都挺有身份,挺看技巧。

于谦:都是些老歌。

郭德纲:那才看能耐了,还唱那什么摇滚类的歌曲。

于谦:我还是喜欢。

观众:来一个。

郭德纲:别难为于老师,咱们见过,有时候,之前咱们有大型晚会,于老师,穿个皮夹克,那个,裤子外边戴一个那叫什么,就裹腿那个玩意儿,戴一个大墨镜。

于谦:那个范。

郭德纲:对吧。

于谦:是。

郭德纲:然后站好了,那个灯噼里啪啦。

于谦:哪,机枪是怎么着?

郭德纲:跟那一唱,我都觉得心潮澎湃。

于谦:那就是煽的。

郭德纲:人是要有点爱好和兴趣。

于谦:这就是爱好。

郭德纲:很好,你包括他演戏。

于谦:影视剧。

郭德纲:影视剧,众所周知,郭德纲给中国的影视剧,做了很多贡献。

于谦:您也拍了很多戏。

郭德纲:不用心。

于谦:怎么的?

郭德纲:我不用心,你看我说相声,整个的作品我自己能把握,你看我唱戏,整个这出京剧,从头到尾,我能够把握它的走向。

于谦:那是。

郭德纲:你看我说书一个人,这个故事我能控制。

于谦:那就是您自己。

郭德纲:演电视剧,演电影,都他们找我帮忙,您来这个吧,我去了,您说这句,让我说我就说,我控制不了整个故事的走向,那是导演的作品。

于谦:对。

郭德纲: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所以我不会成为一个,好的影视演员,这点于老师做得非常好。

于谦:没有。

郭德纲:他一进组,谁都能说服他。

于谦:把我说服了?

郭德纲:他认投,投入在里面。

于谦:那就是要进剧情。

郭德纲:演电影还拿过影帝,是不是吧?

于谦:有过这么一回。

郭德纲:你看,这不是咱们捧,拿过,澳门那叫金菊花奖,对不对。

于谦:金菊花奖?

郭德纲;金的它就值钱,你知道吗。

于谦:没听说过,金莲花奖。

郭德纲:白莲花奖对吧。

于谦:金的,没色了。

郭德纲:不是,什么金?

于谦:金莲花。

郭德纲:金莲花奖,这是一个认可。

于谦:对。

郭德纲:真的,我要是能像您似的,我得多开心。

于谦:各人不一样。

郭德纲:专业方面是这份的。

于谦:您客气了。

郭德纲:人品比专业还好。

于谦:您真捧我。

郭德纲:这么些年来,说哥俩有没有,抬杠,拌嘴,闹别扭呢,各位,跟您这么说,从来没红过脸。

于谦:对了。

郭德纲:都是因为谦哥他让着我。

于谦:不是,关键是,想法都是一致的。

郭德纲:师哥您真别客气,这个我发自肺腑地说,我真的好好谢谢你,甚至有的时候,俩人因为创作,因为写一东西闹别扭了,我说这样说,他认为是那样说,这个很正常。

于谦:这争竞没事。

郭德纲:难免我有时脾气不好,是不是,你也知道,你看,你看我管郭麒麟那样了吗,对不对,就是这个爸爸看亲儿子,难免,对吧。

于谦:这还难免?

郭德纲:因为一个作品,有时候,不是因为说,但是就心里边,那会,就那一会过不去。

于谦:就那一会您就叫好几声。

郭德纲:完事,我发完火了,我走了,其实心里也别扭。

于谦:也别扭是吧。

郭德纲:不合适,真的。

于谦:你看看。

郭德纲:跟师哥这样,我想找谦哥道歉去。

于谦:赶紧。

郭德纲:往往是我还没去,人家就来了。

于谦:我干嘛来了?

郭德纲:找我,赔礼道歉。

于谦:我怎么那么贱呢我,我都当半天儿子了,我还找他道歉去。

郭德纲:人家比咱想的周到。

于谦:我怎么想的?

郭德纲:他坐屋里想,郭德纲跟我发火了。

于谦:是。

郭德纲:骂我比骂郭麒麟还狠。

于谦:还更过。

郭德纲:他肯定不会拿我,真正的当郭麒麟。

于谦:多新鲜呢我,我“疯”了吧我这。

郭德纲:但是我是做哥哥的,哥俩这扣不能系“死”我要找郭德纲去负荆请罪。

于谦:我还真下本。

郭德纲:负荆请罪是一个名词,在中国历史上战国时期,赵国有一位老将军他叫廉颇。

于谦:是的。

郭德纲:朝里边有一个大臣叫蔺相如,蔺相如为国增光,干了很多大事,封为上卿。

于谦:你看看。

郭德纲:上卿就比老将军这个官还要大。

于谦:比他高。

郭德纲:老将军心里别扭了,就处处的找茬。

于谦:别扭。

郭德纲:有人就问蔺相如了,老将军老这么跟您犯别扭,你也不敢说话,你是害怕吗?

于谦:怕他。

郭德纲:蔺相如说了,我不是怕老将军,我怕的是将相不和,被别的国家知道了,趁虚而入,对国家不好。

于谦:这格调多高。

郭德纲:这话说完之后,老将军很不落忍。

于谦:你看看。

郭德纲:我错了,我要去负荆请罪。

于谦:这负荆请罪是?

郭德纲:脱一光膀子,身背后背着荆条,荆条是一种植物,很细,您看编筐的那个玩意了吗?

于谦:荆条。

郭德纲:那就是荆条,长得两米,最长能到八米,那个树叶有香味,可以做精油,这个荆条是编筐,它那个根是可以入药,清凉败火。

于谦:这玩意。

郭德纲:但是您琢磨,那个玩意儿要抽到身上,啪啪的得多疼。

于谦:拿它打?

郭德纲:老将军背着荆条,找人家去,我错了,打这起,将相和,国家富强。

于谦:这就好了。

郭德纲:于老师要学古人。

于谦:我也去?

郭德纲:把衣服就脱了。

于谦:我连裤子都脱了,我是背着荆条吗?我是坐着荆条去的吧,怎么了我这是。

郭德纲:穿一个裤衩。

于谦:您就别倒口,裤衩。

郭德纲:穿一裤衩。

于谦:短裤吧。

郭德纲:穿一个短裤,光着膀子,穿一短裤,脚底下穿着拖鞋。

于谦:你瞧我还挺。

郭德纲:去找荆条去。

于谦:还没弄着荆条我就脱了?早点了这个。

郭德纲:先脱,后找荆条。

于谦:这叫虔诚。

郭德纲:各位,你们在深圳你们不知道,北京城十二月份多冷。

于谦:我冬天出去找荆条去。

郭德纲:满大街找,北京开车出来,河北省也去了,山东也去了。

于谦:我是得开着点车挡着点.

郭德纲:山西也去,无论到哪,下车问老乡,哪有荆条?

于谦:我是找荆条,我展览去了我这是,我穿一裤衩,我满世界溜达。

郭德纲:到河北省农村,老乡说您来这不是时候。

于谦:我把眼都现那去了。

郭德纲:荆条已经都编了筐了,是不是,但是我们这也有别的植物。

于谦:还有什么?

郭德纲:有花椒木。

于谦:花椒木?

郭德纲:花椒它那个木头,那个玩意也好。

于谦:那个?

郭德纲:比荆条粗。

于谦:那倒是。

郭德纲:上面还都是那个刺刺。

于谦:抽人比荆条还狠。

郭德纲:荆条可能这样吧。

于谦:对。

郭德纲:那花椒木得这么粗。

于谦:那长出了一棒子。

郭德纲:好家伙,那么大个,跟狼牙棒似的,疙里疙瘩的,拿着这么,一根花椒木找我去了,那天,我那个二儿子郭汾阳不听话,非要上游乐场。

于谦:玩去。

郭德纲:我就带他去。

于谦:没在家。

郭德纲:而且那天正好,是个周日,游乐场人山人海。

于谦:那都上那玩去了。

郭德纲:十多万人,大人带着孩子,我们都跟那,正待着正玩呢,于老师打这边来了。

于谦:我找游乐场去了我。

郭德纲:都是人。

于谦:多虔诚。

郭德纲:所有人就回头看。

于谦:你想想穿一裤衩,一大老爷们还拿一花椒木。

郭德纲:打外边来了,我们都傻了,我都愣了,师哥,您怎么了?于老师先喊这些游乐场的人。

于谦:干嘛?

郭德纲:都别说话,那边,都别说话,安静。

于谦:都看我。

郭德纲:往这来,孩子们,那个孩子别说话。

于谦:别走神。

郭德纲:看着我,我叫于谦。

于谦:还自我介绍呢。

郭德纲:我是来找郭老师赔礼道歉,兄弟,都怨哥哥了。

于谦:你看看。

郭德纲: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于谦:都是我错了。

郭德纲:你来看。

于谦:怎么样?

郭德纲:一伸手。

于谦:这是?

郭德纲:就把这花椒木就掏出来了。

于谦:你先等一会,我穿一裤杈,我这花椒木在哪掏出来的?

郭德纲:你注意没注意刚才我说那个,那孩子,看见了吧,为什么拍着手。

于谦:拍着手怎么了?

郭德纲:就是告诉你们,不在手里拿着。

于谦:废话,我这变魔术呢,我这还到处,给人打障眼法去,我这。

郭德纲:第一要形容,十冬腊月北京城,天凉,第二就是在游乐场。

于谦:是。

郭德纲:还得人多。

于谦:是。

郭德纲:第三一定要交代这个,省得让观众误认为,是在手里拿着你知道吗。

于谦:我问到底在哪呢。

郭德纲:就打身后边。

于谦:掏出一花椒木来。

郭德纲:他这裤杈上别着呢,你以为裤杈有一口袋对吗。

于谦:谁家裤杈缝一口袋。

郭德纲:兄弟,请教训我吧。

于谦:我都已经自个教训完了。

郭德纲:列位,感动不感动。

于谦:那我哪敢动,这玩意,多疼。

郭德纲:那是,所以说有这样的师哥,才有郭德纲的今天。

于谦:这都是互相的。

郭德纲:但是我要给您提一个,小意见。

于谦:您这有意见尽管提。

郭德纲:就是咱哥俩好,但是您不能,偷懒。

于谦:我哪方面偷懒?

郭德纲:因为你看,我的徒弟学生多,于老师的徒弟少。

于谦:对,我就那么几个。

郭德纲:郭麒麟,冯照洋,一共这么三四个,四五个的。

于谦:是。

郭德纲:有的时候我老希望,我那个徒弟们要找您去,您也给孩子们说说。

于谦:这我不保守,您让孩子们找我去没问题。

郭德纲:对,所以说,孩子们哪怕说,上您这不对了,您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于谦:那就跟自个孩子一样。

郭德纲:他不听话,让他跪那,您把您的花椒木拿出来。

于谦:我等一会,对。

郭德纲:对吧。

于谦:我这拿的过程就够刺激的了,别老,说说孩子就得了。

郭德纲:他不听话您就打他。

于谦:行。

郭德纲:是不是,所以这个。

于谦:没有,没有那么的。

郭德纲:确实很多学生,如果经过您的调教,还能好。

于谦:当然,您要这么说,那我就真管管孩子。

郭德纲:包括您那个什么演戏的经验,您唱歌,跳舞的那些,您给他们念叨,我说不了,您要说唱戏,我能教他,人一说,沾摇滚,沾歌舞,沾影视剧,我给他们说影视剧表演,他不听我的。

于谦:我们这反正有点心得,我都教孩子。

郭德纲:您真是,是真的吗?

于谦:我当然是真的。

郭德纲:这样的话,我觉得今天这些孩子,您都给他们说说。

于谦:今天这些孩子,都是我们的中流砥柱,这些孩子们。

郭德纲:秦霄贤。

于谦:这就叫上一位了。

郭德纲:老秦,来,快来。

于谦:老秦。

郭德纲:好孩子,过来,站这,好,今天机会来了,孩子,你谦大爷终于,吐金口了,你师父不是万能的,很多东西我也不了解,这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求为可知。

秦霄贤:师父,您还是直接问我吧。

郭德纲:是,所以说,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让于老师教你,有些个东西,于老师要是说你,得跟我说你是一样,你不许别扭,说什么是什么。

秦霄贤:对。

郭德纲:知道吗?我记得好像谁跟我念叨,说你们说说素霄贤,一天到晚不学好,老什么蹦迪去,什么,有这么回事吗?

秦霄贤:这事我认一直都。

郭德纲:首先说,年轻人爱玩,师父是可以接受和理解的,但是不能耽误正事。

秦霄贤:是。

郭德纲:您说呢,于老师。

于谦:一点不假。

郭德纲:你专业你不行,你天天外边玩去,你唱歌,你什么跳舞去,你还唱,你就算拿个,摇滚协会的什么这主席,你算个六,是不是,你不好好说相声,你穿奇装异服,还大夹克,还弄个墨镜,还穿那个,我要有花椒木我就弄“死”你,知道吗,说实在的了,我不说你,我是给你面子,我管你多大岁数呢,是不是,真是的,漫说是你,郭麒麟又怎么样,对吧,我就跟说我亲儿子是一样的。

秦霄贤:大爷说我呢,大爷。

郭德纲:你是不是,我告诉你。

于谦:没有,我听出来了,是说我呢。

秦霄贤:大爷您别往心里去。

于谦:什么情况您这是?

郭德纲:孩子不听话。

于谦:孩子不听话,我可挺听话,您没,怎么了这是。

郭德纲:我一沾,孩子不用功,我发自肺腑,受不得。

于谦:您是说他的?

郭德纲:说他。

秦霄贤:师父,您再骂我两句,师父。

于谦:去,你师父挺疼你的了,不是。

郭德纲:气得我不行。

于谦:您有什么事您就,您别老这么说话,对吗。

郭德纲:是,说完了,行,另外,你谦大爷给你上课,说你一切都为你好,一句一句往心里去,听明白了吗?。

秦霄贤:听明白了。

郭德纲:后边休息去吧。

秦霄贤:好嘞。

于谦:咱们上家。

郭德纲:谢谢于老师对孩子这种教诲。

于谦:没有。

郭德纲:不保守,一点都不保守。

于谦:说孩子的过程当中,本身对我也是一种提高。

郭德纲:真的,说句良心话,我为什么我说,喜欢跟于老师合作呢,就人心这份上。

于谦:这份善良。

郭德纲:是不是?

于谦:对。

郭德纲:孟鹤堂。

于谦:还有呢?

郭德纲:快来,机会可来了,小孟孟,快来。

于谦:听听你师父说说。

郭德纲:跟谦大爷也好几十年的交情了。

孟鹤堂:是。

郭德纲:大爷对你好不好?好,好孩子。

于谦:这时候你就痛快点。

郭德纲:孩子也紧张,重说,站好,谦大爷对你好不好?

于谦:这谁强迫你了是怎么着。

郭德纲:没有人,好好的,就说好。

孟鹤堂:好。

郭德纲:这就对了,行,我还是很喜欢孟鹤堂的,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咱们总决赛了,只有你这个节目,带着观众一起玩。

于谦:多好。

郭德纲:咱们今天还有一个特别的奖,那个含金量最高,我很希望能给你。

于谦:你这师父偏心眼。

郭德纲:于老师,有一个含金量很高的。

于谦:一个大奖。

郭德纲:那个很好。

于谦:对。

郭德纲:你不要骄傲。

孟鹤堂:我没有。

郭德纲:因为可能这次,这些个参赛的孩子里边,小孟孟算是观众比较喜欢的。

于谦:有人缘。

孟鹤堂:是。

郭德纲:现在一个是,说相声,一个还参加了,多部的影视剧的拍摄。

于谦:也拍电影电视剧。

郭德纲:这个好好演戏,一定对相声表演会有提高。

于谦:这都互通的。

郭德纲:对不对,但是永远不要忘记,你的根是说相声的。

孟鹤堂:这个。

郭德纲:整天到晚嘚嘚瑟瑟,这演戏,那排戏去,你“疯”了你,人家专业的,学影视表演的还没活呢,你一个说相声满处拍戏,你是演得真好吗。

孟鹤堂:师父说得对。

郭德纲:那是。

于谦:你往我这转什么头啊你,说得对说得对呗。

郭德纲:说你是为了你好,知道吗,孟鹤堂,我说的是你。

孟鹤堂:我知道。

郭德纲:对不对,你包括郭麒麟演戏,我也批评郭麒麟。

孟鹤堂:是。

郭德纲:郭麒麟说,于老师还拿影帝了,我告诉他,说这没用,拿不拿影帝你也是我儿子,人心。

于谦:人心不能这样。

郭德纲:我要对不起你,那是我拿你当干的了,对不对。

孟鹤堂:我师父说得对。

于谦:先等会,你给我过来。

郭德纲:就是我的亲儿子。

于谦: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郭德纲:是。

于谦: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不是怎么了,就亲儿子,亲儿子哪儿?

郭德纲:我怕他不学好。

于谦:你是怕我不学好吧。

郭德纲:你不学好有花椒木呢,是不是。

于谦:那我就早就应该好似的。

郭德纲:所以说您在影视表演,那些个技巧,一定要告诉小孟。

于谦:我上家告诉去,咱们这就不批评了。

郭德纲:回家吧,去吧,没事。

孟鹤堂:师父说得对。

郭德纲:我跟你说,为孩子操碎了心了,就怕他不学好。

于谦:这么着,您也别老这,枪里带棒的这么说了,好吗?您不是让我给孩子说说吗?

郭德纲:是的。

于谦:您就别说话。

郭德纲:衬着我说话说多了。

于谦:多新鲜您这,好家伙,这指桑骂槐,我受得了受不了。

郭德纲:您说。

于谦:当然说,您让开口我就说。

郭德纲:您不说我老觉得。

于谦:我怎么不说,你让说,咱们就不保守,当然说。

郭德纲:行。

于谦:你只要叫上孩子来我就说,对不对。

郭德纲:张九南。

于谦:你看看,你别说话。

郭德纲:于老师要给你上课了。

张九南:好。

于谦:孩子。

张九南:我跟您说大爷。

于谦:不是。

张九南:跟您说。

于谦:不是,你。

张九南:你躲什么,怎么,躲什么?

于谦:表演方面的。

张九南:您不用说我表演方面,您就想想您自己就得了,知道吗,这么大岁数了,天天不好好弄业务,您就玩,抽烟,喝酒,烫头,这都不说,关键您不能再喝酒了,喝多了《汾河湾》那是您演的不,那《汾河湾》把我师父累成什么样了,对不对,你喝多了,你演不了《汾河湾》就算了,您在台上骂街,谁微信里没那表情包。

郭德纲:等会,来,继续。

张九南:他还骂街,师父。

于谦:我没什么话了。

张九南:微信里有那表情包,我都说不出来那个,对不对,说你,你就听着点,你听明白了吗。

郭德纲:这个意思就是,你大爷要跟你负荆请罪,知道吗,走,于老师,我可没说话。

于谦:是,您没说话,您弄了条“狗”来咬我也受不了。

郭德纲:您应该说,我也没说话。

于谦:废话。

郭德纲:对了。

于谦:我还有空隙说话吗我。

郭德纲:很开心。

于谦:少来这套,你这么着不成。

郭德纲:我怎么就不成了我。

于谦:怎么了?哪就含金量高奖项,拿这孩子骂我。

郭德纲:岳云鹏,快来劝劝你大爷,快来。

于谦:不是,你。

郭德纲:你大爷不乐意了。

于谦:爷们,不是我不乐意,是吧,上来仨人,好家伙,前俩是借着他们骂我,后边一个他倒不说话了,这徒弟,好,比他还能骂,敢情,你这怎么了这是。

郭德纲:我也歇会。

于谦:到最后,我们有一个大奖项,谁也不给,我估计是给谁留着,或者他自己要。

郭德纲:你看。

于谦:本来就是,干嘛呀。

岳云鹏:您又借谁骂谁了,我怎么没听见?

郭德纲:骂谁了我这是。

于谦:你还打算再听一遍还是怎么着?

岳云鹏:我没听见,骂谁了?

郭德纲:没骂谁,你看这玩意,你还不了解吗孩子,你大爷那。

岳云鹏:师父,这我得说您两句。

郭德纲:我错了。

岳云鹏:你说你,我们家于老师,对不对,跟您那么多年合作,快二十年了吧?

郭德纲:二十年得多了。

岳云鹏:对不对,您在台上一会说人这个,一会说人那个,还说人家什么,我儿子拿影帝又怎么样。

郭德纲:我儿子没拿影帝,他拿影帝我不认他当我儿子。

于谦:你师父说半天,你给这事坐实了是吗?

岳云鹏:不是,我听不下去,我是觉得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不对。

于谦:你冲那边说,你冲我干嘛。

岳云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郭德纲:对,没有胸毛也有腿毛,是不是。

于谦:我怎么那么些毛啊我。

岳云鹏:对不对,咱们《德云斗笑社》我觉得应该给于老师来个什么。

郭德纲:这不有一个,没说给他,有一个最大的。

于谦:有吗,你压根没说给我。

郭德纲:你也没说要。

于谦:这还用要吗这个。

郭德纲:你有要吗?那有吗?

岳云鹏:要不我拿过来?

郭德纲:拿去,就得给你谦大爷,知道吗,天底下含金量最高的奖杯,必须给于老师。

于谦:你说这怎么骂我都行。

郭德纲:对不对。

岳云鹏:太棒了,这个奖真的太棒了。

郭德纲:太棒了。

于谦:赶紧说。

郭德纲:没有奖杯,只是有荣誉证书是吧。

岳云鹏:荣誉证书。

于谦:没关系,有荣誉就很好了。

郭德纲:请大家先鼓掌。

于谦:谢谢。

郭德纲:谢谢,我也很激动,今天能够给于老师颁奖。

岳云鹏:拿到这个奖项我觉得。

郭德纲:太棒了。

岳云鹏:祖坟冒烟了,真的。

郭德纲:对,我们接下来要宣布的是,恭喜于谦老师获得,第二届《德云斗笑社》可有可无奖。

于谦: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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