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有一个青梅竹马,那位竹马可谓是闷骚中的制冷机,曾经让仁王一度认为他这位朋友是不是不会说话?
香取从小就有一个优良的习惯,就是记笔记,可能是他不爱说话的缘故,有什么事情就喜欢往本子上写。
遇到谁了?做了什么事?需要注意的点?等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小事情都喜欢往本子上面记。
当然这个优点最开始还是来源于他的爷爷。
那本风烛残年,补了无数补丁的牛皮笔记本,至今还保存在家里的最高位置。
因为它相当于是爷爷从小到大,所有鸡毛蒜皮乃至重大事件的“记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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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为了可以深刻了解这位亲密至极的竹马,做了一件不太地道的事,就是趁着人洗澡的时候,翻开了那本厚厚的笔记。
俗话说得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仁王承认,他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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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最近发现了一件不太对劲的事,香取这几天的记录怎么怪怪的。
第一次心跳。
第二次心跳。
第三次心跳…
完了,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上的人。
得知自家竹马有喜欢的对象之后,仁王乐了,他倒看看,谁这么幸运,嫁给了一个笔记本(?)
请叫我的新名:仁·打脸·迅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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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为什么不愿意说话?
香取瞥了他一眼,吐出了一个字“懒。”
???动手不是比动嘴更累吗?
香取:被爷爷毒茶的太深,我差点和笔记本过一辈子。
而且…柳你不要望我,我不是数据控,我只是单纯的爱写字(?)
CP:仁王雅治vs香取明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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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肆意的散发热情,金黄的光线划过大街小巷,留下一道道惹人燥热的痕迹。立海校园外的一条街道,过往的人群,来往的车辆,热闹非凡,到处洋溢生活的气息。
今,周六。
所以校门外没有像往常那般安静,左右两边有不少小吃店,有平常就一直存在的常驻小吃摊,也有校内同学尝试制作的免费实验甜品。
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大约三四分钟,有一家装修朴素的寿司店,一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条鲜美寿司的图片挂在上方,光看图就让人直流口水。
不少学生休息的时间,都会选择去这家寿司店。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位少年突然站起,瘦削的下巴,好看的轮廓,柔顺的头发贴在额前。
他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笑道:
“如果只是想跟我科普明线有多好看,多厉害,那我想我应该会比你更清楚,你说是吗,小春小姐?”
“不,不好意思,仁王君。每次讲起他就停不下来,经常自动忽略了周围的人,实在很抱歉。”
小春桃枝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望着仁王雅治,感到坐立不安,下意识弯腰鞠了个躬。
仁王雅治连忙躲开,侧着身子斜靠在墙面,右手搭着窗台往外看了一眼,“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说,如果你当面对着明线表达,他可能会更高兴。”
仁王雅治估计还没睡醒,眉眼里都贮着一股困倦的慵懒,搭着眼睑提不上什么劲。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本来在睡午觉,被人一通电话叫过来,看见是个女生,他还以为有什么不可明说的心事。
结果也确实算是心事,不过,这个心事不是对他,而是对他那位现在应该在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青梅竹马——香取明线身上。
小春桃枝像是被人发现了内心的秘密,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轻声道:
“我也想。可香取君看起来很难接近,表情总是淡淡的,我每次看见他连话都不敢说。”
“所以能麻烦仁王君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香取君吗?”
夏季店内的空调温度仿佛都开的很低。仁王雅治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蓝信封,他思索了一阵,然后耸耸肩膀,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
“这下要到我说很抱歉了。感情这东西一定要自己去传递,借别人的手,不管是对方或是你自己都不能深切体会。 ”说完,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我等下还有部活要完成,就不多聊了,拜。”
仁王雅治趁小春桃枝没反应过来,先一步离开了寿司店。一出店门,他摇了几摇头,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拒绝女士可不是绅士的行为。”这是他搭档说的话。
但为了他那一天都憋不出几句话的幼染驯,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不绅士的事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那么一两个想让他帮忙送信的女同学,用的理由都是同一个,“看着香取君不敢说话,所以只能麻烦仁王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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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号写,那号暂时不登。没写完的龙雅那篇又给我堵住了,单人故事不能写多,写多了就没什么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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