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显然是没有二锅头的,南枝找了个借口溜到门口打了一通电话。
南枝送几瓶二锅头来,地址XX酒吧。
下属(工具人):是。
南枝另外准备一台车,找两个司机在门口等着我们。
下属(工具人):明白。
南枝很快就挂了电话,仰头望向天空。
今天格外的晴朗,深蓝色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星星。
权顺荣:前辈在想什么?
南枝怎么出来了?
南枝扭过头来,权顺荣不好意思地笑了。
权顺荣:明浩和知勋在喝酒,我没事做,就出来找前辈啦。
南枝怎么总是前辈前辈的喊,按道理你大我一岁呢。
权顺荣:好吧,前辈。
南枝一时语塞,抬手揉了揉权顺荣的脑袋。
南枝喜欢叫前辈就叫吧。
两个人就这么站了五六分钟。
南枝要买的酒和车子都送到了。
权顺荣:这是?
南枝把二锅头塞进权顺荣怀里,拽着权顺荣走进了酒吧。
徐明浩和李知勋正聊着有关编曲的事,见两人回来了就停止了讨论。
南枝现在,来喝酒吧!
南枝要了几个小酒杯,分别满上了酒。
权顺荣:白酒!
权顺荣直接一口闷了一小杯。
他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二锅头灼烧的口感让权顺荣的脸皱成了肉包。
权顺荣:嘶,好辣。
南枝这是白酒,谁让你一口闷啦!
徐明浩看着权顺荣这副模样,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徐明浩:喝不了就不要逞强嘛顺荣哥,你看知勋哥他就知道自己酒量他就——
徐明浩刚想说不喝,扭头一看李知勋。
好嘛,已经干了一杯倒桌上了。
这次笑的人换成了南枝。
权顺荣不信邪,拿起二锅头倒一杯喝一杯,南枝和徐明浩笑了笑都没有拦。
权顺荣:虎浪嘿~
满脸红红的显然已经醉了,却依旧坚信自己是“虎塑”。
没过一会,权顺荣也睡着了。
南枝现在就剩咱俩了。
酒吧里歌舞声依旧嘈杂,南枝和徐明浩默契地没有说话,只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南枝还挺想念在东北的时候的,上学有雪假,回家有妈妈做的铁锅炖。
徐明浩:现在回去也有。
南枝眼角已经沾了醉意,微微泛着红。
如果是重生前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了。
按照前世的轨迹,温柔、强大的母亲会在她离家第三年因为胃癌离世。
她重生回来,强硬的扭转了结局。
母亲经过治疗,平安无事。她也利用了时间差,让家人过上了好的生活。
正因如此,她错过了与SEVENTEEN的七年。
她不知道他们的发展,更不知道他们的热度。整整七年,全身心扑在学业、事业和家人上。
现在,她回来了。
她无悔曾经的错过,因为她和SEVENTEEN还有好多个七年。
徐明浩:喂,南枝。想什么呢?
南枝想你长得真帅。
徐明浩:少逗我了。
两人硬生生喝完了四瓶二锅头。
南枝后劲挺大,下次继续。
两人意识还是清醒的,薅着两个“醉帅”的男人走出酒吧。
南枝找的司机见状赶紧把两人扶进车里。
徐明浩:你叫的司机?
南枝……嗯,这个送我们,那个负责把顺荣的车开回顺荣住的地方。
南枝指了指两个司机。
徐明浩微睁着眼睛,但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南枝的轮廓。
他在心里问道,这消失的七年,你究竟去做了什么?
但他没有问出口,一心只想享受朋友在身旁的安逸。
徐明浩:阿吱啊,做你自己吧。我会永远支持你。
南枝看着他的眼眸,轻轻点头。
————
司机很尽职的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各自的住处。
司机(工具人):老板,您住哪?
南枝在脑中思索了半天,只能想到那套公寓。
她抑郁自杀的地方。
她很想过去瞧瞧,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地说声再见。
南枝去我名下那套公寓吧。
南枝把头靠在车窗,手狠狠地掐了两下眉心。
多年的应酬让她练成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今天却是例外了,只四瓶就觉得醉晕晕的。
车子速度很快,只半刻钟就到了。
南枝望着眼前常年无人打理而荒废的庭院,摆了摆手。
南枝以后这里收拾出来,我住这。
想开出热烈奔放的红玫瑰,就得直面笼罩在土地上的荆棘。
南枝早忘了房子的钥匙被自己塞在了哪个角落。
她拎起墙角的灭火器,“嘭”地一下砸开了靠近大门的那扇落地窗。
曾经她在它那挂上厚重的窗帘阻挡住屋外照进来的阳光和各种乱七八糟的“骚扰”。
但现在——
南枝把这周围的公寓,都买下来。
她坚信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循着记忆走进卧室,也不管那上面早已满布灰尘,安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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