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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目光游离间掠过眼前的光亮头顶看向不远处的街道,却见熟悉的身形款款走来。
你看,即便看不见脸,这该死的习惯和记忆依旧改不掉。
丁程鑫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却还是笑着回头,看着那双熟悉的桃花眼红了眼眶。
马嘉祺“为什么看到我就哭了?”
丁程鑫:“没什么。”
马嘉祺“昨天晚上后面你怎么解决的?”
丁程鑫一哽。
马嘉祺“我也被…很难受的,我知道,所以你…”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为别人撑伞。”丁程鑫脑袋里不合时宜地蹦出这句话。
看来和文艺的人呆久了自己也变成了妥妥的文艺青年,这种忧愁的文案就这么一串串地从脑子里往外蹦。
丁程鑫:“洗了个澡。”
马嘉祺“凉水澡吗,有没有…”
丁程鑫已经不知道偷摸着笑了几回场,脑子里分裂成许多块不同的情绪色块,调皮的温柔的莽着向前冲的,甚至是欠了吧唧耍宝的,最终都落成一双漂亮的眼睛,还有滚烫到不行的皮肤温度。
丁程鑫这个年纪火气正旺盛,下头又是不断升高的太阳温度,很难说出令他心慌的情绪是什么,但综合因素作用下的高温令他浑身都是潮热的汗,连续不断地从发梢向下低落,滚入颈侧和背脊,烧得他双眼都有些模糊。
这种感觉更不对劲。丁程鑫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颈被人一抓,被丢在后面,马嘉祺定睛一看,又是不认识的人。
而后随着一阵衣角刮过的声音被猛然吞噬于寂静,在刺耳的尖叫声里归于平静。
马嘉祺醒来的时候,浑身在不透风的环境里汗涔涔地勾出肩胛骨的模糊轮廓。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连着脚链束缚的笔直双腿都是浸湿的深色,贴着腿部的线条一路向上,蜿蜒出圆润的后臀和勾魂的腰线。
心脏是漏了风的疼,续于同样下跌的一片黑暗。冰凉的手掌在铁链下挣扎着动了动,落了空的失望在心上逐渐蔓延开。
马嘉祺毫无血色的唇瓣在阴冷的地牢里微微打颤,直到终于射入一束光。
宋柚七:“光天化日的时候不好动手,委屈你了。”
宋柚七给他解开手铐的束缚,马嘉祺颤巍巍地往前走,踉跄着跪倒在阴湿的地下室中央。
宋柚七看着他的动作哑然失笑。马嘉祺也在笑,只是笑着笑着便淌下两行积压了许久的清泪。
马嘉祺的脑袋越来越沉重,狠狠咬破下嘴唇溢出鲜血,想让自己迷糊的意识清醒过来。
马嘉祺“为什么…凭什么是我…”
马嘉祺“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
宋柚七:“放过你?”
女孩子风情万种地笑了,妩媚的神情像是吸人魂魄的妖精,看得马嘉祺心颤。
宋柚七:“你和严浩翔谈笑风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呢?”
宋柚七:“哦对,我叫了严浩翔来,可能他会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马嘉祺闻言,颤巍巍地抬头,眼里含着泪水,和惨白的脸色相映成趣。
他不希望被别人一次次撞开自己的遮羞布,扯下自己最后的一点点尊严。很难受。
他只能去拉宋柚七,谁想女孩子微微甩开了他示好的手,眼里略带同情地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手,似乎在泛着惨白的光。
马嘉祺“不要…不要让他来。”
随后马嘉祺就听到了似乎有人敲门的声音,然后宋雨琦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宋柚七:“来不及了呢。”
马嘉祺的神色慢慢由恐惧变为惊骇,像是受了惊的猫科动物,竟然蜷缩起来,把自己企图困在小小的护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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