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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睫颤了颤,他不想用这个词来定义他现在和张真源的关系,嘴唇动了动,挪开了点距离。
张真源像是自嘲地笑了笑,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马嘉祺“我…”
马嘉祺的确没想到张真源会回来找他。
马嘉祺“我刚刚是…应激反应所以…”
马嘉祺“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张真源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了马嘉祺锁骨上因为一晚上而消散得不明显的红痕。那个人一看就什么也不会,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弄疼。
张真源:“我懂的。”
张真源:“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我害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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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带马嘉祺去了国外,因为他不知道马嘉祺在国内还会再遇到什么事情,想让他暂时消失一阵。
挪威的天气愈来愈冷了。今年的秋本就来得早,马嘉祺的榆树叶书签用了没多久,就该是换枫叶的时节了。多少是有些可惜的。
这个时候贺峻霖会拉过马嘉祺的手,放进自己的手掌里给他捂着。马嘉祺的手总是冰凉的,到了降温时节十个指尖都变得红红的,缩在袖子里。贺峻霖看着实在心疼,就要捂着他。马嘉祺的小手肉也没有多少,骨头总硌着,贺峻霖说他太瘦了,该吃胖点。
贺峻霖摸摸马嘉祺苍白的脸颊,眉眼都是温柔的。
贺峻霖:“你好好修养一阵,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马嘉祺没有异议。
直到生日的那天,马嘉祺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本是儒雅纯白,这松开的一粒扣子却暴露了锁骨,酒红色的领带随意地绕在颈边,衬得皮肤愈加白皙。贺峻霖身上去拉他,他被贺峻霖的动作弄的有些脸红,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盯着那人的眼,薄唇轻启。
马嘉祺“好看吗?”
贺峻霖:“…”
来挪威这么久了,贺峻霖都已经放手去让手下的人去做了。贺峻霖一时间不知该看向哪里,不敢看着那诱人的锁骨,又不敢回应马嘉祺的眼神,只好飘忽着,嗫嚅地答应着。马嘉祺眼里染上了笑意,却硬是要得到个答复。马嘉祺凑到他身前点着他的肩逗他。其实贺峻霖长这么大,一场恋爱也没谈过,哪里知道该怎么应付,脸上迅速飘了两朵红云。
本来话都被他的脑海吞噬,只有这人指尖传来的温度,还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马嘉祺“不好看吗?”
贺峻霖没说话,给他裹上大衣外套。他们蹲在廊下,指尖无意间触碰在一起,柔软的雪一点一点在手底下成型。
贺峻霖:“特别好看。”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一点一点默默地牵住贺峻霖的手,再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最后抱住了他。
贺峻霖:“小祺,十七岁生日快乐。”
贺峻霖:“有什么愿望吗?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马嘉祺“我吗?”
马嘉祺像是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贺峻霖看着马嘉祺细腻的手,不由得心口泛酸。
马嘉祺的情况实际上没有改善多少,就是在晚上做噩梦的次数变少了,有时候能拉着他的手慢慢地清醒过来。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头冒冷汗的。
挪威的冬天很冷。贺峻霖看着马嘉祺发红的鼻尖,不由得上手给他拨掉雪花。
雪花化成了一片水,然后马嘉祺很轻地开了口。
马嘉祺“我想在明年春天回去。”
得到的答案偏偏是贺峻霖最不想做的。
回去之后,他的事情会多,会来不及处理马嘉祺的各种事情。
马嘉祺“那…夏天可以吗?”
估计是看出了贺峻霖的不对劲,马嘉祺瞬间改了口,懂事且乖顺的模样让贺峻霖心疼到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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