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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我有时候就在想,老天爷是不是故意的,让我把他最狼狈的时刻全部见证了。”
严浩翔:“第一次他被//霸//凌的时候,我是先到的,把他带回了家。”
严浩翔:“然后他被//人//下//药,他像只猫咪一样把自己最柔软的肚皮给我展示,我才发现我对一个人的占有欲可以这么浓烈。”
严浩翔:“这次也是…”
严浩翔想到了把马嘉祺抱出来时候他的脚踝。细瘦的脚踝一只手就能握住,太瘦了,太漂亮了。
说话的时候,严浩翔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像是被裹挟住了,但是一瞬间上头的情愫也说明不了什么。
贺峻霖摇了摇头,只能转身去看马嘉祺。刚刚进门,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就被马嘉祺一双因为刚刚洗完澡还带着热气的胳膊缠住。唇瓣贴了上来。贺峻霖脑海里一片空白。
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马嘉祺仔仔细细的描摹每一处细节。眼睛,鼻梁,嘴巴。他迷糊得太厉害,根本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他只觉得眼前的是张真源,是太久没见的张真源,是自己遇到什么都可以依靠的张真源。刚才关了灯,黑暗里,马嘉祺的双眼渐渐泛上一层水汽。
贺峻霖大脑宕机,紧接着翻天覆地的苦水和酸涩彻底使他清醒,他可笑的充当着替身,自己却不能自拔。
贺峻霖试图发出声音,发现自己颤抖得说不出话,因为什么呢?因为痛苦吗?因为得不到爱吗?
贺峻霖:“小祺…”
贺峻霖的眉眼很柔和,语气是那样的平稳从容。
这个熟悉的称呼,但是是截然不同的声音,马嘉祺的胳膊顿时就撤下来了。
贺峻霖低头去抱他,看到细瘦的脚踝乖乖巧巧的叠在一起,他咽下略显苦涩的泪水,忍着心头的异样感,不自觉地舔了一口刚刚一触及分的嘴唇。
在黑暗中,贺峻霖与马嘉祺对视,曾经的张真源和曾经的马嘉祺对视。时间洪流带不走的化作礁石化作海浪,在每一个无人的夜晚,轻轻拍打着脆弱的回忆之河。
马嘉祺“叔叔…我没想到是你。”
马嘉祺“那个人没碰到我,叔叔不用担心。”
他就是要笑着撕开自己的伤口,把鲜血淋漓的苦痛一股脑地让自己再一次感同身受。
都说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可是明明时间才是最大的赢家,它可以观赏一个人是如何痛苦地思念另一个人,直到老去。
他的话像一枚小小的鹅卵石被扔进看似平静的湖,荡起浅层波浪。
贺峻霖:“没事小祺。”
贺峻霖:“其实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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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接到贺峻霖的电话的时候,因为没有马嘉祺的消息,正烦躁地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沉浸。
和马嘉祺分开久了,后来宋亚轩就学会了抽烟,他抽的很克制,似乎是某一个不得不怀念马嘉祺的晚上他才会在一片云雾缭绕中流下眼泪。
娱乐圈貌似总是来来往往,不被记住的人熙熙攘攘。马嘉祺其实不应该被他记这么久。
贺峻霖:“马嘉祺,他…”
贺峻霖把严浩翔告诉他的絮絮叨叨全部抖给了宋亚轩。
宋亚轩表面上平淡如常,其实已经自己把自己的后槽牙抵得死死的。
宋亚轩.“我知道了。”
宋亚轩.“我去看看他们学校。”
贺峻霖:“嗯。”
宋亚轩最近被工作安排满了,只能围绕着轴心转,今天却被助理说的话着实给震住了。
说马嘉祺好久都没见到了。就像他在拍摄广告的空隙抽烟的时候,还接到了贺峻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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