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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许是被他的抗拒激怒了,反手狠狠一巴掌甩在马嘉祺的脸上,马嘉祺被这一掌打懵了,许久没反应过来。
然后等马嘉祺缓过神来,他狠狠地想去扇那个男人一巴掌。可是那个人用力抓住他挥过来的手,甩开。
随即那个人压了上来,没头没脸地开始吻他。马嘉祺先是一愣,然后拼命地挣扎,疯狂地转着脑袋躲开他的唇,手脚并用地踢打他。那人似是被打得恼火,用力压住他的腿,一手把他的双手抓住,压在头的上方,唇顺着他的脖子用力吮吸下去。
马嘉祺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好累,没力气了,挣扎不动了,那人的唇还在她脖子上啃噬着,火辣辣的,像烧红的铁一下下地往他的肉上烙。最后他也只能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从颤动的睫毛下一直往外渗。
像是被人供赏着的观赏鱼现在要被拆之入腹。马嘉祺觉得好难受,用力挣扎着,却不曾想自己的力气也不大。
最后只能任凭豆大的泪水往出流,只剩腰线还在小幅度地活动着,像极了被关起来的鱼,在挣扎在求救。
“这才乖。”
脖子上火辣辣的,与之成反比的是被撩开的衣领,深夏的风一阵阵往里灌。
充斥着烟火气味的大街小巷被黑夜吞没,变得寂静起来。街道的拐角点着一盏冷白色灯,远远看去被灯罩遮了尾巴,刺得人眼睛发疼。本来的夜晚,明明才是让一切美好都肆意生长的最佳环境。
马嘉祺“我求你了…别碰我…求求你…”
落地灯反向的光,衬得他像一幅呆在艺术馆里的画,或庄重严谨,眉眼神态都精心雕琢的雕塑。
他几乎是在哀求了,一边要拦着男人作乱的手,还要避着他落下的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音节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这小巷看起来好像走不到头,又好像往下走进的那一片漆黑,是再也回不来的黑暗。
“都让你乖一点。我爹是市长,跟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马嘉祺“不要动我!你滚开…”
那人的手指一点点撕开他刚刚换上的校服,还游走在他的腰际。马嘉祺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然后狠狠地揪了那人束缚自己的手一把。
严浩翔:“喂。要搞出去搞,别碍着老子的路。”
严浩翔突兀地融进逼仄的黑暗之中,连同着臂弯间的昂贵西装外套一起叫嚣着格格不入的信号。
他本只是想经过,却不曾想路过灯光的时候看了一眼身下那人,衬衫纽扣捻在指尖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雪白晶莹的胸口,无声地对他发出邀请。好熟悉的感觉。严浩翔的呼吸停滞了。
“看什么看?”
严浩翔走过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声音并没有刻意放大,却清楚地传进马嘉祺耳朵里,一步一步碾过他的心脏。
严浩翔:“这是…马嘉祺?”
身前的人形容骨感,一把软腰细的像柳条,在半透明的白衬衫下显出美好的轮廓。
“什么…什么马嘉祺?”
严浩翔懒得废话,拉起那个男人,双手一弯,把他的手扭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垂在路灯下。
严浩翔:“老子的人都敢碰。”
严浩翔看得喉咙干涩,心中生起一股荒唐的冲动。然后几乎是想都没想拉起马嘉祺,马嘉祺几不可闻地侧过头,卷长的睫毛在暗光中现出翅膀一样的破碎阴影。
严浩翔在瞥见滑落的眼泪时心里闷痛了半晌。他无法言说马嘉祺此时落泪的原因,却不忍心再让他这样****************吻他半张的红唇,掠过他柔软的碎发。
严浩翔:“我带你回家。”
等到回家,严浩翔累极,酒意慢慢攀爬上他的大脑,让他胃中泛起一阵难耐的灼烧感。
马嘉祺颤抖的手臂还勾在他脖颈上,很留恋地抱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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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人要记得报警!男生也会被侵//犯!写完自己都有点生气了。很想用语言表达出马哥的无措,写了两个小时无果。”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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