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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真源消失在视野里,马嘉祺才后知后觉,张真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马嘉祺转身回抱住丁程鑫,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这是一个依靠性满满的姿势,意思是把整个人都交给了丁程鑫。
马嘉祺的病号服衬衫大开着,这么赤裸裸地露在了丁程鑫的眼前,看得丁程鑫心痒痒。等到看着严浩翔和刘耀文都离开了,鬼使神差的,他一口咬住了漂亮的锁骨,双手在马嘉祺背上乱摸。
等到马嘉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锁骨上赫然一道牙印粉粉的,在白净的皮肤上像雪里的红梅。
他从下巴一路往上,虔诚地亲//吻马嘉祺温柔的眉眼,一只手捏住马嘉祺的后颈迫使他抬头相迎。好像医院里就是能撞胆。半推半就的,马嘉祺就勉强承受了他的欲//望。
直到丁程鑫被消毒水和模糊的声音再次惊醒,然后才看到了面前一副温柔样子的马嘉祺,长呼了口气。
丁程鑫:“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了…我混蛋…”
丁程鑫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马嘉祺一手挽住了他的臂弯,无意识地蹭了蹭脑袋,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手覆了上去,然后扣进指缝里,嵌合着,于是光斑被打散,最终又汇聚在他的手背,带着一点温热。
而相连的掌心滚烫,仿佛只有这一刻,丁程鑫才能听到自己落回原位的心跳。
马嘉祺“男高都是这样的。不怎么疼,你舒服了吗?”
丁程鑫听着马嘉祺的话,曾经的抗拒和别扭都被温柔磨得一干二净,他歪头看向马嘉祺露出的一截后脖颈,被细碎的阳光笼罩着,漂亮,又很不可思议。
其实马嘉祺和张真源这么久了,爱情对于他来说或许早就是砒霜般的存在,没必要,不相信,他蜷缩在自己铸造出来的花花世界,可是走近了摘下一朵,才发现其实都是鲜血染成的纸花,手指搓捻着就可以碎了一地。
但是丁程鑫希望,自己能让马嘉祺重新的,好好再爱一次人。
丁程鑫:“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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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出院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去拿了药,然后硬是换上校服准备回到学校。他看着眼前单一的灰白校服落在黑褐色的瞳孔,像是谁拨动了命运的轮盘,任由某些念头疯狂滋长。
丁程鑫站在他身侧,透明塑料袋里装的是他的药。
马嘉祺“你进不进?”
少年仰着脑袋似是盛着满眼扑簌的星光,然后笑盈盈地看向了身侧的丁程鑫。
丁程鑫没敢对视上那双盛满星辰的眸子,躲避着“嗯嗯啊啊”了几声,就一拉马嘉祺的胳膊把人拽了进去。
丁程鑫:“首先,昨天在医院的事情,对不起。”
马嘉祺“说了不用道歉…”
丁程鑫:“你先回教室,记得按时吃药,我出去一趟。”
马嘉祺回头看了一眼,任由深夏的凉风挽起T恤的衣角。
丁程鑫喜欢这样鲜活的马嘉祺,多愁善感,让他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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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披着飒气来到和别人约架的地方的,深色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波澜。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才是丁程鑫发怒时的表现。
开始约架是因为别人说他的原生家庭,说他是野//种,丁程鑫气不过,因为自卑和自尊把人打得服服帖帖。可是现在骨子里的自卑其实早就随着时光磨灭殆尽,然而身上的那层软猬甲依然坚固,他在一年里的岁月里把自己包装成无往不利的战神之神,却是不曾想如此之快的就将毫无防备的肚皮暴露在阳光之下。
总归是败在了某些人的温柔乡,甘之如饴。
丁程鑫:“来找你们问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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