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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的时候,贺峻霖去前台缴费,马嘉祺就急急忙忙地往ICU去。
直到被护士通知张真源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然后马嘉祺就马不停蹄地往张真源的病房跑去。可能是张真源的独特,病房里插着桔梗花,没有医院最常见的消毒水的味道。
张真源身上带着那束桔梗花独有的花香,团团簇拥着马嘉祺的神经末梢,他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掐着自己防止自己哭出来。
马嘉祺“真源…”
张真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人揽入怀里。马嘉祺身板细瘦,腰身张真源一只手就能掐稳,他张着唇,在马嘉祺耳际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张真源:“小祁,你为什么要走啊…”
听到熟悉的名字,马嘉祺没忍住眼泪,感性最后击溃了理智,他贪婪地往张真源的怀里钻了钻,抱到浑身上下都裹挟了他的味道才松手。
张真源无意识地抬手捏住那个消瘦到棱角分明的下颚,抬起脸稳稳地印上那个毫无血色的,苍白的唇。
马嘉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挣扎,但是也逐渐沉沦在独特的香气之中,直到张真源眩晕感再度来袭而跌回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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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喂?”
刘耀文懒散的站在不远处,左手插进深褐色休闲西装裤的裤兜里,刚刚马嘉祺被带走的时候他看得一清二楚,但也没多想。现在突然接到敖子逸的电话,心中警铃大作。
敖子逸“我和张真源提了分手,然后张真源好像出车祸了。”
刘耀文挑眉笑了笑,愈发像纨绔少爷纸醉金迷风流倜傥,轻佻而风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情况下,竟然还笑得出来,也许是因为觉得张真源遭了报应,很开心吧。
敖子逸“能帮我去看看…嘉祺他怎么样…吗?”
刘耀文应了下来。现在想起,刚刚贺峻霖把马嘉祺接走,十有八九都是因为这事。他打了车,去了医院。
医院走廊里晦暗不明的灯光悄无声息地淌过他面颊,映照出他眼眸中闪烁的烦躁,他刚刚问到了马嘉祺的去处,毕竟刚刚马嘉祺问路的时候脸比雪都白的人也很少见。但是他不清楚自己去医院会撞见什么香艳的画面。
直到拉开病房的门,看到张真源拉着马嘉祺,在接//吻。刘耀文的大脑刹那间空白了半秒,猛得迸发出一阵爆裂性的轰鸣,他的心在克制不住的颤动,陷落,地动山摇。
他应该来之前就想到的。
但是陷入情//欲的人是不会在意这微小的开门声的,直到刘耀文走进来,看到马嘉祺一向整洁的衣衫有些皱巴巴的凌乱,才不明情愫地笑了。
荒唐。也可笑。刘耀文垂眼,看着那双修长葱白的手,因动作幅度弯曲骨节成漂亮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嘴上的红痕还没有完全消除。
马嘉祺“你…你来做什么…”
他喉结滚动,动作散漫,然后轻轻地拉了拉马嘉祺的领子。
刘耀文:“奉人之命,来看看你。”
然后刘耀文瞥见了马嘉祺微红的眼眶,心下一软,开始后悔自己这么生硬的语气。
马嘉祺“那你满意了吗?”
他怔了怔,手却下意识搂上马嘉祺的腰,他放软语气,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是温柔的开口,像是在刻意安抚。
刘耀文:“抱歉。学长,就是想见见你。”
刘耀文:“刚刚…你没事吧?”
刘耀文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握着马嘉祺腰的手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收缩,语气也渐渐放缓,和马嘉祺贴得很近,心脏似乎都要蹦出来,速度快得像是要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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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这次加更纯我自己作死🥺”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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