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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叔叔…”
贺峻霖:“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其实贺峻霖不算多高,但是现在马嘉祺弱小到贺峻霖比他能高一个头,男孩子的头埋在贺峻霖的肩窝,贺峻霖一只胳膊就能堪堪搂住马嘉祺整个身子。
马嘉祺“嗯…”
马嘉祺其实也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就是放不下来,把张真源当成了一个必备且沉重的包袱背在肩上,自己也受不了,但是他要让自己一定能承受住。
他多希望自己可以祝张真源开心,无论是在哪里,无论是和谁。但是他马嘉祺就是玻璃心他就是做不到,他总觉得自己需要和张真源见一面,至少心中汹涌的爱意总得有个交代,但是他却没那个勇气。他突然想起来了以前看到的一句话,“那些在我的生命中下过的倾盆大雨,再也不会淋湿我了”,的确不会再被淋湿了。马嘉祺暗自心想,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人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贺峻霖:“小祺。”
贺峻霖突然正色,认真地把马嘉祺掰正,和自己平视,盯着那双哭成了桃子的葡萄眼,他一字一句:
贺峻霖:“生活还得继续,别把别人的错施加到你的身上。”
贺峻霖:“说也说了,马上就到你们学校的午休时间了,你应该回去了。”
马嘉祺“嗯,好。”
马嘉祺看着贺峻霖认真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就又出现了好像张真源也在这么和他说话的错觉。男人剑眉星目,温柔地笑着,眉眼都舒张开了,像是在专门为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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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丁哥,今天不打算来闹腾了?”
丁程鑫没回答他,叼了根棒棒糖就想走。想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单纯想看马嘉祺下午有没有来学校。
可是还是有不长眼的,应该是另一个区的混混,看他什么也没带,单枪匹马的,在他回学校的路上恰巧堵住了他的去路。
丁程鑫:“有事放学说,没事滚。”
放在以前,这八个字是可以将他们打发的,但是好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挑衅地从地上捡起了不怎么常用的搭建工地的木板。
丁程鑫:“…”
丁程鑫:“老子今天下午有事,要是没事你们都得滚。”
丁程鑫出拳毫不拖泥带水,一拳砸在来人的太阳穴偏下方一点,砸得人头昏脑涨。然后他一个飞踢,踹到了后面人的鼻子,今天穿的鞋子狠狠地碾过了那个人的鼻梁骨。
然后他吐出了棒棒糖,面容一沉,眼色一冷,上前一脚飞踢在来人的下颚,出脚丝毫不犹豫,利落干脆,然后手上还用下勾拳狠狠地砸了后面人一拳。
许是被他脸上沉寂很久的凶狠吓到了,那几个人没什么反应,呆呆地看着丁程鑫又拆开了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转身扬长而去。
丁程鑫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没几个人。他没有午睡的习惯,一来就看到了马嘉祺在自己的脸下面垫了个书包,好像睡着了,丁程鑫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轻柔了许多。
教室里开着点窗户,又凉风吹进来,有点冷。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给马嘉祺搭上,又突然想起来这件衣服被那些人可能摸过,心里就一阵反胃,然后缩回了手。
马嘉祺“唔…”
凉风顺着马嘉祺的校服领子慢慢渗入他的身体里,冷得本来就因为哭过而敏感的马嘉祺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丁程鑫看清了里面在泛着光。
马嘉祺“你都来这么早吗?”
丁程鑫:“没什么,刚打完架。”
丁程鑫举着手上的衣服进退两难。
丁程鑫:“…那个,你都冷到了,要不要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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