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祤扫了阿宁一眼,没有说话,阿宁也没有指望白祤会回答她的话,看着那个巨大的孔洞,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或许,她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面,几乎是不受控制般的走了过去,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孔洞,下意识的就想钻进孔洞里面一探究竟。
双手攀上冰凉刺骨的光滑石壁,阿宁全身的细胞都紧绷了起来,脚下用力,就要爬上去,白祤淡眸一扫,打了个哈欠,指尖一动,阿宁的腰间被缚了一条青色的丝绸,手中一个用力,将她带离了孔洞的范围,她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再次爬过去,张起灵快步跑上前,一掌敲在阿宁的后脖子上,阿宁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阿宁!”
吴邪心中一跳,慌忙走上前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阿宁,使劲晃了晃,看了看她后脖子上的一片乌青,抬眼看着张起灵,嘴唇翕动着,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对张起灵轻声说道:“小哥,下次动手轻点儿。”
“轻了敲不晕。”
吴邪:…………
王胖子:没毛病!
眉梢微挑,白祤也觉得这话说得很对,下手轻了,这人疼了不说,还晕不了,还是要下手重一些才行的,想着,白祤还甚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吴邪一阵默然,将阿宁小心的靠在了一边,这才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孔洞,吴邪皱了皱眉,重新走回到屏风后面打量王座上的女人。
“能坐上王座的,应该就是西王母本人了吧?”
王胖子凑上前用手电仔细的照了照,又回头看了看白祤,咋舌,“乍一看,这西王母保养的够好的,再对比咱们的祖宗,还是差得多。”
说着,他又凑上前仔细看了看,蹙了蹙眉,“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对啊,好像是戴了面具。”
“假的。”张起灵微微凝眉,上前一步看了看,淡淡道,目光下移,抬手抓住西王母脖子上的玉坠扯下,下意识的转手递给吴邪,“拿着。”
吴邪怔了一下,看了看白祤,伸手拿过,顿时,一股无法言喻的味道充斥在他鼻间,他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皱眉,“这什么味道啊?”
白祤弯起唇角笑了笑,举起酒壶喝了两口,笑而不语,王胖子凑上去闻了又闻,“这没味道啊。”
怀疑的看了王胖子一眼,吴邪皱紧了眉头,将玉坠仔细放好,揉了揉鼻子,“你怕是鼻炎犯了,这么大的味道都没有闻到。”
“确实没味道啊,再说了,胖爷我没鼻炎。”
“喂,那上面写的什么?”
看了看白祤,又看了看张起灵,吴邪不太确定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去看?”
“还能是谁?”
“你不认字?”
“本尊应该认字吗?”
霸气的反驳,让人语塞,球球趴在张起灵的脑袋上闷笑着,滚到地上,又滚到西王母的身前嗅了嗅,顿时往后滚了滚,“好大的尸气。”
吴邪认命的抬脚走到屏风上看了起来,因为年代太过长远,很多字迹都已经腐蚀掉了,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只能看个大概,“这是玄女留给西王母的临别赠言,玄女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她怕死后没有人守护西王母的领地,就把自己的棺椁变成机关,死后继续守护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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