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微愣,很快反应了过来,默默地停下了脚步,等到仪仗队伍走过了之后,才抬脚跟了上去,紧张的深呼吸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双眸闪烁着害怕、担忧的情绪,久久不散。
胤禛下了旨给内务府,让他们重修翊坤宫的正殿,内务府的人动作也很快,短短几日就已经将正殿修缮完毕了,内里的布置比以前更加繁华精致,就连花瓶里的花儿都是花房新培育出的品种。
翊坤宫并不缺人伺候,白祤也没打算为难一个炮灰,见她局促不安的呆站在一旁,颂芝说一句话就能吓得一激灵,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瞧着倒是有趣,倒一点儿也不像是从内务府出来的人。
午膳过后,曹贵人带着温宜来陪白祤去御花园闲逛了一圈,有意无意的提起欣贵人再度有喜的事情,此事白祤一早便从齐月宾的口中得知了点儿消息,当下也不觉得新奇。
齐月宾是一个能忍的人,可惜了,没有子嗣。
捏着花瓣的动作一顿,白祤蹙起了眉毛,原剧情里,齐月宾没有子嗣是因为被年世兰灌下了红花,她并没有怀孕,也并没有给齐月宾喝红花,那齐月宾为什么还是没有子嗣?
见白祤出神,曹贵人眸光微闪,抱着温宜退后了两步,借口离开。
出神良久,颂芝见曹贵人都已经走远了,眉梢微皱,“娘娘?”
思绪回神,白祤眨了下眼睛,转眸一瞧,那福子还小心翼翼的站在周宁海身后,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白祤当即就皱起了眉毛,“周宁海。”
“奴才在。”
欲言又止,白祤忽略掉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上前两步靠近周宁海,压低了嗓音对他说道:“去查一下端妃的母家。”
眸光暗沉,周宁海垂首,单膝一跪,叩首,随即起身离去。
看了眼惴惴不安的福子,白祤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抬手扶了扶鬓角垂下的鎏金流苏,“如花似玉的,知道该怎么服侍本宫吗?”
见到福子懵懂的眼神,颂芝嘲讽的用帕子捂唇一笑,“以后翊坤宫的花圃就归你管了,没事儿少在娘娘跟前儿晃悠。”
“……是。”
晚膳时分,胤禛来陪梓涑用膳,当夜宿在了翊坤宫,殿内熄灯之后,颂芝小心翼翼的退出殿内,轻轻关上殿门,转身看了看殿外,并没有见到周宁海的身影,蹙眉,估摸着时辰,周宁海应该已经回来了,怎的还未见到人影呢。
周宁海确实已经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胤禛和梓涑用膳,便先回自己屋内去了,想着等胤禛走了之后才去跟梓涑汇报,这一等,便等到了两人安置就寝。
眼前的烛光由盛及衰,阴沉的视线透过眼前的烛光不知道看向何处,仔细想来,自从胤禛登基之后,胤禛来看望白祤的时候很多,留宿在翊坤宫的夜晚屈指可数。
周宁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别样的心思,这个心思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可以说是灭顶之灾,但是,他好像无法控制这个心思蔓延,从见到白祤的第一眼开始,就无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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