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祤在精心擦拭着手中的昆吾剑,受到世界法则的影响,她所有的魔力都受到了限制,唯有本命剑还能用一下,到底也是暴露在人前,她浑然都有种不自然的感觉。
周宁海轻车熟路的从屏风后埋首走了过来,跪地,轻声说道:“娘娘,奴才已经查清楚了,端妃的母家素来安分守己,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亦不曾与将军对抗。”
动作一顿,白祤抬眸看了看周宁海,又继续垂帘擦拭剑身,“本宫记得端妃的父亲是虎贲将军。”
“是。”
若有所思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腕间下意识的挽了个剑花,“虎贲将军镇守塞外之地也有十来年了吧?”
“是,虎贲将军镇守塞外,寒部一直不敢来犯。”
所以,也是胤禛忌惮的人。
想通了这一点,齐月宾为何没有身孕的原因也很直白了。
自古帝王的通病,凡是手握重兵的臣子皆不可信。
想来,若是当年没有年世兰的红花,齐月宾也还是不会有身孕的,两个将臣之女互相制衡,不愧是帝王。
白祤没有说话,周宁海眨了下眼睛,垂首从侧腰里掏出一个水袋奉上,“娘娘,您的药。”
挑眉,睨了眼鼓鼓囊囊的水袋,白祤抬了抬下巴,示意周宁海放在边儿上,周宁海起身,将水袋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案之上,低着头转身,只听到白祤在身后说到。
“去小厨房熬制一碗避子汤端来。”
“是。”眉梢不可自制的上扬了起来,步履如飞,心情眼见的好了起来。
白祤拿着水袋看着周宁海离开的背影蹙了蹙眉,她怎么觉着这人好像挺高兴的?
视线下移,满满当当的人血充斥在鼻息间,白祤一边饮着温热的口粮,一边若有所思,难道是因为又杀了人,所以心情好了?
周宁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情变好,他只知道,白祤不想怀上胤禛的孩子,只这一点,就足够了。
其实用不着避子汤,白祤也不会怀上凡人的孩子,尽管这人是有着龙气护体的帝王,也不例外,她总得做个样子出来,这些跟在年世兰身边这么久的人,时间长了总会看出点儿端倪来。
好比年羹尧。
年羹尧回朝的当天就面见了胤禛,得了胤禛旨意之后更是直接就来了翊坤宫,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的白祤,心疼的不行。
“妹妹,我还未入宫就听说翊坤宫失火之事,可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为你料理好此事。”
白祤轻轻的笑着,给了颂芝一个眼神,颂芝笑着转身去端茶水。
年羹尧看了颂芝一眼,眸色一沉,“你尽管告诉哥哥,是不是那个皇后做的?”
“哥哥放心,她纵使有那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
“还说不敢,我瞧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肯定是受了她不少的气!”
年羹尧怒气冲冲的说着,满眼心疼,他妹妹可是整个年家娇宠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等子气,若不是她执意要嫁给胤禛,他和父亲说什么也不会让妹妹嫁入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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