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看了眼韶崋,跟着一同离去,低声问,“娘娘,您方才是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
齐月宾默了默,轻轻一笑,朝着正殿走去。
白祤还未歇下,正在殿内吃着糕点,珠帘被人掀开,抬眼望去,眉梢一扬,“这么晚了,姐姐还过来了。”
“左右睡不着,来陪你说话解闷儿。”
齐月宾笑着走过去,十分自然的在白祤对面坐下,小宫女马上端了沏好的茶奉上。
白祤轻轻笑着,“皇上就要选秀了,姐姐睡不着是心有牵挂吧。”
脸上的笑意敛了去,齐月宾沉沉的叹了口气,“入潜邸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是什么样的日子,这么些年了,也没有什么好盘算的了。”
说着,齐月宾自己也笑了起来,喝了两口茶,眸光微转,“对了,方才在你花圃里瞧见了一个叫福子的小宫女,她是什么时候来你宫里的?我怎么记着,你花圃素来都是周宁海侍弄的呀。”
“那是皇上吩咐下去,皇后日前送来翊坤宫调教的,来了有几日了。”
齐月宾不提,白祤都差点儿忘了还有福子这个人。
听罢,齐月宾眉梢微蹙,“既然是皇后送来的,还是小心些好。”
“姐姐放心,周宁海都看着呢。”
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齐月宾眉梢舒展,罢了,也许只是巧合呢,或许,连宜修自己也不曾亲眼看到过。
见齐月宾心事重重的模样,白祤知道她是忧心选秀之事,便扯开了话题聊着,直到夜深了,白祤就让齐月宾在侧殿歇下了,第二日两人一同去景仁宫给宜修请安,然后又一同去了延庆殿说话。
殿选前夕,后宫发生了一件事,有孕两月的欣贵人小产了,当天,白祤等人还在等着给宜修请安,太后身边的竹息就把宜修给请了去,免了今日的请安。
与此同时,大理寺少卿甄远道长女甄嬛因入选殿选而进香祈愿,她本不想嫁入帝王之家,却身在选秀之列,不日就要参与殿选,无可奈何。
温家与甄家乃是世交的关系,温实初知晓甄嬛无意选秀,借机表达爱意,想要迎娶甄嬛,甄嬛却一直当温实初为自家哥哥,婉拒了温实初的心意。
周宁海从侧边走过,看了眼两人,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快步朝着马车走去,怀中还揣着从寺庙里带走的密函。
马车一路回到皇宫,七拐八绕之下,周宁海悄无声息的回了翊坤宫,拆开密函,一目十行,焚烧灭迹。
白祤慵懒的躺在软塌上,一手翻着记档,一手撸着球球,随意的抬眸看了眼周宁海,继续跟颂芝说着话,“皇上又去欣贵人那里了?”
“是,欣贵人小产,皇上一连几日都去欣贵人那里陪伴欣贵人。”颂芝抿了抿唇,总感觉心中有气,“这欣贵人真是不识抬举,潜邸的时候还知道来给娘娘请安,进了宫就对娘娘避如蛇蝎,娘娘就应该拿出手段来让她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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