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十字架上的玫瑰,盛放与枯萎皆为原罪。—
——蓝桉《在黑色翻涌中拥吻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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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暗,桌上的烛火是唯一的亮光。
元肆感觉很奇怪,刚刚屋子外面看到的窗户明明灯火通明,可是一靠近却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
老奶奶佝偻着腰骨,手里拄着拐杖,布满皱痕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拿起桌上的古老的油灯。
一步步十分缓慢的往楼梯那里走。
他们几个也不急,一边跟着一边环看四周,屋内本来就不大,在挤下他们七个高大的人就显得更拥挤了。
元肆甚至还精力十足的和老奶奶搭话。
“奶奶在这里生活多久啦?”元肆手枕着后脑勺,走在老奶奶旁边。
元肆一开口把其他几人都下了一跳,这女人说话原来有这么嗲吗?
宋亚轩嘲讽了一声“这么多大帅哥不见你嗲,居然对着一个……老奶奶嗲”
元肆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好像笑了一下“帅哥?”
“在哪?”
“你!”气的宋亚轩想打人
老人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元肆,可能是老人弯腰太低了,元肆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她的眼睛。
“我?自己也不记得待了多久了。”
老人手里还拿着那朵花,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插着一个东西。
元肆眼睛瞥了一眼她的斗篷,随后嘴角升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奶奶,喜欢我送你的鸢尾花吗?”元肆手托着下巴,凑到老奶奶面前,笑得可爱。
老人家点了点头“很香。”
在次之后,元肆没再和老人家搭话。
老人家把他们带到了楼上的一个比较大的阁楼,油灯放在门口的台上。
“你们今晚睡这就好了。”
说完老人家就要离开,但是被元肆拉了一下。
“老人家,楼下太黑”元肆拿起她刚刚放在台上的油灯。
“这还是留给你吧。”
元肆笑着说。
阁楼有个挺大的窗户,把里面照得挺亮的,至少走路不会绊倒。
屋子里东西很多,但是也有不少地方可以够一个人凑合一晚的。
丁程鑫是第一个进门的,快速的占领了这里面唯一的床。
严浩翔占领了一个小小的沙发,已经闭上眼睛屏蔽世界了。
其他几个找了几个可以睡觉的角落准备凑合一晚
只有元肆还在门口和老人家搭话。
老人家苍老的手推了一下元肆手里的油灯“你们用,我还有。”
但是元肆无动于衷,直接把油灯挂在她的拐杖上,期间那个原本轻轻插在老人手里的花被弄掉了下来。
“不用啦,我们直接就睡了,不需要哈哈”元肆眯着眼睛。
老人家见拗不过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把拐杖上面的油灯取下来。
楼道里很黑,老人弯着腰进入黑暗。
但是还没走两步,后面就传来元肆的声音。
元肆弯腰捡起地上的花,轻笑了一声,花瓣放在唇边,身体靠在墙边。
“这里,怎么会有鸢尾花呢?”
魚木:喜欢的给个花花,不要鸢尾花!
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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