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人告诉我这是爱,我会以为这是一把赤裸的剑。—
——博尔赫斯《最后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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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道“你们这有点难找。”
“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马嘉祺把鼻梁上的眼镜拿了下来。
“嗯……直觉?”
马嘉祺走到元肆旁边的楼梯上坐了下来“你在棋盘上摆个m不就是要我出来的意思吗?”
“下黑棋的人可不是我哦”元肆慵懒的享受的傍晚的沐浴。
“下棋的人不是你,但是指挥的人是你。”马嘉祺看向还躺在的元肆。
元肆闭上眼睛,笑着说“你以为严浩翔是谁?任凭我摆布?”
“你的意思是,他也知道?”马嘉祺挑了挑眉
“哈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宋亚轩不知道吧?”
元肆坐起来笑了一下。
合着都知道刚刚那个房间里面,有第五个人,只有马嘉祺在傻傻的待着。
“……”
“好吧好吧,所以,你找我想干什么?”马嘉祺目光如炬。
“不要紧张啦,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
“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女孩,叫温黎。”
马嘉祺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元肆笑着看着他,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为什么……会来问我,为什么不去问你的室友。”
“啊~这个嘛……”元肆看向前面,笑得开朗,但是眼里并没有温度,好像一直以来,元肆的眼底,都没有温度。
“因为你现在带着的这个眼镜框,应该是温黎给的吧?”
元肆看向他手中的眼镜框,是的这只是一个眼镜框,没有镜片的。
眼镜框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字母,分别是W和L。
温黎。
马嘉祺思索的摸着镜框,像是回想起什么。
“她……我也不知道在哪。”
元肆眼里闪动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她不在外面,也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马嘉祺说着。
“那这副眼镜,她什么时候给你的?”元肆眼里透着一丝探究。
“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马嘉祺故意模糊的说。
元肆好笑的挑眉,自言自语道“十年前?那她不就成老阿姨了?”
“你不会不知道,这里的时间是以百年计算的吧?”马嘉祺提醒她
也就是说,这里的一百年,就相当于外面的一年。
这里的十年前,在外面才一个月。
………………
元肆对这里实在不太了解,要想找到尸体,对她来说还是很难的。
不过好在那个阳台还是留下了一些线索。
如果她没猜错,昨天晚上的笑声应该是为了掩盖屠杀的叫声。
她还是很好奇,那个叫姚伟光的老师,到底做了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老师的住址和学生住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老师分别住在四个斜角。
如果把这里的中心划个十字架,那么学生分别住在东南西北四边。
而老师住在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
“你知道姚伟光住在哪吗?”元肆试图从马嘉祺嘴里得到答案。
她只是问问,没想过他会告诉她,但是意外的是,马嘉祺却如实告诉她了
“西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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