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马队,你感觉怎么样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如果你的心里足够阴暗,在你看来那就是一个断头台,而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你的命。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但是当它迎来一个新生命的时候,一切都那么让人感激。
马嘉祺睁开眼,丁程鑫他们都围坐在自己身边,除了宋亚轩。
马嘉祺吃力地将自己的身体支起来。
严浩翔:哎哎马队,别乱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呢。
马嘉祺:轩儿呢?宋亚轩呢?
此话一出,四周寂静。
马嘉祺:我问你们宋亚轩呢!说话呀!
刘耀文已经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冲出去哭了起来。
马嘉祺:丁程鑫?严浩翔?贺峻霖?张真源?我问你们话呢……
丁程鑫:宋亚轩同志……已经牺牲了……他失血过多,抢救不及时,多器官因中枪中刀而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严浩翔:对于他的死……我们都很愧疚……
有些还没来得及实现的诺言,说的那个人都忘了,听者也假装忘了吧。年轻的时候必须浓墨重彩,这样年老时才会甘愿素衣简行。头晕目眩,撕心裂肺,肝胆俱催,这些都是形容人崩溃的词语。但在马嘉祺看来,那一刻他的世界,却是万念俱灭。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在被遗忘的角落里,也要开出绝美的花儿,他绝不是为了别人的赞美而存在。人会长大三次。第一次是在发现自己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有些事令人无能为力的时候。第三次是在,明知道有些事可能会无能为力,但还是会尽力争取的时候。他还在原地等他,他却已经忘记曾来过这里。
马嘉祺瘫在床上,嘴里念叨着。
马嘉祺:宋亚轩……亚轩……轩儿……我好想你……
说完又一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丁程鑫:马队!吓我一跳……您干嘛呢?
马嘉祺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正茫然地望着他们五人。
还是少了宋亚轩。
马嘉祺:我刚刚在……做梦?
丁程鑫:马队?
丁程鑫把手在马嘉祺眼前挥了挥。
丁程鑫:您没事吧?
马嘉祺:轩儿呢?宋亚轩呢?
一样的问话,只是马嘉祺期待着有不一样的回答。
丁程鑫:轩儿啊……他在隔壁,只不过还没有醒。
听到这儿,马嘉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马嘉祺:os:还好只是个梦……
马嘉祺:我去看看吧。
刘耀文:哎哎哎,马队不行……哎哎马队,别乱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呢。
马嘉祺:我又不是残了!
丁程鑫:好了耀文,让他去吧。
张真源:马队,我带你。
张真源扶着一瘸一拐的马嘉祺来到了宋亚轩的病房。
马嘉祺:亚轩,你感觉怎么样?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带你来……
马嘉祺看着满身绷带的宋亚轩心里很不是滋味。
马嘉祺:os:马嘉祺啊马嘉祺,他只是个法医啊,怎么能和真刀真枪的罪犯正面刚呢?你真傻!
张真源:马队,你也别自责了。
马嘉祺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宋亚轩咳咳咳……马队,张哥……
听到声音的两人猛然抬起头。
马嘉祺:亚轩!你醒了!
张真源: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宋亚轩没有,我挺好的,不用担心我。马队怎么样?
马嘉祺:很好。
马嘉祺这一句话说得很严肃,也很心疼,更多的是自责。
宋亚轩马队,对不起,我没有服从命令。
马嘉祺:没事……我只是在恨,恨我为什么要带你去。
宋亚轩马队……
马嘉祺:好了,(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
宋亚轩马队你也注意休息!
马嘉祺:明白。
马嘉祺离开了病房,张真源留了来,面色凝重地对宋亚轩说。
张真源:你确定要瞒着他吗?
宋亚轩确定,你们可千万不能告诉他,我不想让他难过。
张真源:知道了。
张真源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人这一生,总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留不住的时间,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只怨时光太瘦,指缝太宽,溜走了最纤弱的流年。
未来只是一个永远让我们祈盼的梦想,一个永远恐吓着我们的幻影,一处永远不能抵达的彼岸,一艘你永远也来不急登上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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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e we, have a small world and a big dream, and a small sadness.]
[纯真的我们,拥有着小小的世界和大大的梦想,还有一份不大不小的忧伤。]
作者大大:未完待续
字数: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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