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依旧不为所动,他拧着一个眉对着面前女鬼道:
马嘉祺:“如果地府每一个遗愿未了的鬼都这般祈求,那还要规矩做什么?浩翔,直接按照规矩办,把她带回去。”
女鬼:“不...我...我...”
马嘉祺:“生前没有珍惜,死后追悔莫及的戏码每日都会在地府上演,并非我铁石心肠。”
话罢,马嘉祺扭过了脑袋,不再看这苦苦哀求的女鬼。
有了马嘉祺这话,严浩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解开了收鬼袋的口。
女鬼环顾了一圈把目光落在了丁程鑫的身上,她耷拉着脑袋,伸手去够丁程鑫的脚踝,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
撇去这鬼因为上吊而在脖子上留下了恐怖的痕迹,她长得还是挺眉清目秀的。
丁程鑫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被鬼这样求着也是头一遭,他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态度坚决的马嘉祺:
丁程鑫:“要不...”
他这一番话,严浩翔还真慢下了手里的动作,用余光去瞥这边的情况。
也是这事丁程鑫理亏 他声音弱的很,没有一点底气的瞄马嘉祺,在马嘉祺看过来的一瞬间,他极快垂下了脑袋。
脑子转的比嘴快。
马嘉祺:“想求...”
情字没说完,他就听见丁程鑫板着脸看着面前女鬼。
丁程鑫:“刚刚判官大人说的你也听见了,生前不珍惜,死后反省的人多了去了,你这又是为了什么?良心突然发现?别想着求我,我也要听他的,你要么就把事情说清楚,让判官大人掂量一下。”
丁程鑫一番话说得有些刻薄,但这话还是下意识给这女鬼留了商量的余地。
马嘉祺就无奈地看着他在那儿胡诌,就他那点小心思他活了这么久还看不出来吗?
也罢。
女鬼:“我的家里,条件不好,爸爸在工地摔断了腿,家里全靠妈妈给别人洗头发挣钱维系,即便这样,他们也坚持生下了弟弟。他们向来都把好的东西留给弟弟,后来我中考明明可以读市里最好的高中,可他们还是让我辍学去洗衣店里打工,而这也只是为了拱弟弟上小学,我很恨我的弟弟。”
她说着声音变得尖锐。
女鬼:“我觉得是他的出生才让我读不了书,改变不了命运,一辈子只能给别人打工,后来...我受不住自杀了。”
女鬼:“头七的时候我没有被带走,以前我以为,我自杀,父母会难过,但我没有想到,他们只是冷漠,甚至埋怨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而唯一真情实感为我难过的,是我的弟弟。说来也好笑,自他出生以来,我都没有抱过他。”
又或许有,但在她要去抱弟弟的时候,她的妈妈以为她要伤害弟弟竟把她呵斥住还罚了一顿。
也许那也是她怨气的开始。
女鬼:“再后来我逗留鬼门,排队上孟婆桥,这期间,忌日能有记得我的,也只有他了。”
都说人真正的死亡,便是被所有人遗忘,索性她还能被人挂念。
那些内疚,最后化成了不散的执念。
女鬼:“选择那个女孩,也许是因为我感觉自己和她很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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