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没跟他多聊,五分钟之后打开包间,梁琪正拿着他的薄外套往外走。
“阿程,头疼吗?”
丁程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脑袋确实还是晕乎,“没什么事。”OMEGA顺手将薄外套拿了过来,朝着梁琪笑了笑,“走吧,师兄。”
酒吧灯光绚丽,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穿插在人群中,妖娆出挑的人不计其数,丁程鑫瘦又高挑,拉开门,张着那盛了水眸子看着他,站在原地的脚步移了移。
算了。 丁程鑫很好,但真的只能算了。
…
车里开了暖气,从酒吧里夹杂的各种气体,在暖气中混杂,变得更加的难闻,丁程鑫懒散的坐在副驾驶,此刻胃里翻江倒海。
睫毛精:哥,你到哪了,一个人不安全,我去接你。
D:不用,梁琪老师在我旁边,送完他我就回去了。
睫毛精:哦,回来记得洗澡,我先睡了。
手机嗡的一声响,丁程鑫眯着眼去看,半响,他勾勾唇,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
D: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好一会儿,和Alpha的聊天框没什么动静,丁程鑫按灭了手机,扶了扶额头。
得嘞,又惹气筒生气了。
D:一会儿就到了,别担心,你先睡。
发光的屏幕上赫然亮着Alpha的不满。
睫毛精:哥哥,我们家门禁是10点。
丁程鑫抬眸扫了眼时间,压着唇角切出微信界面,医科院的消息还在上个星期停留,脑海里是马嘉祺那双楚楚可怜的葡萄眼,他叹叹气。十八岁,长不大的Alpha。
送梁琪回了学校,丁程鑫扶着嘉陵江的栏杆上yue了,酒水混着各种颜色的汽水饮料,丁程鑫灌了一肚子,难得醉一次,他把今天一下午吃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烦躁的因子在体内乱蹿,他自己生活过的不怎么样,夹杂着一系列不能如愿的事,限制着的所有皆是他的自由,顺从的答应全部又都被迫让他成长。
omega被吹红了眼,海风刮在脸上情绪变化很快,他莫名的,好委屈。重庆的夜景很美,站在嘉临江大道上,他享受着此刻夜晚的孤独,却不只有孤独。
夜晚追着夏天的尾巴,天彻底暗了下来,周围的路灯泛着冷,那些糟糕的往事历历在目,眼泪不争气的一个劲往下掉。
“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小孩子。”丁程鑫想要抹掉眼泪,那些泪水珠子泛着涟漪,怎么都擦不完,“再难又怎么样,打不死的小强诶。”
他自幼缺少母亲的那份爱,可树苗照样长成了茁壮的大树,每每在夜晚的思念,都被他化作动力,支撑着他往前走。
恰合时宜的时候,丁程鑫调整好了情绪,他转身,路灯下站着一人,尘埃飞舞在他周身,全身薄雾却又像是常年化不开的雪。
马嘉祺穿着黑色风衣,高挑又出众的Alpha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他没移动步子,隔着几米的安全距离等他。马嘉祺不知看了多久。
丁程鑫眨眨眼走过去,看着Alpha脱掉外套,然后热度拂过脸颊,带着温度和好闻信息素的长风衣一并扣在他身上,气息系数喷洒在脖颈。
Alpha捏着风衣的领口,将他往怀里扯了扯。
“哥哥,冷。”
谁冷?他蜷了蜷自己的有些僵硬手指,一脸不自然,他往Alpha怀里靠了靠,Alpha的胸膛,原来这么暖和。
“我不冷。”他正要脱掉风衣,Alpha还是易感期,不能受凉。
“嗯,我冷。”马嘉祺将人按进怀里,抬手碰了碰OMEGA的脸,凉的不行,一个人站在江边,哭红了鼻子又红了眼眶,任谁都心疼。
“一直抱着,不回家了?”好一会儿,丁程鑫皱着眉头,他一直站在路边,这会儿才感觉马嘉祺身上的热度有些淡,夜晚的凉风彻骨,马嘉祺还把厚衣服给了他。
“你身上有酒气,多吹吹散味儿。”马嘉祺咬着唇,他易感期身上本来就热,外套就是特意给丁程鑫带的,好不省心的OMEGA,“我特意来接你,不给我一个奖励吗?”
“你是小狗吗?找到玩具了摇摇尾巴要吃的。”
“那你给不给吧?”
丁程鑫很认真的在思考,无果后又宠溺的说: “小白眼狼,你想要什么奖励,我给你买?”
马嘉祺不说话,盯着提溜着明亮眼睛的丁程鑫,挑眉扬着坏笑,半响,他道,“不用买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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