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帝豪是他的,怪不得就连马嘉祺出面,都没能将那些画面删除干净
丁程鑫掏出包烟,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夹了一根出来,放到鼻翼跟前,沈云舒心里好似被什么砰的砸中,那时候他经常拿着笔做这个动作,原来他的那么多小动作,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丁程鑫:我看马少是误会了,我这儿没有你要的东西
马嘉祺:这样吧,我们赌一局,我要是赢了,你就把视频给我
丁程鑫眉眼轻动,在这么一群人中丝毫不显得他有多弱势
丁程鑫:那马少要是输了呢?
马嘉祺:你想要什么?
丁程鑫:什么都可以?
马嘉祺推了把身边的女人
马嘉祺:够不够?
沈云舒听到丁程鑫低笑声
丁程鑫:女人,我不缺
她在他身上,真是一点儿都找不出当年那个干净的少年的影子
那时候他就连牵一下她的手都能耳根红透,可如今,他已经能跟这帮人一样,将女人二字轻易作为谈资
马嘉祺点了支烟,单手撑在颊侧
马嘉祺:这样吧,长夜漫漫,我们先玩会儿游戏再说后面的事
丁程鑫:也行
丁程鑫身子往后轻靠,看到马嘉祺朝沈云舒招手
马嘉祺:过来
旁边的女人很识相,马嘉祺的手臂刚从她身上收回,她就将位子腾了出来
沈云舒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她弯腰坐定,心头涌起不明的屈辱感,她身心俱疲,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游戏
丁程鑫:玩什么?
丁程鑫率先问道
马嘉祺打了个响指,严浩翔见状,让人送酒进来
很快,茶几上的空酒瓶都被清理干净,新上的酒当着众人的面被开盖,严浩翔在旁边撺掇着
严浩翔:我们来玩个新游戏吧,这点子还是我刚想出来的
马嘉祺:什么游戏?
严浩翔:比比谁的心更狠
这帮人平日里聚在一起,就玩不出什么正经的来
严浩翔:可以说自己的故事,也可以说别人的故事,比一比谁更狠,行不行?
马嘉祺紧抿的唇角勾扯了下
马嘉祺:丁先生,你说呢?
丁程鑫:可以
严浩翔:这样吧,猜大小,为了公平起见,找个人过来摇骰子
马嘉祺的手落到沈云舒的背上,再轻轻往上滑动,随后一把按在她颈后
马嘉祺:你来
沈云舒我不要
马嘉祺:一会儿赢了丁先生,他指不定就把东西还你了
沈云舒与这样的环境终究是格格不入,也不想任人取乐
沈云舒马嘉祺,我不喜欢这样
他的面色明显变了变,他坐直起身,将沈云舒拉到自己面前
马嘉祺:干什么呢?玩玩而已,这么玩不起吗?
沈云舒想要往后退
沈云舒我只是怕丢你的脸
马嘉祺:放心,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丁程鑫拿了骰子在玩,严浩翔找了个人过来
严浩翔:丁先生,这可是你帝豪的员工,你总不会怀疑我们造假吧?
丁程鑫:就像马少说的,玩玩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丁程鑫说着,将装有骰子的摇盅放回茶几
骰子摇起来的声音很刺耳,其中还伴随着丁程鑫的说话声
丁程鑫:女士优先,马太太,请
沈云舒对这类东西一窍不通,只能随口瞎猜
沈云舒大。
摇盅被打开,马嘉祺啧啧两声
马嘉祺:瞧你这运气,我们只能愿赌服输了
严浩翔:嫂子,你可不能随口就来,要是过不了大家这关,你可是要被罚酒的
这不等于是要自揭伤疤给人看?能说得上心狠的,又能是什么好事?
沈云舒手指轻掐着手背,有些话不用多考虑就说出来了
沈云舒我把我亲妹妹从楼上推了下去,害她摔成了残疾,至今还坐在轮椅上
沈云舒怎么样?我能过关了吗?
严浩翔正在喝酒,听到这话,嘴里的酒喷了出去,他的目光从沈云舒脸上挪向了马嘉祺,眼底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此时的马嘉祺神情阴鸷,他说过他信她,沈家的人也将这件事瞒得严严实实的,可沈云舒却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说出来了
丁程鑫坐在原位,听着沈云舒的话,心被撕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他比谁都清楚当年的事,她等天黑后躲在田埂中哭的那些日子,都是他陪着她走过来的
马嘉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旁边也有人小声地议论,严浩翔干笑两声
严浩翔:这种事,不至于吧?
沈云舒这杯酒,我还需要喝吗?
严浩翔面色微凛,这个主意毕竟是他想出来的,他可不想弄得马嘉祺下不来台
一只手伸过去,拿了桌上的一瓶酒,丁程鑫手指在酒瓶上轻敲几下
丁程鑫:愿赌服输,我认
他仰头将酒往喉咙间灌,直到整瓶酒都下了肚,这才将空酒瓶放回桌面
沈云舒被不好的情绪控制住,心里的阴暗一面也在放大
沈云舒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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