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监测了一个基准时间段,你不会变成Omega的。”他告诉宋亚轩。
“谁在乎这个?四种性别都挺好的。”宋亚轩像是畏寒的人一样小口吸了吸气,哆嗦着有样学样,也去摸马嘉祺的两个腺体,触手却只有冰凉的皮革,他惊得爬起来,目瞪口呆又怒火勃发。他望着马嘉祺被粗粝的厚皮革严实包裹的部位,显然是害怕刺激到他刚刚承受过标记的脆弱腺体。
“嘉祺,你搞什么东西?这个是——是那个给啮齿类星兽带的嚼子吗?”
马嘉祺点头。“首都星四周辐射二十颗星球以外就不可能找到抑制贴了,那个东西比较硬,可以隔绝信息素外泄,我割了点下来自己做的。”
宋亚轩赤裸着上半身,弓着背坐在床上,他前胸那道骇人的贯穿刀口看得马嘉祺呼吸一滞,突然痛得几欲呕吐,宋亚轩无声的怒火似乎就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那种材质怎么能贴着性腺,你有没有常识?
他想起刚认识宋亚轩的时候,这位学长就严肃地纠正了他为图效率将机甲的安全按钮放到尾翼部分的操作,马嘉祺当时还不能完全习惯首都星清洁的人造空气,以及首都星第一军校的精英军人,不由升起了一股抗拒的情绪,你又懂什么?他想道,战争开始后我们这些人都是一捆捆稻草。而战争总会开始,每次都会。
只是过往的经历已经叫他养成了绝不说真心话的习惯,于是他听话地将妨碍实操的按钮重新安放在面板上,在宋亚轩离去后他擦了擦汗,却忘了自己满手的机油,不小心抹上了眼皮,又被淌下的汗冲散,狼狈不堪。他也只好苦笑了,仰头打量着湛蓝的天幕和灼热的太阳,在他所谓的家乡,不穿自制的防毒衣物和头罩出门是不可能在充斥着剧毒颗粒和外星微生物的空气里活下来的,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亮的光线。
宋亚轩啊。他在那之后就一步一步极其清醒地喜欢上了这个人,那是一种可以平和地持续下去却永远封缄于口的感情,像是一边望天发呆一边继续往前走。他绝不敢伸手去把握这样的东西,去希求这样的心意,那是另一个人骨血凝出的珍品,另一个好人,一无所知的好人。马嘉祺当年避开了指挥系而选择了机甲设计,就是因为在他的人生公式中,人是需要尽量剔除的不可控变量。况且我杀了够多人了,他颇为自嘲地想。
靠近宋亚轩让他觉得头晕目眩,白日如同夜盲,不能视物。他不是一个能够拥有感情的人,所以也没有渴求到不可自抑的地步,我分明是喜爱他的,那么那些感情又是去了哪里?难道都是我的臆想?或是被自己冷酷得毫无缝隙的外壳反射出去,通通被宋亚轩吸收了,他们就这么畸形地合拍起来,这么看来我怕是诱哄他喜欢上我的......马嘉祺有些恍惚,却猛然意识到他已经和宋亚轩在一起了,还怎么可能松手?
“哥。”马嘉祺支起身来,脸色又显出难以遮掩的疲惫和心力交瘁,宋亚轩愣愣地回头看他,“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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