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摸你喉,结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医生满意的又低头赏赐给作家脖,颈,直到那段脖,颈上已是片片红印方才停下。
禁,欲已久的医生开荤在即,作家压抑不住的可怜呜咽,直直被人顶到狭窄的床头。
“没办法啊芽芽,空间太小了,忍耐一下吧。”
医生的偏低的声线也罕见地带着喘,更像是得了好处又卖乖的狼。
“而且叫的太大声的话,他们都会听到我们在做的这种事情哦。”
“是在为此感到抱歉吗,芽芽?”
男人在空隙间挤出一句话语,随后便他耳畔笑开。
“没关系的。”
仿佛是真的无所求的圣人一般。
“唔!”
“真可爱啊。”
医生低喃着,吞下作家眼尾又溢出的泪珠,享受对方献祭出的一切柔,软与单纯,划过他的唇,温情的交换了一个吐息。
世人只爱我衣冠整肃,貌若神明,只有你,知道我所有的不堪与兽y。
知道我的黑暗后,仍旧归从于我,也愿意臣服于我。
啧,真是。
医生为自己微弱的自制力怨气横生,他甚至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委屈地看着那个还在沉浸、双眼的作家。
果然啊,作家就是作家,无论如何掌心都是细腻的。
宋亚轩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都生,涩的用在取,悦这个将他拉进无边黑暗的男人身上。
作家近来遭受的苦难委实太多,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委身在这个打开地狱之门的恶魔。
只知道自己正整个被占有着,皮肤和皮肤之间的大面积贴合温情不已。他也想不出什么别的了,思绪像是被医生牵在他灵巧粗砺的指尖上。
……
原来高大半个头真的会差很多嘛?
宋亚轩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环在那人脖颈上。
“真棒啊,芽芽”
医生眯了眯眼睛。
宋亚轩像是被捞出水将要窒息的鱼一般,刘海汗湿在他额上,又被严浩翔固执地撩到一旁,医生俯身亲吻他光滑的额头。
作家从来没有如此深恶痛绝过考试院如此狭小的床。
“小声一点啊芽芽……搞不好整个宿舍都被吵醒了。”
作家的脑子里突然清明了那么一瞬。
他的灵魂本该哀婉痛吟,可此刻它却诚实地快饮情y之欢。
有些腐朽的床板脆弱的随着他们的结合而吱呀作响,声音不止。
……
在你面前已经用不上伪装什么正人君子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就是这样反社会的阴暗病态人格。
病入膏肓且根本不求医治。
因为病症之解被我找到了。
主不曾祝福我,他欲图送光来驱散我,却未曾想这光也沦落进了暗无天日的浓雾。
不,也许主是成功了的。
对啊,在他这种已经不对爱抱有任何期望的黑暗身边,将清隽的光送过来。
光好似是被黑暗点点蚕食殆尽,实际上光是被黑暗牢牢锁在怀里。
光治愈了黑暗。
这样温柔,又这样难得。
医生感到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烫,心尖也烫的厉害,手臂却执意将怀里的人抱得越发牢靠。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出来了。严浩翔以为自己早就干涸的泪腺涌出的泪水沾湿了怀里人软贴的黑发,也沾湿了作家耳尖细小的绒毛。
严浩翔又一次亲吻了作家的唇,极尽温柔。
宋亚轩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一样低声啜泣。
“芽芽。”
“是我的了。”
严浩翔慵懒的用指尖划过身下的宋亚轩。
“嘴唇。”
“喉结。”
“眼睛。”
“鼻子。”
“腿。”
“都是我的。”
他m遍了那人全身,也宣告了所有归属。
“…变态。”
作家哑声骂着,双臂却环紧了医生的脖,颈。
受害者和行凶者又贴合在一起,像是彼此的灵魂都得到了世间的救赎。
——光照进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可光却没有就此死去,光被黑暗守在浓雾里,片刻不离。
——黑暗吞噬光,光驯服黑暗。
——自此方有日月星辰、日夜轮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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