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裕昌生活在现代,她就明白一个词叫做——死忠粉,而程少商那就是妥妥的一个裕昌死忠粉,其死忠程度堪称爆表,自然就对裕昌有种“无所不能”的坚信。
毕竟在程少商看来,裕昌就是她十五年来接触到的最强大的人物。
是的,强大。
在这个普遍有着男尊女卑思维的时代,‘强大’一词都是专属于男子的代名词,而且还得是或位高权重或才能超群的男子才配得上这个词。
可程少商偏偏将它用在了裕昌身上,以此来形容她的能力和本事。
或许有一部分因素是裕昌对她的搭救之恩,可更多的是在程少商真正见识过裕昌后的顶礼膜拜。
程少商已经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了,只要是接近于裕昌的人都会不自觉对其产生好感,若是再多加接触了解,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这个圈子。
裕昌的这种亲切和距离感会让人慢慢卸下心防,她就像是苗疆的巫女会下蛊一样,总是会蛊惑这一批一批的男女老少。
这就是她的本事,亦是她的天赋。
倒也不是说裕昌长了个天真无邪的模样,而是她在与人接触时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懂得要如何与眼前人交谈,又该保持个什么样的距离,其间拿捏人心的细微程度和确定才是裕昌与生俱来的本领和手段。
正是因为她的这种让人感觉恰到好处的舒适感使其在这些年里无往不利,从未输过,所以才导致程少商不过在裕昌身边满打满算待了也短短不到两年就从心底深处认可了这种‘强大’。
“郡主之才远在这位袁大才子之上,若非生来为女儿身不能入朝为官,就凭郡主的本事,迟早都是封侯拜相。不过区区一个词赋之比,嫋嫋自然相信这不在郡主话下。”
裕昌随意一笑,神色间并无得胜的骄傲,反而十分洒脱,不在意地说:“这样的小事倒是不足为傲。当日我不过是看不惯他自持大才而藐视他人之举,亦想试一试这位传闻中大才子才能的深浅,所以才会有此一试。”
程少商了然:“看来这位袁慎公子之才倒是附和郡主的心意了。”
裕昌挑眉,轻觑了程少商一眼,神情莫辨:“嫋嫋此话何解?”
“若非这位袁公子真有大才而是名不副实之辈,郡主此刻亦是不愿多言的。唯有他当真有着与传闻中相媲美的能力,郡主才会与我如此细细道来。郡主曾教我,莫要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耗费精力,那么郡主当亦是如此。所以嫋嫋猜测,这个袁慎的确有着不俗的学识才干,方能引得郡主与我如此细说。”
被程少商猜中了心思,裕昌并未又被人看透的惊怒,反而是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和欣慰。
她大方笑道:“你说的不错,当日的词赋文藻之争确实让我注意到了他远胜众人的胆量和学识。可嫋嫋你要明白,为官之人不单单是要有渊博之才,更是要考究此人的方方面面。心性、品德、家世、手腕以及眼界,这些都是考量一个人是不是能在朝野站立更要站稳,还能不断往上走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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