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后有场庆功宴,本来我应该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可是不知怎的,主管可能当天因着提前完成的拍摄而欣喜,微笑着允应了我们一行人的参与,特别是我。
主管:“你一定要准时到啊,毕竟你也算功臣一个咯。”
她透着意味不明的笑,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知道有谁将拍摄当天发生的种种告予给了她,亦或者是她又知晓了多少,但是她意有所指的话语在明确地告知我,我的行为在他们的眼里,有多么卑劣。
庆功宴开在一家市中心内的高档酒店,我住在偏郊外的公寓,与酒店隔着好几站的地铁。
等我下地铁焦头烂额地找到酒店后,庆功宴已经开始近半小时了。
准确来说,当我踏入酒店时,便为其金碧辉煌的内里所震惊,光是布满高级欧木家具的酒店前厅就能让我眼里发酸,更何况是还在内部的包房。
我想不到就这么一场办在此处的庆功宴究竟会花费多少金钱,我也不敢想。
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次,我终于踏入了酒厅。
眼前是大多上层领导,围在一起谈笑风生,热闹非凡。
我慌乱的接过服务员手中的盛满红酒的酒杯,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顺其自然的融入这个我从未接触过的工作圈。
主管从人群中抬头,望见我,便微笑着招手让我过去。我瞬即撑起一个笑,点头,心中却惶恐只有我一人的格格不入。
我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深呼了一口气,向着他们走去,余光却瞥见了靠在墙角的马嘉祺。他穿着一件半开襟的黑色西装,隐约可见白皙的性感锁骨。他脸部线条明显,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金丝镜,眼神深邃迷离。我的视线随着他手中的酒杯摇晃,又看着他时不时呡上一口醒了好几遍的……可乐!?
我哑然失笑,什么嘛,看着成熟冷酷,内里却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
许是觉得热了,他抬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放下,然后便敞了几颗扣子,白皙硬朗的肌肉显出,伴着喉结的滚动,硬是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斯文败类,我脑中倏尔闪出了这个词。
忽然想起年少时和朋友一起看她新墙头们的现场,我前一秒还在嘲笑她的稚嫩,喜欢上这些青涩的少年;后一秒却为白色西装的马嘉祺所惊艳。他手持一朵枯萎的玫瑰入场,伴着他清冷的笑,萎靡又雍贵。玫瑰上缀着快要褪色的红,又夹着枯黄,像是干涸的斑驳血迹,刺入我的眼,牵动着心脏的勃跳,一下又一下,震耳欲聋。
可能是我失神的注视太过明显,他有些不耐的回望,正巧对上我的视线,我看着他有些发愣,随后又带着讥讽的笑,有些轻佻地向我举杯。
被抓包的羞耻感漫上全身,我快速扭头,加快向主管的步伐。
他嘲讽的笑是根尖利的小刺,狠狠地扎入我的心脏,强烈的疼痛感弥漫开来,让人难以忽视。他厌恶我失神于他的外表,不屑于我的肤浅,可世人万千,能有多少人会不流连于外表的迷惑而去重视内里的高贵呢?
谁又能比谁更深奥?
薛洁洁的正牌男人:有谁还在半夜十二点才码完字,有我有我有我!呜呜呜,谁能懂我写完宋同学又想起小马没更,然后又屁颠屁颠回来累死累活更小马的感受!! 还是那句话,小说剧情请勿代入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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